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空茫的眼睛,目光微微有些闪动。他的手指捏起青年胸前的乳头用力揉捏着,让那个可爱的突起渐渐肿大,指甲在乳晕四周刮弄了几下,乳孔也渐渐张开了。
青年扬起头,胸口微微向前顶起,似乎很喜欢乳头被玩弄。然而下一刻,他猛地惨叫一声,乳头已经被尖锐物刺穿。
宗极倒吸一口气,差点就被青年骤然绞紧的穴肉给夹了出来。弟弟的性器也是一抖,停下来缓了一会儿,才又重新开始抽送起来。
林涛凯眼泪立刻就下来了,他低下头,发现那个混蛋竟然在自己的右乳上穿了个环。乳环一半圆润一半扁平,上面似乎刻着一个图徽。
“你以为被鞭打就结束了吗?”
宗极的手抓住林涛凯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微笑道,“这才刚开始。”
林涛凯颤抖着看着他,修长的双腿突然环上了他的腰,他不敢说话,却似乎在试图讨好他。
宗极果然很受用,这个姿势让小奴隶的下体靠近了他,抽送起来越发舒服。他的手掌顺着林涛凯的大腿抚摸着,渐渐向前,托住了他的圆翘的臀肉。
成墨的手这才空了出来,他有些恶劣地在林涛凯的后穴里用力捅了几下,手指顺着他的腹部,一路摸了上去,用力捏住了青年的另一边乳头。
呜呜,林涛凯吓得全身都在抖,他不敢要求,却转头看向成墨,湿漉漉的目光中满是泪。
成墨嘶了一声,挑了挑眉,说,“小奴隶,又是这招?”
他用力地扭了一下那个小小的乳头,毫无怜惜,拿出了另一个刻着自己图徽的环,放在林涛凯的眼前给他看了看。
“这个代表了你是我的东西。”
成墨就在林涛凯惊恐的目光里,拿着那个环靠近了他已经被揉弄得又硬又大的左乳,卡的一声,乳环的缺口处弹出一根针,扣死在那可爱的小点上。
林涛凯的牙关紧紧地咬着,全身颤抖,却并没有像成墨预料的那样哭出来。
他如今也看出来了,这两个就是在发泄怒火,今晚他的哭求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的身体格外敏感兴奋,疼痛消失后,更大的快感涌了上来,让他的腿用力地缠紧了身前的男人,前后摇摆起来。
宗极和成墨完全不需要动,就在林涛凯腰腹有力的摆动下喷射在了他的体内。
之后林涛凯的意识就越来越模糊了,为了能得到解放,他努力讨好着两个男人,按照他们的要求收缩摇摆,主动舔舐他们的性器,从阴茎到阴囊全都一一含在口中用舌头服侍,让两位操弄他的男人通体舒泰心满意足。最后甚至还在宗极的命令下主动张开了嘴,让他再一次盯着自己的眼睛尿在了身体里,甚至也咽下了成墨的尿液,让两人在自己的身体内外,全都打下了标记。
林涛凯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他的全身上下每个洞都在向外吐出液体,趴在地毯上昏死过去,身上布满了红色的鞭印和青紫的抓痕,脸上腿上全是白色的精液,狼狈不堪地大张着腿。
宗极得到彻底的性满足后心中的怒火终于消散,他亲手将奴隶清洗干净,捆绑好,嘴和后穴重新塞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时间还早,他和成墨来到书房,秘书早已将他所需的资料和一些急待处理的紧急事务送了过来。
其中有一份资料,是林涛凯的调查报告,包括今天逃跑的整个经过。
宗极翻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递给了成墨。
成墨看完后神色有些复杂,好半天才冷哼一声,“狡猾的小东西。”
小奴隶远比他们想象的更聪明且擅长隐忍。他的履历对于一个从底层奋斗的人来说,无疑是完美的,而关于这位二十七岁业绩顶尖的林经理最多的评价,是他极为擅长观察细节和抓住人心。
在他们以为小奴隶害羞痛苦忐忑不安的时候,这位已经偷偷观察好了四周的地形,记住了佣人和保安人员的大概活动范围和人数,最终为自己选择了一个相当完美的时间空档,正好从大家的视线中跑了出去。
他甚至抓住了两人的心软,想起昨晚最后他可怜兮兮地流泪和抱着人亲吻讨好,全都是针对他们而来的。
成墨一时间简直有点想将这小家伙从床上拎起来再操一遍了。
宗极却在想着奴隶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简单来说就是母亲林月蓉未婚先孕,后来成为了S市那家食品厂王总的情妇,拖油瓶儿子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住,并没有被林月蓉带到情夫面前碍眼。直到王总和林月蓉出海时意外翻船身亡,分遗产时竟然在遗嘱上有林涛凯的名字,王总的家人才知道这个私生子。
林涛凯当然什么也没有拿到,他甚至被赶出了之前的住所,之后便一直住在学校的宿舍直到完成学业。
宗极不明白,奴隶跟自己的母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感情,为什么梦里会一直叫?
他和成墨当然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但既然想将这个奴隶调教得完全服帖合心意,就需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