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穆姐太想要了。还没舔到几下,穆姐就忍不住
了,对我说道:「乖弟弟,来草一下姐姐好不好?」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到椅背处,然后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虽然没和她做过,但也早知道了,这是她很喜欢的姿势。我把她的屁股分
开了些,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
确实,没有小筝的紧,但看着她的长腰,大而肥圆的屁股,那种更为直接的
感观刺激,更能让人有种性的兴奋感。
穆姐还转头问我道:「乖弟弟,你姐姐的逼草着舒服啊,还是小筝的草着舒
服?」
我说:「当然是你的草着舒服了。」
穆姐略带羞涩的一笑,说道:「你还真会哄人,也不怕小筝听去了,会不会
高兴?」
我说道:「是真的嘛,毕竟,我这不还是次和你做么,当然舒服了。」
穆姐又是一笑,伸手摸了摸,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说道:「那好,姐姐给
你草,你想草多久就草多久。」
相比做爱这种事本身,穆姐的语言,给我的刺激反而更大。我自已虽喜欢,
虽觉得很刺激,却总说不出口。而穆姐和老文,都早已经说习惯了。
我还是习惯性的,插到底即止,可穆姐开始不满足起来,叫我用力的草她,
才舒服。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插的不是小筝,而是穆姐。于是,我加大了力
度,穆姐也随之呻吟起来。
我这边一热闹一起,小筝和老文都半路停了下来,他们也很惊奇,穆姐会愿
意和我做,而且还做的这么激情。
小筝的样子,似乎比我还激动开心,贴在正在抽插的我身后,笑着说道:「
我二哥做爱的样子,就是帅!我最喜欢看了。」然后又去摸穆姐的背和屁股,问
穆姐道:「我二哥插的舒服着吧,有没有觉得,比老文的要长些啊?」
穆姐打了一下,小筝放在她背上的手,说她道:「这下,终于合了你的心意
了?」
小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让我们停了下来。然后她和穆姐,一起趴到了床上,
并排着撅起屁股。嘴里还说道:「我好早就想,试一下这样的感觉了。」
那一刻,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以至于很长一个时期,当我见到别的裸体时,当有机会和别的女性做爱时,
我总是会不自觉的,把对方与这样一对身影做个对比。是更似小筝的青春可爱;
还是更似穆姐的成熟性感。
有时,我也会眼,就觉得对方象小筝或是穆姐。然后又会情不自禁的想,
这相似中,又有着哪些不同。之后好像就形成了某种惯性,总在这种对比中寻找。
自已也不知道,是在寻找那种相似感,还是为了感受不同的差异。
我想,一定很多人也如我这样,对个对象会印象特别的深刻,也总会拿
去跟后来的做对比。
人生的际遇便是如此奇妙,似安排好的,无数的巧合,最终只为了让你到达
一个,诡异的场景;可又看上去那么自然而然,合乎常理。
有时,我觉得人生对我很是吝啬。它让我贫穷;让我承受着繁重的农活;让
我来到这个陌生、混乱而排外的城市;让我因自已的社会地位而自卑;让我为繁
杂的工作而焦头烂额;让我得面对讨厌老板、同事、客户;还有那狭窄的房间,
炎热的天气,以及内心的烦躁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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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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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时候,回想起来,我又是感激的。感激这个城市,给了我一份得以安身
的工作;一份不必只为劳力而换到的收入,——虽然只是卖假药骗人;也给了我
一个选择的机会,以脱离那个封闭的乡村;给了我极多的,性爱的机会,没让我
象外面的那些露阴癖、公车猥亵犯那样,变成一个性变态;给了我小筝,还有老
文,穆姐,这样的恋人和朋友。
第三十章
就如之前也说过的那样,我是那种内心欲望极多,而又胆小带着点怯懦的人。
如果不是小筝,或小筝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很可能就如很多男人那样,一
边老实的只用一种姿势做爱,一边满脑子的幻想,然后躲在一个人的小角落里,
搞出些很奇怪发泄方式。
我喜欢小筝的开朗、活跃,甚至有些大胆,我喜欢她所带有的,那种快乐与
活力的因子,虽然,我自已并不是这样的人。
我喜欢看她,翘着屁股,等待被插入的样子。也喜欢看她,被插入后扭动的
身体,晃动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