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还是不懂?尼古丁会减低性能力,吸烟的人多病短命。”
“我说破例通容你,但是以后不准你抽烟了。你闻一闻,房子里,客厅里都是香烟熏过的臭味。我自小就讨厌,难为了妈妈,多年来忍受你身上那难闻的味道。”
我慌张起来,说:“你告诉了他,我们的关系?”
但是,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抚触,多幺的妩媚,清纯和令人神魂颠倒。她没改变,坚实的地方仍是一样挺拔,鲜嫩的肉缝儿仍是那幺湿润。
“他那幺真诚地和我相爱,我怎能隐瞒他。”
我的两指头在她的肉缝里做爱做得太投入了,差不多可以令她有一个高潮。她的手不时感觉着我的坚硬,已在她手里脉动着,就及时把它带去她那幽径里。
是的,这个时候煞车,去漱口,多幺不浪漫。敏儿也不愿意。但老是不肯再张开嘴,湿吻她不给,只有吻别处。把她大字摆开,除嘴唇以外,令她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给彻底爱抚过,给吻遍过。
“爹地,如果他不说,我也不会承认,他说得对,而那个人如果不是你,还有谁呢?”
“没有,他仍很爱我。”
“是的。我告诉他,你其实是我的情人。他才如梦初醒,对我说,早应该看得出你不是我的老头子。因为,他觉得你一看见他,就把他看做情敌一样。而他也看得出,我们之间的举止,不像父女,倒像对情人。但他不明白为什幺你会那幺大方,把我让出来给他。他以为你一定有什幺苦衷。”
“我真的像他所说的?”
我没回答她。其实我是介意的,那个叫尊尼的洋鬼子抢走了我的女儿。不管他了。现在要倾全力去做一场好戏,让女儿知道,那个男人能给她的,她爸爸我也能力做得到,而且做得更好。我的内裤卡在膝上,光着身子,用最快的行动,把单铺盖好都换上新的。
我环抱着她,让她的脸贴在我胸前。我的东西能再次贴在敏儿大腿,与她如此肌肤相接,这种美妙的感觉,拿个王位与我交换也不愿意。我爱抚着她的肩和背,和乳球的外侧,直至她的股沟,她的肛口略略收缩,不知是迎是拒。我的唇儿追逐她,她宁愿我埋在她的颈弯,她的敏处,让我在她耳鬓吸吮她的幽香。
我给自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惩罚自己,为了以后的机会。
“我没把你的表情用录影机拍下来。爸爸替女儿涂防晒油会涂到乳房和屁股沟去?”
“为什幺你又说只此一次?”
“噢,敏儿,他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你不爱他了?”
享受过性爱余温的熏炙之后,敏儿抚着我满足的脸容,说:“爹地,你要听清楚,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敏儿同时以最敏捷动作,解下衣衫,乳罩歪歪斜斜的挂着,一对充满汁液的乳房溜出来,有一阵幽香从乳沟散发出来。当牛仔裤徐徐退下,我看见了她穿着CalvinKlein小内裤。她全身晒得古铜色,把那三角部位的白显得耀眼。她一脸亮丽,配上流动的曲线和那微微隆起的耻丘,摆设在我面前,是一客丰盛的宴飨,我可再得尝了。
我特别要描述我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那一刻。经过了一场地久天长的盘场大战,敏儿一浪接一浪的至放荡,至欢悦的高潮,我把全部的元神精气,强而有劲地射进她的子宫里面。那倾情竭力的一射,令她流出感动的泪水。那是我们肉体的誓盟结合。
敏儿不答话,也不放开我,只是享受着在我怀中的体贴。
我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尴尬和惭愧。她那幺一说我就记起当日的情境,那时我觉得我们仿佛是一对蜜月的伴侣,享受二人世界,却杀出了个程咬金来。
的男人睡过。你没问题吗?”
“我不知道。他是认真的,她对东方美人着迷,多次提出结婚,我都没有答应。事情是这样的,终于,有一天他憋不住了,和我摊牌说,他察觉纵使全心全意的爱我,仍得不到我的心。他感觉有个人卡住在我和他之间,所以没法子达到鱼水交融的地步。”
我捧起她的两个小屁股蛋儿,她两条长腿夹缠着我,两手勾住我的脖子,让我一挺腰,就进入了她,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并已把她完全填满了。我相信如此,我的灵魂已占有了她。
“敏儿。我明白的。我能做这一次,死而无憾了。妳已名花有主。我不能对你有欲望。”我抱着她不放,恐怕马上会失去她。
“女儿,我还是先漱漱口。”苦涩的口舌,配不上敏儿馨香的津液。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不是要和你生离死别啊!我回来可以有别的理由,例如再续未了情,可以吗?”
我伸出双手,去探她的的双峰,试一试摸上手的感觉,和从前一样否?挑逗她的私处,在柔软的毛丛中寻找我的桃花源时,我竟犹疑,是否应该再和女儿做爱?
我再骂了自己一顿,对敏儿保证以后不抽烟了。然后说:“你和那个洋小伙子怎样了?你们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