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久兵卫的妾,后来成为正房,如今变成儿子的情妇。
对自己的命运转变,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动,随着绳子陷入肉里喘气逐渐急促。
从窗外射进来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肤染成红色。
伸介去打开电灯。
在灯光下,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同时和黑发形成强烈对比,麻绳衬托出残忍之美。
伸介从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竖起一只膝盖双腿夹紧,掩饰下体的阿久赤裸的姿势,和久兵卫的遗照,面对面。
伸介从新换蜡烛和香。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伸介一面喝白兰地一面问。这样比称呼她阿久,更适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着头没有回答,可能是无法回答。
这时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换一个男人--也可以说是从一个男人让给另外一个男人时,会有什么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这样的心里过程。
阿久是告诉自己,久兵卫的灵魂转移到伸介身上,这样使她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现在这样赤裸的面对久兵卫的灵位时,大概没有那么简单了。
伸介把白兰地喝光后站起来。
来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拉起。
「妈,为证明你成为我的女人,在父亲的灵位前,你诚心诚意的弄给我看吧。」
说着用发出红褐色的肉棒尖端,顶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点也没有犹豫,在她的脸上充满对彻底服从的喜悦。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张开口红脱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龟头上像啄木鸟般的亲吻。
然后低下头在凹凸不平的阴睫上,从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边就换另一边,轻轻的吻。
在阿久半闭眼睛的脸上逐渐出现红润,同时呼吸急促。
伸介的肉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后发光,也更增加凶恶的面貌。
阿久不久后好像呼吸困难的喘气,然后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含进嘴里,一旦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脸碰到阴毛的程度,然后用嘴唇夹紧,慢慢吐出去。
这样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这时侯伸介抚摸她的头发,或揉搓乳头。
从眼里露出哀怨的视线,好像宠物的狗请求赞美自己的动作。年长的继母现在就是有这样的请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慾火,以微笑回报阿久,同时温柔的抚摸她的头。
阿久陶醉的闭上眼睛,睫毛在颤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时,也猛烈上下摆头。
伸介突然产生残酷的冲动,双手抓住她的头发,自己开始抽送。
在她的嘴里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咙里,让她呼吸困难。
痛苦的含着泪想吐出来摇头时,更用力抓住她的头继续抽插。
然后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样,深深吸一口气,但这时侯伸介又把肉棒深深插人她的嘴里。
残忍的行为好像更引起残忍的慾望。
「妈,怎么样?这样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许是你最喜欢的。」
阿久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痛苦的摇头,但再度猛烈抽插。
然后再度拔出来。
「啊…我已经…」
阿久表示屈服以后,就在那里倒下。
「妈,你还不能这样就投降。」
抓住头发就把她拉起。
「啊…随便你怎么弄吧…」
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悦里。
5
伸介从皮包里拿出久兵卫一次也没有用过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数条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话做…」
阿久露出恐惧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体向前推倒。
「刚才你说随便怎么弄都可以,是骗我的吗?快一点把屁股抬起来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举起。
伸介先用脚踩住阿久散乱在榻榻米上的头发,这样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后皮鞭在丰满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饶了我吧…」
「这个淫荡的身体,应该受一点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
「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难为情…」
「你的屁股为什么这样淫荡的摇摆。」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腾,嘴里不断的说着没有意思的话。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染成红色,向屁股构的里面抚摸时,大腿根一带已经湿淋淋。
「你又叫痛又说不要,但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这样说…我是没有办法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