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十分普通和正常的女性;因此这次强暴对
她造成的打击是极其强烈、而且不可修复的。今后她在田岫的面前都无法再表现
出以往的坚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经基本上征服了她。
就像曾黛没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会那么快中计一样,田岫也没有想到曾黛会
那么快被他征服。此时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在与曾黛的心理较量中又取得了一场
大胜,却仍然以为曾黛的勇气还没有被完全摧毁,他还得趁热打铁,“宜将剩勇
追穷寇”。
“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阴茎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头有劲得
多啊?”田岫抚摸着曾黛的头髮问道。
曾黛只顾哀哭,对田岫的抚摸和问话毫无反应。此时她的脑子裡只是一片空
白,只有一个想法在轰轰作响:被强姦了,被一个男人强姦了。她的处女之身再
也不会恢复。她的清白,从此一去不回。
田岫皱了皱眉头,他这也是次强暴一个处女,对于处女被强迫开苞之后
的心情,他无法猜测,因而也难以寻找开展进一步攻击的着力点,就像一个将军
无法在佈满敌军死尸的战场上找到追歼敌军残部的线索。
游逸霞提着水桶,拿着一个袋子回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田岫一脸深思的表
情,不敢打扰他,无声无息地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东西,垂手侍立。
其实田岫并不是真的在沉思,他已经注意到游逸霞进来了,只是脑子裡恰好
冒出了一个模模煳煳的好点子,他急着把它抓住,所以也没理会游逸霞。待到那
个点子渐渐清晰成形之后,他便伸手揽住了游逸霞的腰肢,让她面朝自己,跨骑
在他的腿上。
游逸霞温婉地微笑着,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着田岫。刚才在为田岫舔肛门
的时候,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曾经被她蔑视、也曾经将她
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男人。她情愿一生一世都匍匐在他的脚下,永远做他的奴隶。
田岫向她噘起了嘴,游逸霞便温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两人的嘴唇相互爱抚
着,舌头交缠依偎着,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田岫吻着游逸霞的唇舌,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这嘴……刚刚舔过我的屁
股!忘了叫她先漱口啦!算了,不乾不淨,吃了没病;再说,我屁股也不能算不
乾淨,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地洗过了嘛……”
两人的热吻持续了许久,当他们终于分开时,曾黛已不知何时停止了痛哭,
耷拉着头,微微地抽泣着。
田岫恋恋不捨地推开游逸霞,“给她洗洗乾淨!”
游逸霞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曾黛两腿之间。她打开拿来的那个袋子,取出
一个连着一根软管的椭圆形橡胶球,将两头的软管放进水桶裡,一挤橡胶球,球
体裡的空气便被挤了出去,满满地灌了一球温水。然后她把软管从水裡抽出,慢
慢塞进了曾黛刚遭受过强暴,正淌着白色粘液的阴道裡。
曾黛的阴道直到此时仍在撕裂一般地疼痛,因此软管的插入并没有给她带来
什么痛苦。突然,一股热流像刚才田岫的精液那样射进了她的子宫,使她的身体
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后,这股热流便从子宫裡流了出来,像一隻温柔的手从上
到下滑过她的阴道内壁,为她带来一种奇妙的,痛苦与舒适相掺杂的感觉。
游逸霞抽出软管放回水裡,又吸了一球的温水后,再次将管子插入曾黛的阴
道,挤出了温水。她不断重複着这一套动作,而曾黛阴道裡流出的液体也渐渐从
混浊变得清澈起来。
待到桶内的水只剩下一半的时候,游逸霞用手指蘸了一点从曾黛阴道内流出
的液体,捻了捻,又闻了闻,确定那基本上已是纯粹的清水。这才把管子和球体
都收了起来,改而取出一块海绵,扔进了水桶裡。
这时的曾黛也停止了抽泣,她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哀怨地看着正在为自己
清洗下身的游逸霞和坐在一旁默默沉思的田岫。她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这间地
下室、这片明亮的日光灯光、这整个她身处其中的世界是如此陌生,连吸进胸腔
裡的空气似乎都是来自另一个星球。她并不知道,不是这个世界变得陌生,而是
她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过去的那个曾黛已经死了。
游逸霞从桶内取出吸满水的海绵,在曾黛的外阴上十分仔细而温柔地擦拭起
来。海绵粗糙的表面摩擦在娇嫩的大小阴唇上,使曾黛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