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此时的脸上早已经被那巨猿砸得满是血痕,他就那么挺着脖子露出了一
抹妖异的笑容。
「嘭」的一声,张飞以一季膝盖的撞击结束了巨猿的吼叫。
巨猿皮糙肉厚自然不会这样便倒下,于是挥出它的大手,一巴掌就朝着张飞
砸去。张飞一欠身,一股巨大的风声就从他的头顶险之又险的呼啸而过。于是张
飞挥起一拳打在巨猿的腋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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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猿腋窝中了一拳,全身上下也开始晃动起来。张飞于是一没腰就转到巨猿
的背后,三两下便爬上巨猿的肩膀,于是挥起他的双手以一季「双风灌耳」直接
打在巨猿的耳内。
耳膜是所有哺乳类动物最敏感而脆弱的地方,如果忽然遭到猛烈撞击的撞击,
必然是瞬间耳膜破解严重的还有可能因为撞击力过大而造成脑损伤,甚至休克。
张飞的这一季双风灌耳打在巨猿的头上,巨猿竟在同时抓住了张飞的腰,猛
地一下将张飞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过后,张飞的身体软绵绵的从墙上滑落了下来,沿着身体滑落
的位置还残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巨猿还要再朝着张飞冲去,然而此时的我已经手持一柄长枪挡在了张飞的面
前。
张飞满脸血污,但他似乎精神状态却还可以。他勉强的站起身来说道:「凝
儿,你拿着兵器进来似乎不太公平吧。」
我淡淡的说道:「哼,一看你就不知道人和动物最根本的区别。」
张飞:「动物有毛,人毛少?」
我:「是人会使用工具动物不能。」说完我就将长枪抖出一连串绚丽的枪花。
枪花连连抖动,枪芒的一道道白光中长枪的红缨也画出一条条红色的光芒。这一
红一白两道光芒吓得那只巨猿连连后退。
巨猿在枪尖下忽左忽右的跳动,它每次下落巨大的「隆隆」声震起屋顶的灰
尘纷纷扬扬的落下。
在灰尘中就好象眼前蒙住了一层厚厚的烟雾,在这烟雾中一切都是朦胧的,
其中就包括那东西巨大的身影。
「嗷嗷」的两声尖锐的吼叫之后那只巨猿猛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冲了过来。如
果被它巨大的拳风砸到,我是完全没信心结结实实的挨上一拳的,于是便赶忙转
身托着长枪向后退去。
长枪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阵阵飞射而出的火花。巨猿依旧拼命的追赶,它巨大
的身影越来越近。似乎只要我的脚步稍稍慢下来就会被它迎头赶上来一样。
那大家伙不停追赶着我,距离之近让我难以施展回马枪去刺它。
轰的一声响起,那支巨大的爪子从我的头顶挥过,竖起的发髻被那阵猛烈的
拳风吹散,我赶忙丢下长枪拔出宝剑转身一剑迎空挥去。
宝剑的锋芒划在巨猿的胸口,一股血浆喷射而出。宝剑快速切开它的皮肉,
我一转手腕翻起一个剑花而后猛地原地转了一圈借助着这股旋转的力量一剑没入
巨猿的胸口。
那白猿看了一眼胸口的宝剑居然一把拽出宝剑,它大喝一声将宝剑掷于地上。
随后「嗷」的一声咆哮便高高跃起到了离地足有十几米的栏杆上。
再一转眼的功夫它已经跃到了另一边的栏杆。巨猿在栏杆上跳跃并不时的跳
到地上捡起石头狠狠的朝我砸来。
石块有时被我的剑刃击飞,有时则狠狠砸在我的后背,腰间以及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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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颗鹅蛋大的石头打在我的身上,被那些石块打中的瞬间感觉自己的骨头
都要碎了。
巨猿依旧在一边跳跃一边将石头打在我的身上。
我几乎就要绝望了,难道我就要这样悲惨的方式被巨猿砸死吗?
不,不能这样。忽然我发现眼前刚刚被打死的那个苏衡的流星锤竟然被张飞
拿在手中。
苏衡重达三十六斤的流星锤被张飞舞得猎猎生风。只见他猛地一松手,那流
星锤脱手而出正中巨猿的面门。
巨猿忽遭重击脚下一个踉跄就重重的跌落下来。
张飞看准了时机大喝一声:「好孽畜伤我娘子乖乖受死吧。」
张飞这一生大喝过后,他捡起我断落在地上的长枪对着巨猿要落下的位置迎
空跳起,一枪正中巨猿的小腹。
张飞与巨猿的身影交错而过,瞬间一抹血光乍现。最后巨猿倒下了大滩的脓
血流出然后了我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