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要取悦你的。”稚南赞同。
易水寒头顶缓缓冒出了个问号。
“是惩罚。”白璇玑压了压易水寒头上的呆毛,“逃生失败的惩罚。”
——
易水寒没怎么听清楚代迟他们唱的是什么。
连稚南都没有认真唱,跟着白西亭皮。
也不怪易水寒一脸莫得感情。
笑个蛋球。
导演没眼看,尴尬地朝着易水寒笑笑,语气委婉地将台上作妖的三人赶了下去。
白璇玑提着吉他坐在灯光下边,狭长的眸子眯了眯锁住易水寒的身影:“认真听着,我的爱人。”
易水寒顿时绷紧身子。
想跪着听怎么办?
台上的男人拨了几下琴弦,声音低低沉沉:“想过蚕食你的全部,
禁锢在我领域。”
第一眼就想。
“于云霓的相遇,
压制消长的堵苦。”
很多次都难以自已。
“我看见,
你的灵魂祈求我的垂怜,
转瞬间,
名利场与荣都被你搁浅。
向欲望之颠,
在脚边,
求我予你眷恋,
眼前映现你残缺执念。”
“骄傲通通被斩,
镌刻下你演变。
焚椒兰香,
渴望我作弄一厢。
接下万丈光芒,
你又踽踽彷徨,
但也未必堕落沧桑,
神明同样一世情长,
我要给你将养。
清冷着献上身躯,
招摇疏狂肆虐美人皮骨。
看你委身匍匐、
也能将我占据。
心龛,不朽同坤乾。”
......
所以,爱情就是双向奔赴。
“我们并非一无所有,而是追随着模糊的光辉来到这里。”——《德伯家的苔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