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哪个更加痛苦,玩具的性器软巴巴得缩成一团,顶端的小孔还在不时滴落着粘液。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哪个黑色的眼罩,在被遛绳的整个过程中,眼罩的指示灯都在一直亮着。
他们要让他在最痛苦的时候见到那个人的身影,他们要训练他的反射,要让他以后每次见到那人时,都能想起今天所受的遭遇。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他已经没有命能活到再见那人的时候了。
等玩具被硬拖着磨完最后一段粗绳后,他终于第一次晕了过去。
大量的营养液被泼在他的身上,颓弱的身躯饥渴地吸收着四溢的能量。但特意挑选的营养液并不能消除痛觉,尽管身上各处的伤口在不断愈合,玩具所承受的痛苦也没有分毫减少。
等到玩具那肿烂的屁眼重新恢复三成原本的模样后,等不及的施虐者们又重新开始了对他的轮流奸淫。
这场宴会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等奄奄一息满身精斑的玩具被侍卫拖走后,权贵们才满足地从台上退下来,纷纷去寻找自己带来的性奴。三皇子已经提前离场,但充满情欲色彩的宴会还没有结束,想留下的人,还可以继续享用其余的性奴。
铎缪放下手中的酒杯,对蓝恪道:“把安忱截下来,带上他,我们走。”
蓝恪领命,怀里又被扔进了一张身份卡。皇子举办的宴会比一般宴席更加严格,尽管蓝恪有足够的实力将安忱带走,铎缪也不想再节外生枝。
“不要暴露。”
蓝恪低声道:“是。”
铎缪留下继续应付搭话的权贵,他一会会在正门直接离开。蓝恪则隐在暗处直接潜入了宴会的后台。
后台布满了宴会所需的餐食特需以及各种各样助兴的道具,杂乱的陈设让监控难以发挥全部的作用。尽管蓝恪无法根据光脑直接找到安忱的身影,但相应的,他可以隐藏的地方也多了许多。
蓝恪开启了周身的反侦察光线,悄无声息地探查了十几个房间,才在一间双层加密的清洗室里见到了安忱。
等安忱被两个清洗者清理完外表的精液之后,蓝恪才将探镜收回,他利用光脑迅速破译了门口的两层密码,调换了这间屋内的监视录像。门锁很快发出开启声响,他将门推开半扇,并没有直接进去。
呼喝声和攻击声同时传来,第一轮攻击直接被门板挡住。在试探的攻击停止的一瞬,蓝恪猛地推门,甩出两片电钮,两个高度警戒的清洗者就昏迷着软在了地上。
蓝恪将电钮回收,把一个清洗者扔进水池,将另一个人摆成跪在池边继续清理的姿势。他没有停顿,转身将金属环套在安忱的手腕上,轻点开启之后,浑身赤裸的安忱就被套上了一件正装。
蓝恪正想把人拦腰扛起来,却见原本昏迷的人竟然睁开了眼睛。
被那双翠色的眼睛看着,蓝恪动作微顿,随后他并未做出多余的反应,伸手就直接把安忱扛在了肩膀上。
离开房间后,调换的视频失效,监控继续运转。蓝恪扛着同样身穿反侦察衣服的安忱,迅速从之前探到的侧门离开了后台。
即使是正面对上那些侍卫,蓝恪的战斗力也不会出现什么差错,但他们目前发出的动静越少越好,所以两人只能在狭窄的通道中前行。为了方便行走,蓝恪一直扛着安忱,他本想在离开之后将安忱放进飞艇内的营养舱内,没成想,却在侧门遇见了早该从正门离开的铎缪。
“主上?”蓝恪微愕。
铎缪站在悬浮的小型飞艇前,他来时所使用的铎氏飞行器却不见了踪影。铎缪扫了一眼蓝恪肩上的安忱,视线缩在了蓝恪抱住安忱的那只手上。
经过刚刚的一路奔走,没了力气的安忱一路下滑,原本被扛在肩上的他,现在却已经半滑在了蓝恪怀里。
从铎缪的角度看过去,蓝恪的手正好放在了安忱的臀下腿根处。
周围瞬间陷入了冷冰冰的寂静中。蓝恪有些疑惑,却还是继续道:“我并未惊动防御,侧门也成功识别了身份卡……”
“闭嘴。”
铎缪的这句话比之前在宴会厅里说出口时要平静得多。
他抬手一挥,一个人型营养舱“碰”的一声狠狠砸在了地上。
“放进去,带过来。”
蓝恪老老实实地将安忱放进了高级营养舱内,舱盖合好,然后弯腰扛起营养舱,跟在铎缪身后上了飞艇。
发给逾始梧的消息已经送到,尚未有回复来的信息。不同星系间的距离太过遥远,传送和处理信息都需要时间。
回到铎氏后,安忱被治疗院的人带走。已是深夜,蓝恪只把简短的报告汇报给了铎缪。
“鼻舌穿孔已修复,前胸撕裂治愈中,膀胱内遗留串珠已取出,尿道撕裂尚需修补。肛肠内取出十七枚银针,胃中取出三枚震动蛋,眼部感染初步修复。其余损伤可在一期治疗后愈合,完全治愈须七个星时。”
铎缪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把拓影资料交给逾始梧的时候,顺便把治疗报告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