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很突然,简单来说就是,我,一觉醒来,变成狗了。
根据我所处的冰天雪地以及我身上厚厚的长白毛,我推断我估摸着是变成了雪地三傻之一——萨摩耶。
变成狗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我变成了一条公狗,我连人的小鸡鸡都没扶过,可如今我居然要迫在眉睫的用狗的小鸡鸡撒尿了。
作为人的时候,尿尿我是要蹲下来的,于是乎我也习惯性的往下一蹲——然后一屁股坐到了雪地里,翘着尾巴的我就这样猝不及防的享受了一次冰镇菊花。
机智的我在雪地里刨了个坑,然后学着以前见过的公狗撒尿的样子,在抬左腿还是右腿之间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了右腿。
用小鸡鸡尿尿的感觉说起来好像……也没啥区别哈?
正当我愉快的撒尿的时候,我被一群北极熊包围住了,老实说我还没尿完,我一时间不知道是憋住尿赶紧逃命合适还是索性临死之前做个尿死鬼痛快。
时间为我选择了答案——当我被一头北极熊搂在怀里的时候我是懵逼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屏幕前的你才能懂,不知道你有没有小时候时候被一米八的大熊玩偶压住过,如果没有的话,你就想象一下自己被大象揽在怀里的感觉吧。
我现在前后左右哪儿哪儿都是熊毛,关键是还有一股子从没洗过澡的sao臭味儿。我想逃离,可是一条熊掌正挡在我的身前,还有其他北极熊想过来巴拉我的狗头,苟且偷生的我选择明哲保身,钻到了护着我的熊的怀里。
这场夺狗之战持续到了太阳落冰山,周围的大白熊估计是着急吃晚饭也都撤了,一时间就只剩下了我——和搂着我不放的熊。
总之这就是我和大白相遇的过程,中间发生的大白差点把我当晚餐,还有死活要喂我带着鱼鳞的鱼以及把我推进海里差点淹死我我就不一一赘述了,我怕我想起来会控制不住拿我的狗嘴啃它从来没用过洗发水洗过的熊毛。
相熟以后,趁着大白睡着,我干了一件所有养宠物的人都会做的事儿——用我的狗爪子把它的毛巴拉开看看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敢信吗?比我的大!
我不想再看第二次,前提是它没硬着鸡巴骑我脸上。老实说我很愤怒,好歹我也是公的,凭什么是你骑我!
所以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用嘴咬着它的毛,四爪并用的挂在了它的屁股上。我已经打起了退堂鼓,但是俗话说得好,一不做二不休,我还是勇敢的往前一拱腰——Cao到了它毛茸茸的厚尾巴上。
痒痒的,我射了。
大概是我的Jingye粘在它的屁股上让它十分烦躁,它冲着冰山蹭了一晚上的屁股。
头一回做狗,还秒射了,我觉得我有点失败,所以接下来我选择越挫越勇。三五不时的我就往大白的大屁股上勇者一跃——我的鸡巴没有一次插对地方的。
射的多了就有免疫力了,感谢大白不杀之恩,虽然如此,但是我还是要用我的狗屌征服它然后一雪前耻。
终于在一个月不黑风不高的夜晚,我借着月光,用爪子巴拉开大白的尾巴,没敢仔细看更不敢上去闻,总之我别着脑袋,扒着大白趴卧着的屁股,将我的鸡巴塞了进去。
难以形容那是什么感觉,因为我的鸡巴可能还没大白拉的屎粗,我在它屁眼里摩擦了大半天它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一次失败的强jian,我带着挫败感将Jingye射到了大白的屁眼里,更失败的是因为太短,Jingye甚至都没突破括约肌进入它的肠道。
看着怎么射进去就怎么全都流出来的Jingye,我悲从中来,转身对着月亮嗷呜嗷呜的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