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捏住苏子尘的肩膀,俯下身在男人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记住,现在跟你做爱的,是你的老公,慕薄川。”
慕薄川绷紧了大腿,喘息着沉腰拧胯,用后穴一点点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慕薄川大腿微微用力,将臀部抬高,又缓缓坐了下去。
他哪怕是喝醉了,仍旧像是五年前那样,严格遵守着慕薄川的规矩,不碰他,不发出声音。
刺激的慕薄川太阳穴突突直跳。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穴口来回进出,括约肌被反复磨擦,骨节拉着着穴口的时候,激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感。
“呃——”
慕薄川的心底,再次涌现出了对乔栗的杀意。
人的妒忌顺着耳垂吻到了脖侧:“这里呢,他有没有亲过这里?”
圆润的龟头在肠壁上碾过,然后随着深入,又稳又准地操上了G点。
慕薄川喉结抖了两下,涨红了耳垂,将手指伸进口中,用舌头将两根手指舔湿,然后重新顶入后穴。
等不到苏子尘回答的慕薄川将男人重新放到床上,他将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摁住肩膀,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性器在体内一寸寸抽离,再一寸寸深入,敏感的肠壁被来回磨擦,泌出的肠液沾满了性器,又被性器涂抹到每一寸肠肉上。
苏子尘吃痛地缩了缩脖子,沉重的眼皮抖了好几下,才缓缓睁开,嘴里喃喃重复:“慕薄川……”
慕薄川微微抬高臀部,拧着眉头犹豫了半晌,才摸向后面。
慕薄川粗喘一声,蹙着眉忍耐那种怪异又陌生的感觉,黏腻的涎水打湿了手指,在后穴进出的时候就方便顺滑了许多。
其实他知道答案,但却偏偏要用这种自虐般的方式一遍遍的询问。
他猛地伸手拢在苏子尘眼睛上,遮住对方的视线,感觉到后者的挣扎,哑着嗓子沉声说:“不准看。”
慕薄川在苏子尘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用唇齿在他娇嫩的肌肤上啃噬着,试图用这种无用的方法来证明,苏子尘还是他的。
体内的性器熟悉中又带了一点陌生,身体沉下去的时候,能够将整根性器都纳入穴里。
慕薄川猛然绷紧了腰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喘息。
但慕薄川明白,清醒时的苏子尘根本不会理他,他只能趁着对方醉酒的时候获得一晌贪欢,无比卑劣。
那里到底不是第一次,虽然五年没有做过,但是当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仍旧让身体快速的回忆起曾经的快感。
“哈!”
饱胀的感觉充斥着身体,爽的慕薄川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喘息。
慕薄川轻轻托起苏子尘的脚,在圆润修长的脚趾上落下最后一吻,然后坐直了身子。
五年没做,苏子尘的性器依旧是这么的火热滚烫,让他几乎要失去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体内酥酥麻麻的那一点,迅速扩散到了全身,让慕薄川的尾椎都跟着发麻了起来。
苏子尘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小小的喘息,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一双手自动地从慕薄川身上拿开,平放在身体两侧,揪着柔软的床单。
肠肉被他插的松软无比,渐渐地有肠液渗了出来,抽插间响起轻微的水声。
这身体真是让人该死的着迷!
慕薄川微微扬起脖子,胸膛剧烈起伏,但是手指却非常坚定地扩张着自己的后穴。
他低着头,和苏子尘乌黑的眸子对上,后者水润润地看着他,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只能听见细细的喘息声。
这五年从未勃起的性器,立马弹跳着往上抬了抬,半硬不软的在胯前支着。
就连那双手,也是分开了放在床单上,
这里没有润滑剂,手指太干燥又插不进去,慕薄川烦躁地不行,身体里的火越窜越旺,看着苏子尘难受地绞紧双腿,用性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样子,不得不做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动作。
“不错。”
乔栗要是真的跟苏子尘做过,这五年来,恐怕苏子尘身上的每一处都被那个男人碰过了!
他伸手解下皮带,将裤子退下,然后分开双腿坐在苏子尘的身上。
等到差不多能容纳三指的时候,慕薄川才将手指抽出来,一只手撑在苏子尘的胸膛上,一只手扶住笔挺翘起的性器,缓慢地坐了下去。
甚至在床上,被自己的妻子当成别的男人!
五年的时间没做,本来已经习惯了被进入的身体又恢复到了从前没有性生活的状态,被操开了能够自动分泌淫液的后穴也重新紧致起来。
慕薄川撑着胸膛起伏了好几下,才发现身下的男人异样的安静。
苏子尘就乖乖的不动了,只是发胀的性器仍旧硬邦邦地戳在慕薄川的腿根。
只能得到几声苏子尘充满着情欲的愉悦喘息。
每吻一处,都要问一句:“他有没有吻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