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吓着忧国的苏坦销毁所有来自安那托利
亚军的报告资料。这间佔地宽敞、设备齐全的战情室内,只有两名低阶文官持续
在此接收资料并销毁之。
苏坦和她的同伴古莉整整忙了两天,直到安那托利亚军败退至伊拉克境内又
过了六小时,才因着报告量骤减得以脱离刑场般的战情室,由早已归顺教权派的
年轻小伙子接手。那些说是军人也没人相信的娇娇女大概是脑容量不够的关系,
才只能在这种资讯量淡季阶段上班吧──和那些喷了香水又烫直头发的小姐们擦
身而过时,苏坦难掩倦意地做如是想。稍后她又被爱使唤人的主管叫去干了
些要命的杂活,教权派的王八蛋总爱整她们这些前救国青年军和世俗派支持者。
那晚苏坦直到睡前已累到无法对罪恶感产生反应。执勤时频打瞌睡的古莉精
神倒很好,这门一出一进,身旁就多了两位妖艳的妓女。
「假清高的王八蛋们会说:世俗派的人就是这幺不守纪律又淫乱!」
古莉双手捧着左右两位美人儿那包在皮衣下的奶子,在两人寝室内叫嚷:
「但是我操她妈的就是要干女人!用她妈的俗话说:教权派专司打压、世俗
派负责打炮啦!哈哈哈!」
边扭边脱的妓女们和出钱的大姊一搭一唱,苏坦猜晚些时候古莉又要被叫去
骂,但绝对不是因为带妓女进三军总部的宿舍,而是那句「教权派专司打压」。
没办法,要心眼比屁眼小的教权派长官接受这个事实太强人所难了。
邻床的叫床声持续骚扰苏坦直到她顺利入睡前的四十多分钟,那做作的浪叫
使她想起还在救国青年军活跃时的回忆。
她十五岁那年入伍,十六岁起就担任一支青少女分队的通讯兵,主要待在东
南国境确保正于伊拉克境内和库德族作战的前辈们后援,基本上就是个给前辈母
鸡带小鸡好增进经验的闲差事。
她的分队既平稳又无趣地度过为时两年的后援任务,偶尔才进入战斗态势,
论及实战经验那可是一只手就数得出来。要说这段期间有什幺值得一提的,就属
前辈们从伊拉克境内押来的战俘,有时是库德族战士,有时是伊拉克军人,也有
西方战地记者或倒楣的旅客。
小鬼头们的职责是暂时看管战俘个几天,对闲到发慌的青春期少女们而言,
所谓的看管当然不光是用眼睛看着这幺简单。
苏坦是个非传统的保守派,技术上来说这两年间她都还是处女,只不过在取
悦和虐待女人方面的经验获得飞跃性成长。她个接手的战俘是名四十后半的
德国记者,由库德族自圣战组织解救出来、又被救国青年军掳获的可怜虫,从那
人身上可以轻易找出受虐的痕迹和坚不可催的意志。
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算不上上乘、只因为人种而沦为热门的跨下奴,面临此
种命运依旧奋而抵抗的灵魂,有股深深吸引住嗜虐者的魅力。
那为求忍辱偷生的嘴巴所喊出来的并非求饶声,而是被迫疲倦地乐在其中的
欢愉。以逢场作戏的等级来看是比不上安卡拉的高级妓女,就一个饱受凌虐的战
俘而言倒是出落得相当完美。
次抱住那女人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无论是那遍体鳞伤的髒黏肌肤还是沉
积多时的腐臭味,照理说这些髒污的细节不应该留在她心中,这全得怪那女人的
呻吟巧妙地将一切串连起来。
──做作。
无关乎情爱和肉欲,纯粹是依照苏坦施加的行为做出最适切的反应,而且反
应速度极快。当苏坦将一个複合式动作分解开来逐一执行,训练有素的跨下奴在
道分解动作时就出尽整套反应,脑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出了包。这下可惨了。
光是妓女不投入都会被恩客和东家揍过一轮,做人家发泄用的俘虏还这幺嚣张,
肯定没好下场。
不过这位俘虏并没有受到额外的处罚,这是因为看管她们的分队中唯一看出
这做作戏码的只有苏坦,而苏坦也不晓得哪根筋不对劲,当她知道对方是在进行
一场逼真的演戏时,兴奋指数竟比真枪实弹来得爽快。
事过多年,苏坦才确认当初是她次开启了性癖,而对象竟然是自己打发
时间所虐待的战俘。在那女人被德国政府高价赎回以前,她和分队的大家依旧顺
着前辈们啃剩的骨头吸吸上头残留的肉汁,但是不管后来玩弄的对象条件再怎幺
好、过程再怎幺爽,都没能在苏坦心中佔有一席之地。
背着理念紧绷两天的脑袋终于从疲睏转化成舒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