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依然可以在抽插中给予他的疼痛的快乐,也足以让他的身体高潮迭起。
“嗯呜呜……主人、主人……”
飞行中闫牧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叶扁舟,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虫幽,而他们唯一连接的地方就是他的后穴,从下至上的贯穿让阴茎的每一寸抽插都可以进得很深,连闫牧都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
而虫幽的动作粗暴又迅猛,闫牧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子不断地顶弄着,疼痛感唤醒了他的身体,淫乱的本性让他的身体兴奋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在虫幽顶弄前列腺或者乙状结肠入口的时候,疼痛感夹杂的快乐会让他直接到达一次小高潮。
“嗯唔、主人……好棒……骚货好爽……啊啊……”
周围是呼呼的风声,暴露的羞耻感让闫牧不敢大声呻吟,只能害羞地将头搭在虫幽的肩膀上,在虫幽的耳边黏糊糊地叫着。
“呦,虫幽,带着你的母体出来玩啊?”
不知道是谁在虫幽身边打了个招呼,飞过去的时候还掀起一阵风,冰冷的空气让闫牧的身体不再那么炙热,却让闫牧更加羞耻。
——被看到了,被其他人看到了。
“嘶……别夹得那么紧!骚货!”
受惊的闫牧突然收缩了一下后穴,紧致的肠肉狠狠地夹了一下虫幽的性器,突然涌上大脑的快感让虫幽的翅膀都停顿了一下,也让虫幽惩罚性地狠狠冲撞了一下乙状结肠的入口。
“嗯呜呜呜!骚货射了、射了啊啊啊啊……”
这是一次从未有过的强烈高潮,虽然闫牧这样叫着,但他的阴茎却只是抖动了几下,并没能射出什么液体,反而是精液顺着软管流到了膀胱内,使得男人的小腹微微凸了起来。
闫牧像是一个树袋熊挂在虫幽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阴茎进得很深,因为羞耻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粗暴的抽插,很快闫牧就在高潮中迷失,几番抽插下来他就只能颤抖着身体不住呜咽。
“啊啊、主人……慢一点、主人……嗯唔……”
也不知道是不是虫幽故意的,闫牧觉得他们飞得十分不稳定,尤其是经常上下飞行,搞得阴茎插入的时候会直接进入到乙状结肠中,这个时候闫牧也会在疼痛中到达一次目眩神迷的高潮。
“咿啊啊啊……主人、主人……慢一点啊啊啊啊……”
突然虫幽飞得更快了,闫牧耳边几乎是低啸的风声,他在恐惧中紧紧揽住了虫幽的身体,将交合位置贴得更近,也让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合在虫幽的身上,乳头随着一下下的颠簸而被摩擦。
“慢一点?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嗯?”
虫幽压下了声音,那种冰冷的声音像是爬行动物在闫牧的脊椎上游走,直接让闫牧惊得绞紧了后穴。
“抱歉、主人……骚货……唔啊啊、骚货……呜呜,主人……”
闫牧手足无措地道着歉,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平息虫幽的怒火,但事实上现在虫幽心情正好,他拼命地在绞紧的后穴中抽插着,享受着征服男人的快乐和兴奋,而男人可怜兮兮的求饶声与呻吟声成为了最好的助剂。
“哦?知道错了的话,自己产奶出来,我就先放过你。”
虫幽正闷头进攻着,他正玩得尽兴,因为两个人贴合的身体而开始意乱神迷,毕竟闫牧早在他的调教和改造中生出了一对柔软的大奶子,偏偏那样挺翘的胸部还格外柔韧,像是两团面团挂在男人的身前,触感柔韧又软绵。
“嗯、主人……啊啊啊、主人……骚货知道了、主人啊啊啊……”
闫牧也顾不得暴露的羞耻,也顾不得周围飞来飞去的其他虫族,当然他也不知道那些人在用怎样炙热的眼神看着他的裸体,他的意识已经彻底被后穴中的迅猛抽插拖入欲望深渊。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闫牧紧紧地抱着虫幽的身体,然后借着身体被顶得上下耸动的力道而摩擦起自己的乳头,那两颗敏感又硕大的肉粒开始在虫幽的身上摩擦起来,几下就让闫牧感觉到一阵直冲心脏的麻酥感。
好舒服……
闫牧自然知道自己的胸部变得有多么淫乱和敏感,甚至堪比后穴中的敏感点,平素里被空气吹拂都会让他的身体热起来,封存在茧中时更是痒得抓心挠肝,每一次被虫幽的手指把玩的时候都可以让他到达小高潮。
乳头很快就像是要融化一样,灼热的感觉从乳头向外扩张,后穴中也热得吓人,闫牧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被点燃了一簇簇火焰,所有敏感点都因为虫幽而产生灭顶的快感。
虽然闫牧努力地摩擦着自己的乳头,但产奶却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就算他把自己的乳头擦得艳红,表面红到近乎破皮,但没有手指的挤压,他的胸部就算被奶水撑得胀痛也流不出哪怕一滴乳汁。
对了,挤压……
被操得迷迷糊糊的闫牧突然想到这一点,他想起了虫幽的手指带给他的痛苦和欢愉,他想起那双手狠狠地抓握乳肉的时候,那种胀痛到极点最后喷发的爽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