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去大城市找一个好工作,一个人过完下半生也是可以的。
可是他还是受不住身体的渴望,在公交车上被男朋友夺走第一次之后,就好像陷入了无法挣扎的沼泽,只能无力的向下沦陷。
现在情况更是糟糕,他的身体已经不仅仅只属于男朋友,还被那么多陌生男人操弄过,就连狗狗也轮番将精液射入到他的身体里!
聂河映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就慢慢睡下了,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听到大哥在打电话。
他很清楚地听到大哥用炫耀的语气说:“来我家来我家!我弟找到了一个非常棒的骚货婊子!骚逼特别能吃,把我和我弟的大鸡巴同时吃下去了都没坏!”
因为被大哥怀中,两个人相隔非常之近,聂河映也能清楚地听到手机那一边的人说:“好啊好啊!我们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骚货,才能把你的鸡巴吃下去都不坏掉,对了,今天早上你想吃什么?我们帮忙带早餐!”
于是聂河映知道自己今天又要迎接不知多少个男人的大鸡巴,说不定还要接着用小骚逼接受他们的精液,在十个月之后,生下不知是谁的孩子。
聂河映有心想要反抗的,只是昨天被过度玩弄的后遗症在今天早上才终于显现出来,他手脚酸软,小肉逼和小屁股都酸酸麻麻,还有些肿胀,只要动一下,肉块与肉块之间相互摩擦,就带给他又是痛苦又是酸爽的奇妙感觉。
大哥打完电话,摸了摸聂河映光滑的脸蛋,爬起来就将自己已经晨勃的巨大鸡吧对准了聂河映的嘴唇,聂河映只是呆呆的看着大哥,没有任何动作。
大哥用手拍了几下聂河映的脸颊,催促他说:“别犯傻,赶紧张嘴,吃我的大鸡巴,吃好了之后,今天就不会把你折腾的太过分,要是吃不好,等下你就给我等着!”
他话中的狠厉,让聂河映打了个哆嗦,只能乖乖张开嘴巴,仰着头,含住了大哥的龟头,舌头在里面动呀动,来伺候大哥的鸡巴。
聂河映已经是一个被调教过的小骚货了,吃鸡吧这种简单的事情还是很会的,他变着花样舔着吃着大哥的鸡巴,时不时的伸出柔嫩的小手揉一揉大哥的蛋蛋,没多久就让大哥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快要射精了。
大哥舒服的叹气,抬手抓着聂河映后脑勺的头发,时不时的将聂河映头颅拉扯开,时不时的再按回来,聂河映吃鸡巴的频率被他完全掌控。
大哥的鸡巴大到不行,将聂河映整张嘴巴都撑得满满的,他完全发不出声音,头发也被大哥用力拉扯,扯的他头皮有点痛,但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努力裹紧嘴巴里这根大家伙。
就在聂河映嘴巴酸涩,甚至感觉嘴角都要被操的破裂的时候,大哥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屏息凝神,大鸡巴拼命的往聂河映喉咙口操,让聂河映因为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下意识的收缩喉咙口,将大哥的鸡巴夹的更加紧了。
下一秒,今天早上大哥的第一炮浓精就喷洒在了聂河映紧致的小嘴里,并且由于大哥的肉棒在嘴巴里堵着,聂河映只能不断的吞咽,将这腥味极重的液体给吞进嘴里。
大哥的鸡巴拔出来之后,聂河映的嘴巴还微微张开着,不停的打着哆嗦,似乎是被操的太狠了,现在还和他的小肉逼一样,合不拢呢,大哥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猩红的舌尖,还有一层白色的液体。
随着聂河映的呼吸动作,有些微白色的液体从聂河映的嘴角流出,大哥便伸手擦去了,又将他的手指捅进聂河映的嘴里,聂河映下意识地含住了,就像婴儿含住母亲的乳头一样,含得“啧啧”作响,让大哥微微眯起眼睛。
大哥的鸡巴无意识的抽打了一下聂河映的脸颊,让聂河映难受的皱起眉头,眯起眼睛,大哥却是捧着聂河映的脸蛋,轻轻地说:“还真是个骚货婊子!刚才不还是不乐意吃我的大鸡巴?现在却主动吃我的手指!”
聂河映有点委屈,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能够说什么,只能乖巧的含住大哥那根手指,细嫩的舌尖划过粗糙的指腹,立刻被大哥又伸进一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
大哥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这根软滑的舌头,又似乎有些得意的说:“果然是我给你喝的牛奶太厉害了,激发出了你的骚,是不是?”
聂河映不说话,心里却知道应该是有那么一份可能的,因为他和男朋友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
没有真正的吃到男朋友的肉棒或者精液,没有真正的被男朋友捅进身体里面,他还能够维持非常矜持的样子,可是一旦被这些东西沾染了,他就无法摆脱婊子的身份。
他的确被男朋友调教的太好了。
大哥不在意他的想法,自顾自的开心了一会之后,就抱着他来到客厅。
聂河映发现只是这么短的一段时间,大哥的那些朋友就已经来了大哥的家里,一个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大哥一样,都是肌肉壮汉。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壮汉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对大哥说:“要先吃早餐还是先吃这个骚货?”
大哥将聂河映放在桌上,露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