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更令她难受,于是那握着毛笔的手开始缓缓地向内挺送。才塞入五寸多,便抵着一片肉,正是代表玉女贞节的处女膜,但是它却是宝琴在求乐过程的一大障碍。
她试着去顶弄,可是不但弄不破,而且弄得她疼痛不已,她只好把那毛笔在阴道里来回地抽送挖弄,饶是如此,也令宝琴感受到无比的舒美快慰,因为笔上的无数根毛在她的阴道肉壁上又刮又刺的,弄得她好不舒畅,不由得也娇滴滴地浪吟起来:
「……啊……啊……喔……哦……啊……啊……嗯……唔……好美啊……啊……哎唷……唉……嗯……嗯……好……爽……哎唷……美死我了……」手更是不停地顶送着。
到后来把两手都用上了,直握着那枝毛笔捣了数十下,才无比快美地泄了,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丢精,真是甜美难忘。
她酸软无力地躺了好一会才起身,这时看到刚才那枝心爱勇猛的毛笔:毛全岔了,坏得不成样了,果真效命了。再看穴口儿,方才一番捣弄后,那肉缝儿还微张着,流汨着淡乳白色的精水。更糟的是,有许多断落的笔毛掉得穴里穴外都是,于是她便穿上裙子到浴室去清洗一番。唐朝中宗年间,江西抚州,有一户穷等人家,姓花。
花家男主人不幸中年去世了,留下了孤儿寡母,境况十分凄凉。
花氏自从丧夫之后,根据古代封建传统,没有再嫁,而是把儿子抚养成人。
花氏的儿子花国栋,很有志气,在艰苦的生活环境中,发奋读书。
这一年,花国栋正好二十岁。
青春焕发,风华正茂,花氏眼看儿子长得一表人才,又喜又愁。
咦!她有什么好愁的呢?
原来,古代的女子,十五、六岁就要出嫁,古代的男子,十八岁就要成亲了。
花国栋今年廿岁了,依然是名单身汉,怎不叫当母亲的心急呢?
可是,急归急,花氏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因只有一个字:“穷!”
家裹的经济生活,完全靠花氏给人家洗衣服维持。
洗衣赚来的钱实在少得可怜,维持吃饭问题,已经十分勉强,更谈不上储蓄起来,给儿子作聘金了。
花氏到处向人借钱,可是,大家都知道她根本无力还债,谁也不肯借给她。
怎么办办呢?花氏急得寝食不安。
“国栋是花家的唯一骨肉,如果娶不到妻子,花家就要断后了!”
花氏左思右想,绞尽脑汁:“到底有什么办法,才可以借到钱哩?”
不想还好,越想越困难,借钱是要还的,自己长年洗衣服,根本还不起钱,唯一的希望就寄托住儿子身上,希望他将来能考上个状元,这就有钱还债了。
但是,这毕竟只是个幻想!
眼看花家真的要绝后了!花氏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丈夫,痛苦万分!
突然间,她想起一个人来!
“有救了!”花氏忍不住叫了起来:“只要找到娟娟,就有救了!她一定肯借!”
娟娟是谁呢?
原来,娟娼和花氏是童年时代的好友,两人曾经结拜过。
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娟娟和花氏这对死党才分手,各自嫁人。
“媳说娟娟嫁到杭州府,夫家还不错,如果我向她借,她一定不会推托的!”
花氏越想越有信心,于是急忙收拾行装赴杭州向女友求助,跟儿子花国栋交代了事情,自己便乘船沿长江而下,直赴杭州,寻找娟娟。
长江流急,只有二天的时间,船便到了杭州。花氏上了岸,也不知道娟娟的地址,幸亏她还记得娟娟的夫家姓叶,是个布商。
“请问,有姓叶的布行吗?”
花氏走在大街上,逢人便打听,也有知道的,便给她指了方向。
到了布行,花氏问一老者:“请问,这是姓叶的布行吗?”
老者答:“是啊!”
花氏再问:“请问老板在吗?”
老者答:“我就是老板啊!”
花氏一看这位叶老板,约六十岁模样,似乎不像是娟娟的丈夫便问道:
“请问,你的夫人是不是叫娟娟?”
叶老板大笑:“我有三个老婆,可是,偏偏没有一个名叫娟娟。”
花氏不由失望地准备离开,突然又不死心地再问:“请问,杭州城内,还有没有姓叶的布行?”
“没有了,唯有我一家。”
花氏彻底绝望了!
心想:“完了!找不到娟娟,借不到钱,国栋娶不到老婆,我没睑回去了。”
花氏正在心乱如麻之际,只见那个六十多岁的叶老板突然叫住她。
“且慢,我记得十多年前,杭州城还有另外一家姓叶的布行,后来破产倒闭了,不过我记得他的夫人好像就叫娟娟!”
“真的吗?”花氏喜出望外:“你还记得她的地址吗?”
“好像在城隍庙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