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马上察觉出来,替龙天羽解围道:“刚来的路上就说困,吃完了就先上楼睡一觉,待会我叫你。”说完,在桌子下握了握龙天羽的手。
清妈对着家里这位老小孩有点没办法:“孩子本来就忙,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你就占着。他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玩法,怎么能老和你们那群老头子待一块。”
“唉,你说都忙成啥样了,这孩子。快去睡会补补精神,快去快去。”被易清这么一打断,清妈也忘了刚才这事,只催着龙天羽去休息。
易清在家里的时候,话还是不多,但每次遇上这样的情况,他又总是能适时地跳脱出来,给陷入泥沼的龙天羽搭一把手,救人于水火之中。
龙天羽这么一晃神,嘴中的那声“妈”就停在了空中,然后再没了下文。
龙天羽听了清妈的话,脱口就想说“妈,没事……”可是那声“妈”刚喊出口,舌尖就像被咬到了一样,心咯噔了一下。
一桌子的人都在等着他说下一句,龙天羽却再没了说话的心情。
若是她还活着,这声“妈”要是被她听见了,不知会不会一个人关卧室里偷偷地掉眼泪,想着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终于,开始叫别人为妈了。若还在,肯定是会和自己吃醋,心酸一阵的吧?!
一桌子的人都在等着他说下一句,龙
可是他又马上想到,现在的自己,妈知道了也能放心了吧。他又有家了,他和易清过得很好,易家也把他当第三个儿子看,他们成了他新的家人,给了他自己从小未能体会和得到过的家的感受。这样幸运的自己,母亲要是看到了,也会替自己欣慰吧。
龙天羽得了他的解救,自然是求之不得地和长辈们道歉后就离席回房间休息去了。
着,到时就知道悔了。”清爸看了眼龙天羽,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朝他说道:“之前说好下周和我去打高尔夫这事,你还记得吧。听说那天老陈准备带他那个女婿过去,到时你可别给我拆台,要好好打。”
“妈”,他又想起那个替自己操劳了半辈子的离去的妈,那个还没来得及享自己的福就走了的妈来。
龙天羽听了清妈的话,脱口就想说“妈,没事……”可是那声“妈”刚喊出口,舌尖就像被咬到了一样,心咯噔了一下。
龙天羽听了清爸的话,点点头:“那我这几天在家练练杆,好一阵没挥了。”
龙天羽这么一晃神,嘴中的那声“妈”就停在了空中,然后再没了下文。
“易清,平时你也得说着他点,不能这么拼命的。”等龙天羽一走,清妈又开始说道起易清来,“我看天羽平时应酬也多,烟酒不离身,很容易坏身子的。”
清妈对着家里这位老小孩有点没办法:“孩子本来就忙,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你就占着。他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玩法,怎么能老和你们那群老头子待一块。”
清爸去年退了休,自此过上伺候花草虫鱼,玩玩古玩字画,参加各种老年人俱乐部的悠闲生活。年岁越长,心性却越像个小孩子,在官场上与人明争暗斗了大半辈子下来的清爸,退休了也改不了凡事要和人比个高低贵贱的毛病。听说和自己一道退休的老陈的女儿嫁了个好女婿,被人各种艳羡,清爸就看不惯,每每听着老陈在俱乐部里和人夸赞他那个女婿怎么孝敬出国还惦记给他买东西,或者如何有能力,马上就要升XX的时候,清爸就在旁边翻白眼,心里腹诽:老子要是把我女婿拖出来,那能甩你半个太平洋了。不过清爸到底脸皮子薄,拉不下那张老脸像老陈那样逢人就现,只能暗地里跟人较着劲,就像下周的高尔夫活动,他肯定是得让龙天羽给那个被吹上天的“好女婿”一个下马威的。
若是她还活着,这声“妈”要是被她听见了,不知会不会一个人关卧室里偷偷地掉眼泪,想着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终于,开始叫别人为妈了。若还在,肯定是会和自己吃醋,心酸一阵的吧?!
“妈”,他又想起那个替自己操劳了半辈子的离去的妈,那个还没来得及享自己的福就走了的妈来。
龙天羽听了清爸的话,点点头:“那我这几天在家练练杆,好一阵没挥了。”
可是他又马上想到,现在的自己,妈知道了也能放心了吧。他又有家了,他和易清过得很好,易家也把他当第三个儿子看,他们成了他新的家人,给了他自己从小未能体会和得到过的家的感受。这样幸运的自己,母亲要是看到了,也会替自己欣慰吧。
清妈还在说着,一边的易子峰插嘴道:“你们俩,还是过得太随便,过一天算一天,没个家的婿,被人各种艳羡,清爸就看不惯,每每听着老陈在俱乐部里和人夸赞他那个女婿怎么孝敬出国还惦记给他买东西,或者如何有能力,马上就要升XX的时候,清爸就在旁边翻白眼,心里腹诽:老子要是把我女婿拖出来,那能甩你半个太平洋了。不过清爸到底脸皮子薄,拉不下那张老脸像老陈那样逢人就现,只能暗地里跟人较着劲,就像下周的高尔夫活动,他肯定是得让龙天羽给那个被吹上天的“好女婿”一个下马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