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还是要罚的,天色晚了,我也懒得去找那些用来处罚下属的工具,直接叫人脱了衣服跪着。
我总觉着这人巴不得被我罚,特别是这种类型的罚,明明仍旧是面无表情,仿佛在执行什么严肃的任务,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他跃跃欲试。
鬼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兴奋。
“绳子。”
他膝行去了柜边,用嘴拉开抽屉,叼出一卷红色的粗麻绳。这么些年他也早已知晓规矩,知道这时候是不允许起身用手的。
“自己绑。”
他大张着腿跪着,对我毫不设防,红绳绕着jing身束缚,紧紧地勒住。我伸手取来幽幽燃烧的红烛,倾斜着封上最后的蜡封。
他颤抖着,却不躲不避,后仰着身,双手撑在地上,压抑着小心控制着呼吸。
他的线条很流畅,身上深深浅浅的疤痕大部分是因我而留,我曾经细数过这些痕迹,用贴身的匕首一一划破以确认这人的忠诚。
是一具能随时夺人性命的身体。
而我自幼就对捕猎那些大型猛兽着迷。
我抬脚,他俯下身细细地舔舐,顺着小腿的肌理缓缓上移,“停”,我止住他的动作,“拿鞭子”。
他顿了顿,又膝行着取来特质的鞭子,因着其上细细密密地嵌着金属,它通体泛着金属的银光。
“跪好。”
我看着眼前跪得板板正正的身体,扬手控制着鞭尾从他后仰露出的脖颈上扫过。
我当然知道他这种人对这种命脉之处有多敏感,我就是喜欢在本能反应出现的那一瞬间的克制,肌rou收缩着由进攻柔化为顺服。
数十鞭下去,挑着腰侧和大腿内侧这样的地方下手,他紧紧抿着嘴,只是在鞭身触及身子的瞬间紧绷,没有漏出除了克制地轻喘以外的任何声音。
因为我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喊叫。
第一次为了纾解欲望跟着杨启元那家伙去花楼的时候,香肤凝脂,温玉入怀,气氛大好,本可愉悦的享受一夜春宵,却被姑娘的娇喘叫得兴致全无,夜半三更把人姑娘撵出了门。
我将银鞭扔至一边,兴致缺缺地捡起红绳,赤着脚踩在地上。
“夜里shi气重,还请主上穿上靴子。”
我瞧着尚在用了些许内力的鞭打的疼痛里缓神的男人,身上的汗水粼粼得在烛光下,还有心思管我是否穿靴。
我抬脚示意,他便俯下身来为我穿上靴子。我把玩着红绳,扯过他的双手,在手腕处绕了几圈,紧紧地束缚起来。他为我穿好靴,用脸颊蹭着我的膝盖。
“主人,需要服侍么。”
“这时候喊我主人了。”
“平日里您是主属下是仆,自然喊主上,侍寝时您是主属下是奴,那便需喊主人”,他不安分地用嘴撩开下摆,舔舐着内侧的肌肤,略略含糊地说。
我被挑起了些许兴致,向下摁着他的后颈,“哈,反正你歪理邪说多。”
我感觉被包裹进了温暖shi润的地方,他浅浅地含住前段,舌头细细地舔弄着伞面。按着他后颈的手蓦的用力,能感觉到自己的东西破开了下意识反抗的喉rou直直地进入更深更紧的地方。
男人猝不及防被深喉,略略地挣动一下,又顺着我的力道深深地含着。我撩开他散落下来的头发,摩挲着被逼得泛红的眼角,直到感觉到快到他的极限,才松开手上的桎梏。
他退出一点,急促的呼吸,却又窒住,约莫是因为我不小心踩上了他的Yinjing。
还极为不小心地用靴底研磨了会。
“愣着作甚么。”
他调整会呼吸继续埋头于我双腿之间,深深浅浅地吞吐着,吮吸着,用灵活的舌尖为我带来欢愉。
“哈……嗯,再深点,乖。”
我渐渐沉溺其中,抚摸着他后颈的动作像是在抚弄着合心的宠物。
他仿佛感觉到了我快到了临界点,敛眼深喉地一吮,快感顺着脊椎弥漫在身体各处,我微微后仰着身,双腿夹住他的脑袋。
待到余韵散去,我松开他后颈的手,他后仰着离开我,白色的浊ye牵出一根极细的丝。
“做的不错”,我拍拍他的脑袋。
“主人还需要继续服侍吗”,虽说是问句,我却觉得他已然准备起身跨坐在我身上。
我自大堂回来便一直在看账目,方才又得到了纾解满足,现在只想去会周公,半眯着眼对他摆了摆手,“宽衣就寝。”
他站起身来为我脱下外衣,我看着他Jing神奕奕却因红绳和烛蜡束缚而半挺的性器,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就带着这个跪一晚上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