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两腿中间的时候,少女真的怕了,“风哥哥,救我呀。”
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还真干这个的,什幺都没穿,启年你看?”说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双腿,红色柔顺阴毛,以及正在扣摸着的男人。
王启年的火也上来了,“你帮我问问,加我一个,给她双份的钱行不行?”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我不卖了,不卖了。”少女急的要哭出来了,只分开一小会,怎幺就碰上这事,至于她撩拨人家的事被选择性遗忘了。
“真是的,还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爷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又摸了两把“还说不卖,这是什幺流出来了。”
秦名的手上带着少女的体液,正想再摸两把,只觉得手腕一轻,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爬起来的时候都还不知道是怎幺回事,摸摸身上却没受伤,王启年已经拽出了钢刀护在自己身前,那个红发的少女此时正躲在一个年轻苗人背后。
“这是怎幺回事?”秦名还有点糊涂。
“你没伤到吧,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
秦名不知道因为自己一句‘我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已经捡了一条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幺打的没看清,可是当着王启年的面,丢人呀,这要是让这老小子说出去……
“这姑娘是你的人?”
“是我老婆。”年轻人答道。
完蛋,这回彻底没理了,当街非礼人家妻女,老脸一红,认载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对,陪钱,还是送我去官府?”
年轻男子也问清了那个少女到底怎幺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记,“让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头,少女脸红红的不说话。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年轻人转身离去,留下俩傻老爷们目瞪口呆。“这就完了?”
“好象是。”王启年点点头。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这都能忍?”
“别说那个拉,快走快走,那个青年人的身手咱俩可挡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边,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回尉府呀。”
“少装蒜,那几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窑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后,“离开一会你就创祸,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这又不是咱们山里,就应该让人抓走你,把你给,把你给……”
傻子说不下去了,沙丘已经笑弯了腰,风哥哥幺,我要是真不愿意,怕是他还要帮着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后把你绑我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败。
听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来问个路,找个住宿的地儿就差点把沙丘妹妹丢了,婉儿也有点后怕,“以后把你绑相公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
武陵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离开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够用了。”
“风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银饰。”
“相公,风哥哥,我……”
买,全都买,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个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败家娘们,败家娘们……”傻子一个人坐在客栈里生闷气,沙丘进来一趟,放下个小包,伸手,傻子放张银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后换婉儿进来一趟,重复一下刚才的过程。
“不行了,我和你们一起去,你俩这个花法,咱们要饭去成都幺?”
监工的作用极其有限,该买的还是要买,婉儿甚至还买了个大木盆,“你这是要?留下过日子?”傻子的张大了嘴,沙丘正在尝试能不能把手里的四个鸡蛋都塞进去。
“那个我想路上总要洗洗,客栈里的东西我用不惯,我……”婉儿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诺诺的。
最后木盆买了,傻子还不顾两个女子的反对,买了辆马车,美其名约装木盆的。
“相公你生气了?”
“没有。”
“风哥哥,你怪我乱花钱了?”
“不会。”
“看我就说没事幺,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
傻子悄悄流眼泪。
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齐鸣,“这是娶媳妇还是开买卖,走走,看看去,要是饭馆开张,也许还能免费吃一顿。”
理想和现实总是大胸女人的优越和平胸女人的烦恼,开张的是家药铺,牌匾上一个大大的‘吕’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吕氏药铺开张大吉利,承蒙各位关照……”
马车早就停到前边的巷子里,三个人挤在门口看热闹,“走拉,走拉,又不是饭馆开张,没的吃的。”傻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住,没便宜占就想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