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股操的更凶了。
如果手可以动,单子尧想拿胶布把这喜欢搞黄色的嘴封起来。
“里面湿了,尧子,”脸贴着脸,韩君浩笑得一脸淫贱荡漾,“屁眼是不是被鸡巴操出水了。”
他一个挺腰,粗长的鸡巴凶狠捅进肠道最深处。
动情的肉穴从里面渗出一缕缕湿滑的粘液,吐在顶端,湿漉漉的,在操干之中成为润滑剂,被鸡巴裹挟着涂满干涩的肠壁,湿润被操熟的甬道。
肠液渗出越来越多,像被打开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流出,肠道和肠道里的鸡巴都已经湿透了,进进出出的胬干无比顺畅,韩君浩爽的只想操地更凶更猛。
“尧子,你下面这张嘴好贪吃,屁眼里口水流了好多,鸡巴都弄湿了。艹,还吸我!”
“别说了!”单子尧听得耳朵都快滴血了,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为什么不说呢?不喜欢听吗?可这里面明明吃鸡巴吃的更开心了。”
韩君浩手指在被塞撑开一大圈的穴眼周围摩挲,肉棒进出之间肠液也被带出来,黏糊糊的湿滑滑的。韩君浩抹去这些清夜,然后涂抹在雪白的臀肉上。
”尧子,我想看看能操出多少水,能不能把你这大屁股弄湿。“
他跃跃欲试,对着肉臀,鸡巴大开大合凶狠捅干进已经滚红的穴眼里面,胬干肠肉,碾压深处的软肉。
自己操爽了,也不忘照顾一下前面的小可怜。
粗大的铁杵在湿润的肉穴里捣入捣出,把穴眼处糜烂的肠肉带出一小截又狠狠干进去。操干时两具肉体撞击发出的粘腻水声显得淫靡不堪,在这安静的厕所里格外清晰。
屁眼里的水真的流出越来越多。
韩君浩一点也不浪费。从穴眼里流出少许,手指就绕着鸡巴和屁眼的交接处轻轻刮蹭,时不时指尖还陷入撑开到极致的肉缝,戳刺浅处的穴肉,刺激肉穴分泌出更多液体,然后全部抹到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上。
他是真打算想将这骚屁股弄湿。
单子尧被身后的人用鸡巴捅入捅出,后穴快感渐起,舒服得忍不住脚趾蜷缩。
他被压在墙上狠操,两腿分开,屁股有意无意向后撅起,好更方便接受胬干。
不止韩君浩想干他屁股干到射出来,他也想借用大少爷的肉棒到达高潮。就像姜柏,每次仅操他后面就能将他硬生生操射。
挺立的乳头隔着衣料被挤压在冰冷的墙上,感受丝丝凉意。
随着身后不知节制的凶狠操干,上半身也上下轻微晃动,充血的乳头就挤在胸肉与瓷砖之间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意。
如果此刻扒开青年胸前的衣服,能看见原本粉色的一点已经肿胀成艳红的一颗奶头,颤巍巍地挺立在雪白的胸膛上,诱惑人要俯下身含住,然后啃玩舔弄。
”哈,哈……“单子尧被撞的低低呻吟,后穴在激烈的交合中快被操的熔化了。
他似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喘息,混杂在两人制造的各种淫靡声响中,听不分明。
应该是听错了吧,后穴忍不住收缩,自发的绞紧肉棒。
————————————
”左医生,就是这间厕所吗?“
”嗯,就放在这儿吧。麻烦你回去和院长说一声,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不用再等我了。谢谢。”
服务生将‘正在维修’的告示牌端正摆放在男厕门前。
虽然很困惑为什么这样做,但这位可是VIP顾客,他不敢多问,转身就离开。
”这样就不会有人进来了吧。“左修竹无奈地勾起唇角,
有告示牌挡住门口,他自己则转身进去,去看一场极其香艳情色的演出。
脚步轻轻,放缓落在地面,丁点察觉不出。
安静的厕所里,只剩下淫靡的声响。
赤裸裸的激烈交合声,富家少爷淫邪的调侃,还有被操之人诱惑到极点的喘息呻吟。
左修竹双眼渐渐幽深,呼吸也越发沉重。
真是放荡,在这里就开始做了,还叫的这么淫乱。
他倾听富家少爷编撰的小故事,还有青年被刺激的越发撩人的娇喘。
他低下头,奇异地看向自己被撑起的帐篷,里边沉睡的物件已经被唤醒想要钻出。
眉眼干净温柔的人轻笑,露出一丝邪气。没有亏待自己,就如故事中的那个‘他’,轻轻拉开拉链,粗长的巨物弹跳出来,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故事中的‘他’在手淫。
于是他也将手放上去,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轻轻套弄着巨物。
闭上眼,听着那淫乱的声音,幻想那个眉眼冷厉,挑起的嘴角弧度傲慢凶狠的少年,被自己压在身下,露出光溜溜的屁股,那张凌厉嚣张的脸露出惊讶难以置信,也有可能是难耐舔唇眯着眼诱惑他,无论哪种,他都会掰开挺翘的屁股,抵在张阖着可能流水的穴眼,然后巨物狠狠操进。
里面紧的要命,缠绵地吸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