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被人当面拆穿的滋味真不好受。
因为这样,我索性豁出去了。
「来吧!健也,让我瞧瞧你的真功夫。」
一转身,她的手在黑色蕾丝边的薄纱底裤上游移起来。
不知是底裤的颜色还是什么原因,丽子夫人股间凹陷处的颜色很深,像那种带点酸味的小蓝莓,是深秋饱满欲坠的果实。
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我仍温热的小刀就这样插了进去。
丽子夫人体内恰到好处的、略带松弛的弹性,像个熟悉的软皮袋,舒适又毫不保留地收入我尖锐磨光的刀柄。
丽子夫人的袋口猛地一缩,我觉得整个人都给吞了进去,陷入一片温暖潮润的黑暗中。
「嗯!摸我…这里……」
她拉着我的右手,引领我到前端的结绳点。
我先在那两片招展的蝴蝶结间拨弄,品味它们的丰厚与弹性,然后接着中间那块硬鼓鼓的结头,轻轻地抚弄起来。
丽子夫人野兽般嘶吼起来。
「噢!健也,好爽…啊……」
丽子夫人抽离出来,翻过身,把我壮硕的男根挟在她丰满的胸前。
丽子夫人的胸部麻糬般柔软,刚抽离的男根闪亮的透明黏液肆意地涂抹在上面,像是贪嘴的人不小心垂流下的口水。
她用手捧起双峰,让我的小宝贝深深陷了进去,按著就像弹簧床般弹跳起来。
波浪般的快感袭了上来,我觉得就要葬身在这片无尽的慾海。
「夫人…我……要射了!」
「来…出来吧!」
「啊……」
丽子夫人迎向我喷湧而出的生命之泉,她忘情地吸吮著,加入这场极乐的奔放中。
「真是青春有力的小伙子,第二次了,还这么香醇浓郁。」
「噢…」
我像个刚跑到终点的马拉松选手,只能虚脱地喘著。
丽子夫人看我这样,她的声音一变而为尖锐。
「怎么,已经不行了吗?真正的硬战才要开始呢。」
「不…夫人…下次吧!」
我抓起衣服落荒而逃,也不管丽子夫人会对我怎么想了。
…这…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像有千万只针在同时刺著,我的头痛了起来。
只跟丽香就罢了,丽子夫人是可以当我妈的人,我也对她……。
不…不,都是她们诱惑我的。
她们是两只毒蜘蛛,就专靠吸男人的血过活。
但是,如果连像天使的静音也……。
人的命运是很难预料的。
几分钟后,我也上了静音的床。
3
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对静音有过非分之想。
就在我气喘嘘嘘、拖著身子走在二楼的长廊时,看到前面有人靠著墙角倒在那里。
那柔弱的身影很像是静音。
尽管已经很累了,也不能去下她不管。
「静音,妳不要紧吧?」
我跑了过去。
面色苍白的静音,微微张开她迷雾般的双眸。
「对不起…我的胸口好疼……」
说着,就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她纤柔的身躯,送她回房。
静音绝美的颈部散发初春清新的芬杳,她微喘著,急促的鼻息一团团地扑上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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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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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要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的时候,像被魔鬼推了一把似的,我把唇贴了上去。
「健也,我……」
静音的手环抱我的腰,张开清冷的双唇,在我的嘴中送进一股春风投旳暖流。
我用唇轻柔地磨擦她的唇,感受到那种丝绸冷冽的细腻,也感到她逐渐恢复了血气,像枯萎又重新绽放的玫瑰。
我的舌尖慢慢地往下移走,划过她线条流利的颈子、纤巧的肩头,最后来到胸前绷紧的隆起。
我一头埋了进去,含起如泪珠般的小巧乳头。
「啊…」
静音像忍受不住地颤抖著。
苦涩的滋味刺激我的舌尖更激烈地舔弄起来。
我用牙齿轻轻咬囓这粉红色的花泉,一丝丝的甜蜜逐渐渗了出来。
「啊…啊啊……」
我蹲下身子,悄悄分开静音象牙白的双腿。
静音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脸,但也没有更进一步抗拒的行为。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像是打开了深藏海底的千年宝藏;她粉红色的花瓣和花蕾是装饰的各样珠宝,紧紧闭锁的裂缝是深厚的墙,保护著那座不曾被侵入的神秘花园。
我用舌尖重重地去敲击它,每一次都让它更松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