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保镖也凑了过来。發鈽444.cом
「哎对了,长风哥,今晚包场的那批人是什么来历?我瞅着都不是什么普通
人啊?是不是哪个码头的人?」
柳长风脸一沉,大声斥道:「问那么干嘛?舞厅请我们来做保镖,我们替舞
厅看好场子就行。舞厅来的是什么客人,你们少管!」
两个保镖讨了个没趣,也只得讪讪不再说话了。
舞厅里的那些是什么人,两个小混混出身的保镖不知道,身为南京地下党保
卫科成员的柳长风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军统抓捕地下党的风声越来越近,
柳长风担负着党委特别扩大会议的外围警戒工作,连一句话都不敢乱说。
正在这时候,
吱——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舞厅大门前。
「喏,又来人,赶紧去打发走了!」柳长风吩咐其中一个保镖道。他想了想,
又补充了一句:「这车的主儿看样子来头不小,说话好听点。」
「得嘞。」
那保镖走到轿车旁,刚想敲车窗,车门却自己先打开了。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漂亮得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
高叉旗袍,玉手上戴着镂空的白色丝绸长手套,还持着一把点缀有白色绸缎边的
折扇,显得高贵而典雅。白色旗袍美女拥有一双十分修长的美腿,少说也有一米
多长。美腿外面覆盖着一层非常高级的白色亮丝长袜,下至穿着高跟鞋的脚踝,
上至掩盖在旗袍内的大腿根部,一整双长腿全都包裹在了薄薄的性感白丝中。随
着美腿的动作,白丝美腿在高叉旗袍下若隐若现,诱惑得令人想喷鼻血。
那保镖在这美女如云的秦淮路上混了这么久,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还从来
没见过这般等级的绝色美女,当下竟然看得呆住了。他连吞了好几口唾液,才回
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小、小姐,今晚我们这、这里包场了,请您…
…」
白色美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白色高跟鞋踩着傲慢的猫步,径直就往舞厅入
口走去,就好像当他是路边的虫子一样。
那保镖有点着恼了。他平时在街上吆吆喝喝惯了,哪里被这样无视过,一下
子便把刚才柳长风的叮嘱给忘了。他几步追上去,伸出一只手想抓住白色旗袍美
人的香肩,同时嘴里喊道:「我说这位小姐——」
不料他的手正伸在半空中,还没摸到美人的肩膀呢,就只见一道白光闪过,
他这一摸摸过去竟摸了个空。同时啪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保镖
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发现掉在地上的竟然是一只人的手掌!保镖有些疑惑地再看
向自己的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右手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整个儿齐腕切下
来了!
这时候剧痛终于传递到了大脑,保镖失声尖叫起来,血水喷泉一样从断腕处
狂喷出来,洒得周围到处都是。
而那位白色的美人,早已经走到几步开外了。那一身性感漂亮的白色旗袍和
过膝白丝上,连一滴血水都没有沾到。
另一个保镖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看到
自己的兄弟刚想接近那个穿着白色旗袍和白丝的美女,莫名其妙就倒下了,还生
生地断了一只手掌,现在正在一边流血一边惨叫不已。
柳长风倒是勉强看清了一部分过程。那个穿白色旗袍和白丝的美女,以极快
的速度小侧身,同时踢起一条白丝美腿,用白色高跟鞋下的细长高跟往保镖的手
腕上就那么一划,保镖的整个手掌就被活生生切了下来。
柳长风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向白色美人的那双包裹着过膝白丝的修长美腿,当
他看清白丝美腿下的那双白色高跟鞋的模样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双精
致的高跟鞋是纯白色的,像汉白玉一般晶莹剔透,在舞厅门口霓虹灯的映照下,
高跟鞋的每一处细节都泛着柔和的淡淡白光,看上去简直就像圣物一样高贵圣洁。
但在鞋子纯白圣洁的表面底下,却是令人战栗的另一番景象。白色高跟鞋底下是
两根比香烟还要小的细高跟,高得让人吃惊,足足有十三四厘米高!而且闪烁着
逼人的寒光,锋利得如同刀刃刑具一样,一看就知道是用特殊钢材特别制作。柳
长风注意到,其中一根细高跟上还有着一线淡淡的殷红。他马上就意识到了,那
是血。显然,刚才白色美人就是用她的这一条白丝美腿,还有她的这只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