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从肉穴深处冒出,蔺先生狠狠地掐弄他的乳头、龟头,不一样梁溟便勃起得更厉害,马眼处也有淫水流了出来。
“速度快点!”
“是啊,啊啊啊,主人……”
梁溟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在虐待下体会到胀麻与喜欢。
等肉穴重新扩张开了,蔺先生粗暴地把烛台上剩下的蜡烛都塞进去,然后折叠起梁溟的身体捆绑起来,最后一下一下,用手掌掌掴梁溟的肉丘。
“啊……啊!!!啊…………”
粗暴的拍打没有太多快感,但蔺先生喜欢,梁溟咬着牙齿忍受着。
他也不喊疼,反而喊,“好舒服……好喜欢被主人打屁股。。”
“真的?”
“嗯……嗯,爽……越来越喜欢了……主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主人喜欢我就喜欢。”
“呵呵。”
虽然知道梁溟叫得假,蔺先生被他取悦。
啪啪啪啪,一声声掌掴回响在餐厅,像淫靡的乐曲。蔺先生满足后,便拔出了蜡烛,用假阳具慢慢进入。
假阳具也没有真的好,到底比蜡烛好,而且不用挨打,令梁溟舒适至极。
他慢慢扭动腰部,迎合假阳具抽插,直到整根都进来,骚浪得令人不敢相信是电影与杂志里举手投足都是民国优雅的影帝。
“好爽……好爽,好想要真的……”
“呜……啊……”
“真是只贪吃的骚狗。”
“汪汪!……啊啊……”
“今晚还很长。”蔺先生道。
梁溟也估计着,他们怎么也得做两小时。
实际两人运动到差不多天亮。
“嗯……啊啊……啊……”
地下室,梁溟张开双腿,毫无保留地把隐私部位展示在摄像头面前,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他周围还有很多摄像机。
这是梁溟主动要求的,因为他要去颁奖,没法陪伴他的主人,便用这种方法补偿。
高大神秘的男人走在别墅古老的过道,冰冷的眼睛瞥一眼仆人,仆人拉开了门,等主人走进去
蔺先生在门口看了一会,没进去,沙哑中略带低沉的嗓音如同大提琴所奏出的悦耳和弦:“那个小孩,同意了吗?”
“同意了,明晚就会来。”
“好。”
蔺先生的眼睛带着笑意,却没到眼底。
他又有新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