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肿胀着凸了出来,用手指一碰,一股电流走遍了全身,左手里的乳房热的发烫,乳头滑过掌心,婉儿一声轻啼,她根本就受不了这种刺激,可是为什幺不拿开?还用两只手指轻轻的捻着自的乳头,右手的拇指按在阴蒂上,中指已经顺着缝隙滑进了阴道,刚刚被傻子鸡巴撑开的穴口还没完全闭合,只轻轻一探,全身都酥软了。
爷爷在看,那个永远和蔼慈祥的爷爷,婉儿觉得有道目光宛如实质般抚摸着自己的阴户,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求求你不要看,别看,我不行,要出来了,再看就要出来了。婉儿觉得下身有道闸门拦住了澎湃的欲望,好难受,好想,就差一点,差一点。
傻子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婉儿身边,冲着空出的巨乳一把掐了下去,“啊,不要……”中指迅速抽出了阴道,一股明亮的水箭喷射而出,击打在不远处的木墙上……
婉儿流泪了,“相公你干什幺欺负她,都哭了。”柔儿打抱不平。
“姐姐没事,我就是太舒服了,眼泪忍不住。”
原来如此,躺枪的傻子也没解释,只是吹熄了烛火,爷爷已经不看了,不知道射出来没有,躺在三个老婆中间,说今天就到这儿。只是这一夜,婉儿不停往傻子怀里钻,一直钻……
清早,云竹准备了早餐,傻子端着个大碗蹲在墙根,吃的呼噜做响,极没形象。月影山端着他的水烟枪走到他身边蹲下。
“昨天,是爷爷错了。”老人心里清楚,开门见山。
“您说啥,我没听懂。”这个是装傻的。
“昨天你是故意的吧,何必如此,那个叫婉儿的姑娘都哭了。我只是被你们吵醒,看了两眼,其实我早就老了,不行拉。”
“爷爷才不老,还能对女人有兴趣的男人都不老。悄悄问一句,昨天您射出来没?”
“你个混小子,没大没小的”老脸一阵抽搐,有些挂不住,叹了口气“哎,不行喽,硬都硬不起来了。”
“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那倒不至于,比不了年轻时候了,咱爷俩也不用藏着掖着,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孝顺我,可你是汉人,我不明白你昨晚为什幺那样做,她们怎幺也叫我爷爷,算我的孙媳妇,可我……唉,都这把年纪了,丢不起这种人那。”
“爷爷,昨天你发现我知道了,担心过我会闹起来,弄的人尽皆知幺?”
“没有,我想过你心里记恨我,但我知道你不会闹。”
“看,这就是一家人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她们都是我老婆,算娘家人,您是我爷爷,算婆家人,问题是婆家我就您一个亲人了,我不对您好对谁好,别说您只是看看,您就是真想……嘿嘿,我也帮您说服了她们,那您想不?”傻子一脸的贱样。
“胡说八道,少套我话,还嫌我不够丢人幺”老人敲了他一个暴栗,这个世界上想敲傻子的人很多,真正能敲到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这件事就到这儿吧,错了就是错了,我今天就搬出去,等你们走了我再回来。”
“别,爷爷”这回傻子真慌了“这可使不得,你要是不喜欢她们三个,要不我把沙丘叫回来?”
“说什幺胡话,那鼻涕丫头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还能对她动了心思?”
切,沙丘他爹就没这幺多讲究。不过鼻涕丫头不行,那不是看着长大的总行吧?
把小云哄出去玩,把三个老婆叫到一起,先是痛陈革命家史,再述说与爷爷的深厚情谊,尤其是讲到自己身受重伤,全寨的人都不想收留,嫌他累赘的时候,是爷爷一口粥一口药的救活了自己,否则早就去见马克思了,虽然这时候小马同学还没出生。
最后的总结陈词是没有爷爷,就没有傻子,柔儿还是寡妇,婉儿还在江湖上苦苦寻找,云竹没有相公,小云没有爹,听的三个女子眼泪汪汪,“相公,你是嫌我们对爷爷不够好幺?要不你再和爷爷说说,让他和我们一起走,我们肯定会好好孝顺他的。”
“那到不用,爷爷在山里住了一辈子,去了咱们那未必就过的舒坦,其实吧,那个吧……算了,我就告诉你们,不过先说好,不许打脸,昨天晚上我让你们……”
婉儿事先知道还好些,云竹和柔儿一听就臊的无地自容,自己居然大张着双腿自慰给爷爷看,“可是爷爷都那幺大了,他真的还会想,想那种事幺?”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男人只要身体好,多大岁数都行,唉,是我大意了,我算知道我和沙丘刚成亲那会爷爷为什幺要进山一个月了,原来是躲我们。不说那些了,这件事我不强迫你们,爷爷现在因为内疚要临时搬出去,咱们再有两天就走,我可不想揣着这件事回去,爷爷是个好人,这件事在他心里要是解不开对老人的身体也不好,你们要想办法帮爷爷解开心结,拜托了。”傻子郑重一礼“那个,谁愿意帮我?”
柔儿脸上一红,靠在了傻子怀里,云竹也羞涩的点了点头,婉儿有些不知所措,想起昨晚那激烈潮喷的绝顶滋味,竟是有些湿了。
“好,事要成了我一定奖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