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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上午,他们都腻在一块,把昨晚仓促收尾的遗憾全都补了回来。
在中间休息的时间里,秦俊向她表述了想要帮助她的想法和愿望,连同自己
的计划和设想。
白芸安静地听着,直到他说完都没有说什么,她不是没有想法,而是想法太
多太乱,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关乎她终身的大事啊,婚姻、事业、家庭、感情,所有的所有,都要推
倒重来的巨大变化,岂是她一时半会儿就能接受的?自己多年来为之辛苦为之付
出的事业,这就要放手丢弃了吗?自己和田浩的夫妻关系,这就要走到尽头了吗?自己这个小小的教师,这就要走出国门了吗?自己的感情世界和社会交往,这
就要重新来过了吗?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了,也太陌生了,很多都是她以前
想都不敢想的,原本很遥远很虚幻的事情忽然就出现在眼前,让她都不敢相信这
是真的。
信息量太大了,也太具冲击力,她需要时间来消化它们。
随后的性爱依然如火如荼,但她却心不在焉了。
心灵的小鸟终于展开了翅膀,飞出了那个温暖的小笼子,飞向广阔无边的大
千世界。
中午,田浩从单位回来,絮絮叨叨地跟她探讨秦书记打他耳光的玄机和更深
层次的哲理。
白芸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内心的复杂和感慨已然无以言表。
下午,秦书记也来看她。
他是听了儿子的汇报才过来的,探病是假,赶场才是真。
这老东西,听儿子说又搞了白芸一上午,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心急火燎地赶
来接盘,想借着儿子的余热再添一把火。
昨晚的退让只是他一时心软,可不代表他心里的邪火熄灭了,儿子和白芸之
间产生的新感情就像催化剂一样,把他的淫欲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腰下巍峨的
小帐篷从市委大楼一直撑到白芸的家。
等到田浩下午下班回到家时,正好把秦书记奋力驰骋的英姿看了个满眼。
也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田浩只看见妻子的身上满是汗水湿透又干掉的痕迹
,娇美的面颊上布满了多次潮起潮落才会出现的粉红,就连低喘和呻吟声也都变
得虚弱和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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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书记还在奋力抽送着,清脆的拍击声响彻家中各个角落。
在他们结合的部位,早已是一片泥泞,秦书记的每次抽离,都会拉起一根根
细细的白丝,那妖艳淫靡的状态一看就是射精后再次追欢的结果。
看到这一幕,田浩的心里惊喜交加。
他不在乎妻子被秦书记搞成什么样,他在乎的是秦书记已经回到这里,这说
明,他所挨的那记耳光已经成为过去式,秦书记已经不再追究他那一直没怎么想
明白的过失。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获得秦书记的原谅更重要的呢?他的脚步顿时轻快起
来,满面笑容地迎了过去,神色轻松而又愉快。
欢畅过后的秦书记果然和颜悦色,再次向田浩交待了秦俊生日宴会的筹办事
宜,几件事的要点和要拿捏的分寸,都不厌其烦地一一交待清楚。
秦俊在撺辍白芸离开田浩,在这个时候,秦书记反而要不露痕迹地表现出对
田浩的器重,这种层次的术,秦书记玩得炉火纯青。
晚上,秦书记离开后,田浩喜不自胜,恨不得手舞足蹈。
得意忘形之下,他把向秦书记借种生孩子的事又向白芸提出来。
这件事,秦俊没跟白芸提,秦书记也没提,虽然他们都认为说出这件事能促
使白芸早下决心,但他们也同时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