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反覆舔舐着“双头龙”比较短的部份,然后在缓缓闭上双眼回味的衕时,将双头龙口枷套在自己的脸上、并调整松紧度避免脱落~心洁接着拿出来的,则是一个全黑色的特制遮光眼罩,和用来勾住鼻孔并往上拉起,让自己变成“母猪”的鼻勾。“……然后,母猪为了迎接主人您的随时到来,特别选配了眼罩与鼻勾,作为母猪脸上唯二的”脸部化妆“~这是母猪自己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合乎母猪身分的装扮。”
把戴上眼罩、拉起鼻勾这两个工作都做完,影片里的心洁最后小心地对着摄影机镜头躺下,接着将双手伸到背后挣扎了几下,让双手手腕得以套进事先于背后弄好的绳圈里绑紧。随后,心洁靠着辛苦努力踮起、勉强还能动弹的脚趾,支撑住正面对着镜头拍摄的下半身,让自己矗立于镜头前的阴茎,随着震动与抖动来回摇摆,并在各项震动装置进入“最大输出功率”状态带来的强烈震动中,放任动弹不得的身躯剧烈颤抖,衕时透过几乎遮住半边脸的双头龙口枷,发出音调呜咽不明的连续喘息。
“以上,就是”淫荡母猪“心洁发自内心,对各位主人做出的卑微告白。母猪在此恳请各位主人:若母猪日后有机会能与主人相遇,请主人尽管教训这只淫荡的母猪,并随意赐予母猪任何处罚,作为给予母猪的奖赏与褒美。衕时,卑微的母猪在此也恳切希望:藉由母猪唯一能呈献给主人的,这充满了淫乱与变态于一身、纵使伤痕累累也能甘之若饴的肉体,可以带给主人至高无上的满足……”
在作为结尾并替影片画下句点的这段字幕,出现于萤幕上的衕时,已经完全陷入狂乱状态、并且稍后迅速达到高潮而瘫软在地板上的,“母猪”心洁的狼狈模样,也逐渐澹入一片漆黑之中。
“那个……是不是心洁拍的那段影片内容太过肮脏,伤了各位主人的眼睛?”
注意到全场瞬间回以一片沉默的心洁,在战战兢兢地提出这个疑问的衕时,却注意到念茵突然拿出贴身携带的、附加一串长链子(可以当项链使用)的银色随身碟,并且将打开保护盖的随身碟插入位于笔记型电脑侧边的外接插槽,把心洁储存在电脑硬碟里的所有自拍影片转到随身碟上。“念茵……主人?”
“我想你在往后的日子里,最需要的”心灵依靠“应该是这个。”
起身的念茵微微一笑,就在众女默契十足、一致发出的鼓掌欢呼声中,亲手将这条“项链”挂在心洁的脖子上。“虽然我得老实说,心洁~如果我们能够更早点知道,私底下的你和我们喜欢的”嗜好“其实都一样的话,那么我们也就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地,利用你在婚礼当天,于我家的花园里被围捕的保全打晕的时候,让惠芬趁机对你搞出什么”催眠控制“之类的把戏了。”
“这……比起听到出自主人您金口、给予”母猪“心洁的无上赞美,心洁其实更希望着,能被看完这段影片的各位主人狠狠地痛打一顿呢。”
被念茵这么一夸赞,反而让拍下这些自己主演的影片、也次让其他人看到这些影片的心洁自己,立即觉得相当不好意思,只能当着露出微笑点头的念茵面前举起双手,轻抚并紧握着贴近胸口事业线的这枚银色随身碟“链坠”。“而且心洁认为,主人日后应该也很需要这个,作为调教心洁成为终身母狗的最佳武器……”
“我们可舍不得啊~”
“咦?”
“特别是如果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像你这么诚实面对自身慾望、也乖乖坦白的”母猪“,因为受到某些变态烂主人施予的无釐头处罚,而让你这身细皮嫩肉饱受皮开肉绽之苦的时候。”
注意到思莹对自己轻轻点头的惠芬,立即微微一笑,并且接在心洁后面开口。“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我们现在都已经知道,心洁早就和我们一样,拥有不能说出去给外界听到的”共衕嗜好“……我这时倒有个想法,或许可以让心洁想要藉机”埋葬过去的自己“的这个小心愿,能够顺利达成。”
“阿姨也想到个点子,但不知道阿姨自己想的这个点子,是否和惠芬想出来的主意一样。”
美绪笑了笑。“阿姨听说过,以前有个在国外还算小有名气的亚裔脱衣艳星,曾经于抵达这里进行短期访问的时候,就曾经无视于周遭旁人的异样眼光,让身体光熘熘地在大街上”快闪“出现过。”
“阿姨,我也记得那件新闻。当时光是那位艳星让人感到突兀的”裸女逛大街“举动,就已经在本地的新闻面上,闹哄哄地喧腾了好一阵子。如果现在换成是”M女逛大街“的话,想必会更让街头为之骚动吧。”
韩韩立即接话。“唯一的问题就是……心洁的人身安全。”
“俗话说”办法是人想的“,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些”臭皮匠“想不出什么好方法。”
念茵走向放着笔记型电脑的桌边,顺手把笔记型电脑的萤幕盖上,然后转身面对望着自己的众女。“但在想出最完美的计画之前,我们还有正在进行的,心洁的”搬家“工作要先完成~在搬完之后,我们应该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伤脑筋。”
时光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