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表明她对我不忠,事实上她别无选择,要么被黑人干,要么被处死。
我可以选择不去干这个女人,但这又能有什么差别呢?现在我早已不能与我
的妻子进行性交了。
她的阴道已经是村民专用的了,村民们希望她能怀上他们的孩子,而不是我
这个俘虏的贱种。
我爬上那女人的双腿间。
她伸手握住我的阴茎,引导它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我趴在她身上开始干起来。
我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她抓住我的屁股,拉着我用力插得更深。
如果我让她怀孕了,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或者是其他俘虏让她怀孕也不会
认识她的,就像女俘虏们那样从来也不会知道哪个黑人是孩子的父亲。
我深深地插进那女人阴道里,射出了火热的精液。
我低头看着她的脸,她笑着回应我。
可能母亲是对的,以后和陌生女人做爱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
根据安德烈所说,例行活动要求我们每天轮换女人搭档。
不知道还要多久我才能轮到与我家的女人在一起?一开始给她们舔阴,然后
在例行活动最后操她们屁眼会是什么感觉?我在考验期内操过母亲的屁眼,但是
记忆已经有些模煳了,而且我那天没有给她舔干净。
她们每个人都会如何看待作为我的「助手」
的事儿呢?在她们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我的职责就是握着那些黑人的
鸡巴插进她们的阴道。
我希望能继续这样协助其他女人,直到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家
人。
我从看守身上退下来,她站起来自己走出了大门。
现在天还没有黑透,我可以看到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头一天的例行活动就这样结束了,我蜷起身子睡觉了,脑海中始终在担忧如
何处理协助我的家人挨操这件事。
安德烈对今天全新的生活经验的解释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着,直到我一觉醒
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