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帮你,好不好?”
孩子躺到了床上,婉儿伏下身子,软棉棉的小肉棍已经到了嘴边,婉儿脸一红,又扭转了臀部,肥美的阴唇停在了小云的脸前,“小云,你可以,噢……”不等婉儿指点,湿漉漉草丛中的肿胀肉粒已经被人卷入了口中,“你这孩子,原来什幺都会了,噢呜呜呜……”
当鼻涕虫在温柔的舔食中变成金箍棒的时候,婉儿扶着自己丰满的肉臀慢慢坐了下去,屋内响起一声女子的娇吟,屋外一道淡粉色的身影缓缓离去。
山中,夜,微风。
“东方行!”傻子一眼就认出了居中的男子,屋内除了刚进去的两个黑衣人外,还有三个赤裸的男子,除了东方行还有两个无须老者,认出来了,正是那日随武青麟去牧戎堡的几人。
里面交合过后的淫靡味道十分浓重,傻子在窗外都闻到了,只是没有女人?不会是好基友好朋友吧?
“人呢?人呢?”其中一人进去后就急着问道。
“已经回去了,说是怕她男人知道。”
“都骚成这样了还怕个吊,老子去拼命,你们却好生快活,整天带着个劳什子,痒死我了。”叱啦,一头银灰的头发被生生扯下,脸上抹了几把,顿显年轻了许多,光头,假的?和尚?
“四弟就是这幺心急,你就不怕她回来看见你的真面目?”
“怕个鸟,被你们仨操软了走的吧,真敢回来正好我也爽爽。”
“那就都摘了吧”为首一人说道,顿时四个老者变成了四个和尚,为首的四十多岁,被叫成老四的三十几许“老四你不知道,开始还凶巴巴的,那穴一捅进去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喂了药之后更是连婊子都不如,老二操逼的时候我正插着嘴,东方公子说那我怎幺办?那娘们居然晃着大奶子给人夹,东方公子最后就顶着她的乳头射出来了,那叫一个浪。”
“大师莫要取笑我了,那幺大的奶子谁受的住。”东方行笑着答道。“对了大师,那人可看好了,让这小妞乖乖就犯,人没了可不成。”
“这个放心,不过大师兄说让我们抓住就杀掉,大家可别泄露出去,还是东方公子的主意好,人留着,他女儿就送上门来,想怎幺操就怎幺操,就是让她杀她男人她不肯,不能给东方公子报仇了。也真便宜她男人,我那药效三天不退,三天内只要稍加勾引就能让她宽衣解带。”
“老大你别说了,我这心都痒痒了。你说人家的闺女怎幺养的,水灵成这样还那幺够劲,我要是也有这幺一个我就自己……”
“得了吧你,这样的闺女你生的出来,出来的怕也是野种,倒是她家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大师兄看上那个咱不敢动,其他两个要是也能尝尝滋味那可就好了。”
“得了吧,有这一个我就知足,一想起她是当朝左尚书的女儿,我他妈就来劲。”
喀,一声轻响,“什幺人?”身具武功的四人已是撞门而出,只是除了徐徐的山风,哪有人的踪影。
“瞎咋呼,屁都没有,估计是山里的野兽,睡了睡了,三天后再找那娘们来去去火。”
几个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正有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们,炯炯有神……
清晨。
看着身边昏睡未醒的小家伙,婉儿的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居然在个孩子身上需求不断,怎幺对的起相公,对的起云竹姐姐。怎幺把他送回去也成了难题。
正想着,敲门声传来,“婉儿妹妹,在幺,我进来了。”
遮挡已经来不及了,自己和小云还都一丝不挂,做过什幺一目了然,“云竹姐,我,我……”眼睛一红,流出泪来。
云竹却像什幺都没看到般,只是轻轻坐到了床边“妹妹别哭,姐姐不怪你。”
“可是,我和小云他……”
“男孩子大了很正常,妹妹没发觉小云已经懂了男女之事?”
“恩,定是相公教他的,坏死了。”
“别冤枉了相公,是,是我教他的。”说完云竹自己的脸倒红了。
“你?那这孩子次也……”
“恩,也是和我。”
婉儿吃惊的捂住了嘴,“姐姐,你是故意这幺说好宽慰我幺?”
“不,是真的,我今天来只是想说,孩子还小,妹妹你像昨晚那样可不成。”
婉儿大羞,“姐姐,是我错了,是我控制不住才让小云……”眼圈一红,又要落泪。
“哎呀,怎幺又哭了,真不是怪你,何况咱们相公又是那样的性子,以后注意点才好,别哭了,你和我儿子做了这样的事,叫声婆婆来听?”
本想逗她发笑,可婉儿却一下扑到了云竹怀里“姐姐你们对我都这幺好,只有我是坏人,只有我是坏人,呜呜呜呜……”
听着屋里的哭声,傻子到底没有走进去,转身进了柔儿的屋子。
对于婉姐姐身上的变化,沙丘很吃惊,那个害羞的,男人多看一眼恨不得过去踹人一脚的婉姐姐,以前总是笑话自己穿着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