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药买回来不久,我和花儿就举行了婚礼。晚上,众人散去,我又四下侦
察了一番,确定已无人偷听,才放心地,快乐地搂住了我的新娘,我的花儿。这
个夏天的夜晚,花儿穿着一件裙子,刚刚洗过澡的身子发出浓浓的处子香味,头
发很湿,我知道她早就想了,她的眼睛欺骗不了我,她很早熟。在半推半就之下,
我把她身上的一切都脱了下来,肥大,结实,坚挺的乳房,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极像两只鸽子,而红红的乳头坚挺着闪烁着光芒,她的逼,白而嫩,被稀稀疏疏
的阴毛可爱地掩覆着,同时,整个身子的肌肤像丝绸般,滑腻细嫩,白得耀眼,
我拥住啰嗦的她,正低头想含着她那娇嫩坚挺的处女奶头时,突然,门响了,珠
大哥一声不吭地走了进来( 这里的门是关不牢的) 。“我,我来看看你是怎样爱
我闺女的。”喝过酒的大哥望着我闷闷的说。“变态,太气人啦”。我在心里咒
骂到。但我是怎样的人大家都知道,无所谓,我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只说了
一声:欢迎。然后就开始把这具玉体从头到下的慢慢的,精心的,用有力的双手
和舌头,像文火般细细的烘烤,蹂躏,根据经验,再文静的女子也会变成荡妇。
我是老手了,再骚的女人在我的身下也要投降,何况未经人事的花儿呢?不
久她就开始呻吟起来,很细很低,同时她的肌肤已经有了一颗一颗的汗珠,其实
当时并不热。后来,我不断的用舌头挑逗着她的又大又红的乳头,一直让她不自
觉地大幅叉开大腿,将那迷人的私处暴露在我的面前,并死命把我的头按向肥肥
嫩嫩的逼口,当我的舌头卷进逼洞时,花儿身子扭动的强度之大之猛,简直与烈
马相似,差点吓了我一跳。而淫水之多,之粘,也令我狂喜。
我继续控制着自己,继续用手和舌去折磨,去蹂躏,去烘烤着花儿那丰满,
白嫩,光滑和不断扭动的身子。女人的第一次必须很淫荡才不会由于破处而痛苦。
这是我消灭三个处女得到的宝贵经验。我力争想象自己在做粗活,在电脑前
打字,总之,我竭力降低着自己的刺激。后来,情欲的文火把花儿烤成了荡妇,
她的双乳早就又挺又翘了,而她最美,最淫荡的地方,稀少黝黑的阴毛已被自己
的淫水肆虐得泥泞一片,于是,白嫩肥硕的两片阴唇就从阴毛里强烈地绽放开来,
红红嫩嫩的肉洞也不顾一切地露出了小小的口子。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在她的强
烈要求下,我的肉棍刺了进去,彼此没有温柔,只有狂野,没有爱护,只有撕裂。
“老公,我痛啊,老公,我痛啊——”花儿大声呻吟着,我并没有停止动作,
我只是语言安慰着,安慰着,不久,花儿的喊痛声消失,而呻吟却在肌肉的撞击
声中继续,太白太嫩,太美太猛了,我自我控制的能力还有待修炼,因为,不久,
在花儿凄惨的呻吟里,我猛烈的浓精就射进了那个小小的肉洞。
抬头看,珠大哥早就脱下了裤子,一根肉棍软弱的垂着,没有阴囊,只有一
个伤疤。“很好,像狗!”地下留下一滩污秽,珠大哥冷酷地说,站起来转身走
了。
后来,我知道珠大哥是个废人,他的睾丸就在那次与狼的搏斗中被狼抓坏的,
难怪大嫂的眼光——知道了珠大哥的秘密,想到珠大嫂丰硕性感风骚的身子,以
及这基本不会隔音的房间,我知道,不出意外,大嫂熬不了多久也将躺在我的床
上了。
花儿尝到男女之间那种巨大的快感后,非常积极,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有时
间,不管白天黑夜,她就和我躲在屋内进行肉搏战,床,已坏了三次。而花儿在
第二天晚上,在我的身下啰嗦:“老公,我尿尿啦,老公,老公,我尿尿啦,不
要钻我啦,啊。”刚刚成为少妇的花儿从此就次次被我推到了性的高峰。很快花
儿的双乳就像巨大的白兔,在她胸前跳跃着了,肌肤,也湿润的更厉害,而眼睛,
清澈中有着浓浓的性欲,所有的一切,都显示了我那雄性力量的伟大。同时,每
次玩着花儿,我都大声地呐喊,拼命地进攻,花儿每次开始还一再要求我“小声
点小声点”,但后来她也放开了,于是,肌肉的撞击声,我的呐喊声,花儿的呻
吟声,交汇成一首非常色,非常嘹亮的日逼交响曲,我知道,这首交响曲,不但
大哥在听,隔壁的大嫂也在听。我早就听到了隔壁她粗重的喘气声和拼命压抑的
呻吟声了。
珠大哥几乎每次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