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道破徐良生的心思,小ru娘整日心神不宁,慧哥儿有时伸手要他抱,也过几刻才能回神。
徐夫人以他照料慧哥儿不周全,罚他去外院洒扫,实则是看出丈夫和这小ru娘有了勾结,想把“徐七娘”从丈夫身边调走,再寻个由头发卖出去。
几个和徐良生有染的下人们正盼着小ru娘,被心生嫉妒的主母拉出去配人。这府里的奴仆婚丧嫁娶都由主家做主,女仆许给男仆是司空见惯了的事,由仆人们世世代代生出来的崽子也是下仆,甚至是更忠心更宝贵的世仆。
一些通房丫头如果不是被卖出去,就是被配给下人做媳妇。“徐七娘”虽然是来徐府做ru娘的寡妇又生育过,但生得清丽风sao,不少老光棍翘首以盼。
但慧哥儿一日没有“徐七娘”的nai水可喝,就会哭嚎不止,徐夫人爱孙心切,何况徐老爷又因为供他泄欲的小ru娘不在,忍受不住慧哥儿的魔音贯耳,把孙子又搬回了大儿子的院落。
徐良生在外院被欺负得紧,甚至被人用扫帚把柄捅进xue里,叫他用rouxue含着扫帚扫地。因为ru娘穿的全是露nai肚兜与开裆亵裤,比青楼的ji子还下流浪荡,没有一刻徐良生的小逼不是含着东西的。
ru娘的前xue含着扫帚的把柄,雪白的屁股被一个粗汉老翁双手抱着,挺着鸡巴捅进去,那tunrou拍得啪啪作响。老翁比徐良生还矮小佝偻,但胯下老鸡巴却不小,比那扫帚把柄看上去还粗黑,他撞击徐良生的雪tun时,徐良生不得不半屈着下体,才够这老翁站着捅进逼xue。前面的扫帚斜斜地塌下来,像是长在小逼里的狗尾巴摇摇欲坠地摆动。
“啊……啊……老爹爹……sao货的saoxue含不住了……”
“小sao货的小逼连个地都不会扫!让几个年轻后生过来帮帮忙。”
老翁射了一泡浓Jing,紧接着又被更年轻更粗大的鸡巴捅进后xue,一名年轻下人一只手揽住徐良生的腰,一只手把住插入徐良生小逼的扫帚把柄,就这样用扫帚一头插着xue一头扫起地。xue里的扫帚把柄摆动搅拌出一股股yIn水,把后生的手掌把柄浸shi了,徐良生的小逼后门被鸡巴和扫帚捅得欲仙欲死,两只绣花鞋在地上拖动。
“这贱婢说是nai孩子的ru娘,却背地里在做老爷的姨娘。”
“啧啧,夫人送来这种贱奴就是让我们把小逼Cao坏了,才不好去勾引男人呢。”
在这些粗汉嘴里,老爷身边的每一个大naisao货都是他们的意yIn对象,nai子最大的徐良生更是府里人皆可Cao的下奴ru娘。
徐良生煎熬了几日,徐良辰才把“徐七娘”寻了回来,慧哥儿没有ru娘在身旁就哭闹不止。
徐良生本来是欣喜的,但是一听大哥的话就心凉了一半。
“七娘,你赶快把慧哥儿带离这里。”徐良辰焦虑地说,“我现在护不了慧儿了,你见人就说这是你和丈夫的腹遗子……今后他跟着你还能姓徐……快,快去……”
太傅涉嫌太子谋逆案,全家满门抄斩,连远嫁他方的女儿和她的夫家也未能幸免。表情苍白如纸的ru娘抱着一名稚童,匆匆离开了他自幼生长的地方。
他本来是找了一个茶馆打杂,却被李公子认了出来,他给他介绍了一个更好的去处。徐良生不想慧哥儿和他住在茶馆狭窄的柴房,于是跟着李公子来到一个立着红漆柱子和两栋石狮子的高门大宅。
徐良生虽然读书不多,但大哥教给他的书中含有基本的礼制,徐府是城中有名的书香门第,正门有三阶台阶,但这竟然有七阶!更逞论那门上的金漆兽面锡环了,非王公贵族不得修建此等逾制的大门。
他忐忑不安地拎着包袱从偏门进去,慧哥儿被李公子交给一个婆子先照顾着。ru娘带着孩子不好找活儿干,何况在这种规矩森严的大户人家,出入都得有令牌才能放行,由不得徐良生挂心孩儿。
引他入门的是一名小丫鬟,她看这名大nairu娘哭丧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角:“王府的ru娘有的是人抢着来当呢,这不识好歹的小蹄子!”
徐良生听说当今出宫建府的皇子有七名,而最年幼最受宠爱的那个七王爷的府邸正在城中。
且不论最受宠爱的七王爷为何会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建府,但民间关于七王爷的荒唐事数不胜数。七王爷耽于美色,在府中修了一栋ru阁,里面的ru娘皆穿肚兜与薄纱小裤。城里的大家闺秀出行,桥子都不许从王府旁经过,生怕被某位浪荡王爷撞上。
但总有生了攀附之心的人家想把自家的女儿儿子送入这魔窟,尽管王爷从来不纳妾,送来的侍妾一概都当作无品无级的宠奴,但还是有数不胜数的人想以此讨好王爷。
徐良生今后将在这深深宅院中度过十载岁月,却是他万万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