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而姨父已经点起了一根烟,捡起床下母亲的内裤擦拭着鸡巴。我早
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让我疼痛、饥渴
、愤怒,甚至嫉妒。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去的,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
彻骨的孤独。头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声,我握紧拳头,然而这一次却没
有眼泪出来。我以为我会羞愤难耐,但我却掏出了鸡巴,脑子里想着母亲的模样
和身体,撸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