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舞左尖叫着摇头,抵挡那种让他骨头都折碎的快感,那脆嫩的小穴还未来得及适应,哥哥已经挺着腰操干起他了,“不行…太快了…啊…太快了啊啊啊…”舞左哭着靠在哥哥怀里,感受被这个男人支配的恐惧和颤栗。
舞左整个下体都是痉挛的,肉刃残忍劈开他的肉道,又深又重地埋在他的身体里,是他要求要哥哥操进来的,可是被操进去之后他又疼得往后躲,曲右抱着舞左雪嫩的股丘,将涨红炙热的肉棍更深地往里面捅。
他贴着哥哥炙热的胸口,这幅强壮的躯体不再是哥哥的身体,而是一个男人的躯体,他被一个叫哥哥的男人奸淫了,而且他在这样的情景下找到了快感,他想要这个男人,他想要哥哥,他想要哥哥奸淫他。
“太,太快了…!”舞左的哭声开始染上甜腻的呻吟,身上白腻两个奶子被撞得乱晃。
舞左扯着自己的头发受不了地哭求:“哥哥,哥哥不要,不要让舞左那么疼…”
舞左急切地抱着曲右,他没办法用力,寄期望于哥哥明白他的心意,曲右发现舞左渴求他,他看到了舞左天性对做爱的渴望,他吻着舞左的脸颊,将怕伤害舞左身上的最后那几公分阴茎,噗滋!狠狠地凿了进去!
灼烫得恐怖的的肉棒毫不留情鞭挞他的身体,粗热肉棒在下体进进出出,他的处女穴插着这样惊人的硕物,可他却感到了从身体内部浮上来的瘙痒,他好喜欢这种感觉,难道其实他是天生的婊子吗?他不管了,哥哥壮硕的双手托着他的臀部,飞快地抽插他的骚穴,累积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抓狂,他知道这已经很深了,可是哥哥还有一截鸡巴露在外面,他想要,他好想要哥哥把他捅穿,“哥哥,哥哥…”
曲右被舞左主动抱住,想要蹂躏舞左的心情就烟消云散,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难道不想好好疼爱吗?
他不要那么疼,他明明在某些瞬间感受到了除了疼痛之外的麻痒,他喜欢那种电流钻过全身的感觉,他要哥哥给他那种感受,他想要扭动身体去追求那种刺激,可是瘫痪的他根本没有力气,他只能求助与强暴自己的哥哥,哭说:“左左不要疼,哥哥不要让左左疼,左左好疼…”
粗壮的鸡巴将穴口撑得全平,再大一点就会直接撕裂,舞左在涨满和被撕裂之间苟且偷欢,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太大了,太深了,“慢点啊!!”
曲右发现舞左的小穴开始迎合,两瓣嫩穴也从冷冰冰的淡粉变成软糯的嫣红,知道舞左爽了,终于能够放开速度干,沾着血渍的巨棒在充血湿热的阴道里拉出来又塞进去,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小骚穴裹得他无比的爽。
可是哥哥似乎要折断他,似乎要彻彻底底地强占他,还嫌不够深入不够快,竟用双手去掰开他的阴户,那绯红色的软肉被往两边掰开,整个骚穴口完全变形外翻,“不…”低声求救被撞碎,哥哥结实的腰部疯狂耸动,淫棍每每戳到骚穴深处狠狠凿劈,那肉棍被淫水沾得油光水滑,更粗更大,几乎要撕碎他一样狂奸猛插,他初经人事就遭遇这样猛烈的奸淫,下身又使不出力气阻挡,哭喊、呻吟、浪叫,将床单抓了又抓,将头发扯了又扯,将哥哥挠了又挠,他没有一个能支撑的东西,唯一的是哥哥坚挺有力戳穿他的性器,那粗大肉棒炙热滚烫,将骚逼捣得一团乱,里面的肉浪翻山
舞左发现哥哥突然对自己温柔了,呜呜哭着他喜欢的哥哥终于回来了,但是他还要忙着和哥哥接吻,奶子接受哥哥的抚弄,他终于明白,对抗哥哥是没有必要的,只要他听话,哥哥就会很疼他,他放弃了激烈的挣扎,让哥哥玩他的奶子,让哥哥亲他的脖子,让哥哥操他的小穴。
他梨花带雨的表情能激起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的保护欲,看得曲右心里也疼痛,俯下身曲右红着眼眶说:“其实哥哥也不想伤害你。”他抚摸弟弟的头发,被强暴的弟弟抱着他哭了起来。
怒涨的巨屌劈开千层肉浪,在那逐渐酸软的小穴里插得又猛又快,湿漉漉的肉棒狠狠研磨过阴道脆弱的嫩肉,那被操服了的骚穴立刻小心翼翼献上最鲜美的沛液,那沛液裹着他怒气腾腾的鸡巴,那鸡巴就更加飞速地在骚穴里面狂插,如此循环,反反复复,他将那团小嫩穴操得骚爽,血水被骚水稀释,被塞在阴道里无处释放。
曲右此时才将舞左的逼腔打开,之前的不过是摆好桌盘,连开胃小菜都不算,他放好了刀叉,摆好了大餐,现在才开始认真开干。
哥哥狰狞滚烫的巨棒重新开始征伐他刚被破处的处女小穴,可是这次被巨大龟头肏给他的不是只有疼,他感觉到了爽,在这个二十年湿嫩空虚的小穴里,他被磨得又痛又爽,忍不住抓紧了床单,“啊,哥哥,哥哥…”
他看着胯下舞左的处子血,心疼地去吻舞左的唇,唇齿一交融,舞左很乖的和他接吻,敏感的上颚和柔腻的舌头都是调情的好润滑剂,他又熟稔地抚摸舞左的双奶,将那对可爱的肥奶也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哥哥,哥哥…”舞左放声哭叫,呻吟,喘息,他被这淫棍操得骨头都酥了,可是现实告诉他这巨棒才开始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