缠将尽,借个由头正好换房,
那老者闻听道谢,回身禀告自家主人。
丁寿没什幺行李,简单收拾了换了间房,刚进门就忍不住一手掩鼻,以前住
上房只感觉那店伙阴了自己,现在这房中的霉味算是证实了自家这阵子住的果真
是「上房」了,犹豫着是不是收拾收拾直接回家跪祠堂,忽听有人敲门,那老管
家言自家主人略备薄酒请他移步答谢。
丁寿随人来至大堂,见一青袍老人,相貌清矍,上前施礼,那老者笑挽起他,
「白日行路,家中女眷染了暑气,只好觅处修养,不想鸠占鹊巢,还望公子海涵。」
丁寿连道不敢,两人就坐饮酒闲聊,丁寿自言宣府人士,离家求学,细谈乃
知老者名张恕,原是京城御史,外放平阳知府,因急于赶路害的女眷不适,才住
了这乡间小店,闻听让房之人乃一儒雅公子,便请过叙谈,以解旅途烦闷。
丁寿又起身欲行见官之礼,被张恕拦住,言忘年相交平礼即可,两人相聊甚
欢,这倒霉身子以前读的诗书好歹没有全喂了狗,席间没有出丑,张恕直言知音
难觅,又叹忙于公务无暇教后宅读书明理,欲聘丁寿为府中西席,教女眷读书,
丁寿自知才疏学浅,不敢答应,张恕言每月束修二十两,丁寿欣然往平阳一行。
张恕立即着管家张福请出女眷行拜师礼,未几,一名身穿翠绿曳地长裙的艳
丽女子随张福而来,福礼请安,张恕旁言这是爱妾瑞珠,丁寿知大明官员外任不
可带正妻,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为其幼女开蒙,却不想是教导其爱妾,看她体态婀
娜,媚眼如丝的样子,遮莫张府台嫌自己头上官帽不绿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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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府治所为平阳县(现临汾),所谓平阳也,《世纪》云:其地在平水之
阳而名,距京师一千八百里,领州六、县二十八。东连上党,西界黄河,南通汴、
洛,北阻晋阳,古来乃兵家形胜之地,商旅通衢之所。
此时平阳府衙后宅内丁寿愁眉苦脸的拿着一本《中庸》,看着伏案书写的瑞
珠一手工整的蝇头小楷,自愧的都想一头撞死,这小娘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用
他开蒙,什幺忘年之交一见如故,张恕那老东西是拿自己当笑话幺,「嗯,夫人,
府台今日去别县公干,在下于后宅久留不便,这便告辞了。」
既然正室不住,丁寿很知趣的从不提「如夫人」三字。
「有劳先生了,请且稍待,饮杯清茶再走。」女弟子笑靥如花,丁寿自没有
拒绝的道理,只是清茶入口后不久就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面前美人面貌也模糊
不清,想强撑着站起来,身子却不自主的倒了下去。
丁寿感觉自己在做梦,梦到了那一夜的南宫三娘伏在胯下含着宝贝吞吐不定,
梦到了倩娘沐浴时的丰腴惹火身子,只感到欲火沸腾,搂住两具雪白丰满的身子
左拥右抱,南宫三娘含笑亲吻着他的阳具,倩娘也不如那夜般抗拒,将一对丰乳
压在他的胸前不住厮磨,自己再也忍受不住,推到倩娘挺起肉棒便向她那鲜红肉
缝捅去,急切间却不得其门而入,三番五次总是滑开,丁寿急得满身是汗,求助
的看向三娘,玉人却不见踪影。
倩娘伸出玉手握住肉棒,轻轻撸动,「二爷莫不是银样镴枪头,有临门谢恩
的隐疾。」语含讥诮,丁寿张嘴还没来得及反驳,便被下身快感刺激的脊椎发麻,
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丁寿大叫一声,睁开眼帘发觉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看到靠在身边的既
不是南宫三娘,也非倩娘,而是身披薄纱的瑞珠,薄纱里面一双玉乳只隔着层薄
薄的绯色束胸,整个贴在他胸膛上,紧绷绷地很是好受,还有她那股淡淡体香,
幽幽地送进鼻内,丁寿正体会这软玉温香,忽觉下身有些凉,大腿根湿滑一片,
低头看却是未着下裳,瑞珠一只手上滑腻腻的满是腥味的白色粘稠液体。
「夫人,你……」丁寿窘态毕露,这叫什幺事,自己这身子莫不是真有早泄
之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嘘,别说话,弟子今日报答小先生师恩。」瑞珠浑不在意说道,取了香帕
拭手,将身上衣物脱个干净,随后又把丁寿剥个精光。
伸手握他的半软肉棒,瑞珠上下套弄了几下,芊芊玉指在他大腿根部轻轻抚
摸,滑腻香舌缓缓在他胸前回绕,京师名妓果然不同凡响,略施手段便使他下面
的阳根,再度又硬又翘起来。
雄风再起,丁寿有心思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