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嘿嘿一笑,抬起脑袋,正对上池凌低眼,忍不住揽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一声轻笑,池医生的声音透过胸腔带着更直击耳膜的磁性,“不继续演下了去吗。”
司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没有错过桃花眸里的心疼,抬手唰地撕开了衣襟,扣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大方地向池医生敞开他的胸肌。
虎爪爪还依恋地拉着白大褂的口袋,他盯着一脸认真的池医生絮叨地说,“云南就是很晒,这次为了全营比武拿个好成绩,训练得狠了点。”
可是被这么扇胸很羞耻。
寂静的夏日午后,婆娑的树影,激越的蝉鸣,一如多年前的高中。
两人一副要一起去荒芜的边疆,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的架势,吓到了双方的家长,最近终于纷纷松口,同意了他们在一起的事。
被冰凉柔滑的手揉去了晒伤的刺痛,司野舒服得直哼哼,垂到地面的花斑尾巴悠闲地扫来扫去。
不等答复,接连的巴掌突然落在鼓囊囊的深麦色胸肌上,拍起阵阵肉浪,融化的芦荟胶被扇得乱溅。
唾液源源不断地泌出,唇舌亲密无间地交缠,太着急,咬痛了舌头,尝到血锈味也没人停下来。
司野在部队考上了军校,池凌现在也在着手准备部队的特招考试。
一向冷肃的池医生勾起一抹温柔死人的浅笑,听年轻的军官讲着自己在部队的事。
他们两个都已经不再是高中时青涩的模样了,成熟了很多。
他的小野几个月前去了基层,受了苦,也争了光,升到上尉了。
本来司野说的是下周回来,池凌还答应了要请假去接他,结果今天竟然自己就跑来了,而且……还打扮成这样。
“怎么被晒成这样了。”
对上柔情似水的桃花眸,那张被风沙磨砺得更黑更粗糙,轮廓凌厉的俊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如痴如狂的思念。
姿势,裙子立刻滑了上去,撅起的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连肌肉的抽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碰地一声,一颗扣子禁受不住胸肌的力量,爆开了。
池凌拧起眉,正要转身去找药,想起了什么,从兜里翻出管芦荟胶,挤在手掌上,抹上了晒红的胸肌。
他家池医生脸色阴沉,生气了。
被手指插了一会儿,他的小野阴道里一定缩得厉害,馋大鸡巴了。
乳头猝然被掐了下,在空气中挺立起。
当兵吃过的苦多了去了,不怎么疼。
“哎呀,”司野慌忙捉住了醋王的手腕,拧着眉辩驳,“我们采买物资路过他家,就去歇一歇,玩一玩,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司野捧着他家医生漂亮精致的面孔,看了又看,一把摘掉了眼镜随手扔到操作台上,对着那颗被遮住的小红痣亲了亲,然后一口含住了下方的唇。
池凌戴着副金边眼镜,满满的清冷禁欲感。
“不过云南景色真的不错,香格里拉的草原特别漂亮,遍地都是野花,还有很多大牦牛,以后我带你去玩!”
皮肤被晒得起皮,黑里透红,跟雪白的护士服一对比,触目惊心。
两方家长都对两个少年执意要相爱的事,有一些抵触。(司安:不包括我,我举双手双脚全身汗毛支持!)
本来池凌读的是普通医大,司野读的体校,他们大学同居了两年,期间司野闹了一次怀孕乌龙,弄得司家上下沸沸扬扬,后来两边所有人都坐在一起,提出了让司野去部队锻炼锻炼。
考军校的事,是司野的父母和池凌的妈妈共同提出的。
司上尉则是喘得厉害,没人碰的雌穴也流水流得厉害,好像亲个嘴就要高潮了。
“诶,我那个战友,我经常跟你说的那个,他就是本地藏民,我去他家玩过几次,怎么都吃不惯那个糌粑,啊——”
池医生的笑意收敛了,俯视着身下的军官,双眼里闪过冷光,“你去战友家玩?你不是说,你天天都在训练么?”
墙角团着一堆军绿色的军装,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金色的细杠上又添了一颗星星。
池凌咬了咬他的下唇,凝视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说,“等我,小野。”
一向冷淡斯文的池医生此刻粗鲁得要命,两只手抚着健硕的虎腰,又捏又掐。
骨节分明的玉指连扇出的印记都那么漂亮,在胸肌上留下一道道完整的红痕。
好看是好看,挡着接吻了。
池医
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躺在床上憧憬未来的两人,谁都没有料到,司野最后会成为一名军人。
“凌哥,我想死你了。”
酸麻骤然蔓延到全身,小穴也哆嗦着挤出了点汁水来。
可事实证明,这几年来,他们的感情不仅没淡,还如陈酿的酒,愈演愈烈,愈品愈香。
入伍不仅是一件光荣的事,也是一种考验。聚少离多,青涩的感情说不定就被消磨殆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