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他一个哆嗦。
梦里的空气不再是透明，而是不断涌出的粉色云雾，他被钟意压在身下一如下午他们玩耍的那样。但又不似下午二人的面对面，梦里的钟意让他跪趴在床上，他的屁股后面就是钟意的，紧紧地抵着。
“那肯定是我们漏了哪个环节。”钟意深思。
为了深度品味小电影，他们基本做完了里面的所有香艳情节
“唔……是母狗，是爷的小母狗。”田辛呜咽着说道。
有时被勒住嘴，双手反绑紧紧贴在阳台上，心随着斜对面那个晒被子的大妈一下一下地拍打到战战兢兢。
田辛气到奋力反抗，钟意以为田辛终于认真演上一回了，高兴地从善如流，二人在床上扭打翻滚，还真有老爷强迫小妾那个意味了。
“台词功力？”
“当爷傻子呢，这会不知道吗。”钟意往田辛的屁股上啪地一声拍了一掌。嫩豆腐似的屁股马上红了。
只是他们并没有觉得这些事情有电影里面的人看起来那么舒服。
田辛惊醒，一摸床单，一片冷粘。
那天晚上，田辛做梦。
那节直肠，钟意嘴里只有他有的男性产道，不过是人人都有的废料通道。
“真乖……”
“你越哭爷就越兴奋，哈哈哈，小美人儿，让爷爽一爽。”钟意还在戏里毫无知觉。
“说，你是爷的什么，嗯？”钟意扯着田辛的头皮往后，将他的嘴唇抬高，靠近。
可更糟糕的是，他的本能却无法及时跟随他的理智回归主流。
比起插入，他更渴望被插。
他梦遗了。
“噢……”田辛乖乖听话。
“对呀，电影里面的人一直都有在对话的。”钟意拿起手边的纱巾，准备继续小妾的情节。“我们来试试，看看这样会不会觉得舒服。”
“哦！我知道了，”钟意灵光一闪“我们的台词功力不够。”
梦里，他们似乎真的体验到了那美丽新世界的快乐。
或许是老天有眼不忍看到田辛将错就错，初中两人没有分在一个班。田辛开始有了正常的社交。而初中生理知识课的第一节就彻底拆毁了田辛世界观的根基。
那是喜欢。
“你是爷的什么？”
有时被纱巾绑着手腕举在头顶，眼睛蒙着红布全身赤裸，演的是被老爷肆意凌辱的小妾。
“再来一次，你是爷的什么？” 钟意清冷的语调仿佛就在他的耳边低喃。
“奇怪，”钟意一边认真地和田辛互吞口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样有很爽吗。”
田辛从表面模仿，到逐渐和深山里落单的商人之女、被其他人欺负的美貌宫女、嫁入大宅门的小妾表里合一。
“嗯……奴家是……奴家是……爷的……小妾？”
“当爷瞎了吗？”又一记巴掌拍在田辛的屁股上，对上钟意冷意的眼神，“回答不对，爷就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被压在身下的田辛一直没来得及吸上一口满满的氧气，脸被憋得通红，细细地喘着气道“我也……觉得……没有特别舒服的感觉。”
有时也只是纯粹接吻，钟意压在田辛身上认真地唇舌纠缠，还不忘用手抠弄田辛的乳头。
“我不知道，嗯……我不知道”田辛依然茫然地摇头。
她从田辛身上起来擦了擦嘴口水，嫌弃道：“嘴都酸了。”
“你是爷的什么，嗯？”背后钟意的声音忽远忽近，时而清透时而又模糊。
非黑即
在这个夜晚，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她这么爱捉弄田辛，欺负田辛。
田辛的嘴唇被啃咬到红润透亮，两人完成了一次最激烈的剧情表演。
“乖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钟意扭过他的下巴，床边一面巨大的镜子无言映照着他们的动作。
“所以，”钟意从背后揽住他的腰，“最后的机会，抓住了。”
他意识到过去的几年他被骗惨了，不仅如此，连两性知识也与他过去的认知相去甚远。愤怒，困惑，迷茫，反思，却毫无结论。他想不通为什么钟意要骗他，而他又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被骗。连带他们小学时候模仿电影的那些荒唐事，也成了每晚入睡前田辛一想起就羞愤到失眠的根源。
“呜呜呜……别打我，我不知道嘛！”田辛突然着急地哭了。
“这个姿势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很像街上发情求草的母狗呢，嗯？”钟意往他屁股顶了一下。
课本上画的那节直肠围观了田辛三观的崩塌。
忽而感觉屁股一凉，裤子被人脱了，头发被人扯了起来。
可田辛终归不是种在B612星球上，与世隔绝的唯一的玫瑰。
他的重心在双臂，艰难地支撑着，喘着气，脸滚烫。
“啊！嗯……那奴家……奴家是……爷的……女人？”田辛开始有点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