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自然是乐得看这个男人愤然离去,好让他少一个竞争对手。
但是看起来冷硬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却坚决开口:“可我不会放你离开,我们不会分手。”他起身把碗筷收好,牵走周舟,“先说好,我不睡客房,我和你睡。”
这简单的一个答应,已经包含了太多的意思,周舟有些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傅楷弯唇,敲了敲他的脑袋,“比起提心吊胆的想着你又勾搭上谁了,还不如让他也帮我盯着你,让你老实点。看得出他挺喜欢你的,眼珠子都粘你身上了似的。”
男人自然没有这么老实地就肯答应,趁着魏嘉勋在底下纡尊降贵地洗碗伺候他们的时候,傅楷一把将周舟抱起,摸索到了主卧,看到了床上的手铐与锁链上,脸色复杂,揶揄道:“还说没软禁?”
“情趣……情趣……”周舟汗颜地解释,傅楷转手就把链子又扣他身上,发挥了自己艺术设计的功力,用细细的链子把他的胸前,腰臀都绕了一圈,看起来又色情又禁忌。
“我也挺喜欢这个情趣的。”
男人拉开裤链,掏出一根早已经勃起怒涨的性器,一边插进周舟的大腿中摩擦,勾引着他的欲望,一边问话:“你们怎么聊的?都在床上聊了吧?”
傅楷的眼神深沉,从凌乱的床单和床头的性爱用品,润滑剂,一层又一层叠加的吻痕上看得出来这几天他们做的次数有多么频繁,就连空气中都是挥散不去的情欲的味道。
“明知故问……别说他了,说说我们吧。”周舟生怕他会问到他和魏嘉勋做爱的细节,眼神闪烁,马上转了话锋,试图转移傅楷的注意力,双腿一下下地勾着他的腰肢轻磨,坐在他的身上,用柔软丰盈的臀肉骑上他勃起的部位。
魏嘉勋一回到房间,就听到了两人的淫言浪语,额角一跳,自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情敌在自己的床上把心爱的人肏了这件事让他情绪非常微妙。
打开门,看到傅楷抱着周舟的大腿猛肏的时候,魏嘉勋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控制不住,周舟面红耳赤地推了推傅楷的肩膀:“啊、啊、停,他还在呢,这是人家的床!”
傅楷充耳不闻,反而保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从后面抱起他,“他玩了你足足几天,骚穴和奶头都肿了,我还没算账。”
像是故意刺激魏嘉勋一样,傅楷抱着周舟的腿干得又深又狠,怀中的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断断续续的娇喘与呻吟传进魏嘉勋的耳中,让他瞬间也硬了,舔了舔嘴唇,也上了这张大床,居高临下地看着臣服在傅楷胯间的骚货,有一丝妒意地握住自己的性器塞进他嘴里。
“连续肏了你这么多天还没把你喂饱吗?一见到别的男人就忍不住了?还是在我的床上,嗯?你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周舟的嘴巴被男人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底下的小穴也彻底成了个鸡巴套子被撑得圆圆的,泪眼盈盈地轻瞪了一眼魏嘉勋,报复似的狠狠一吸,差些让魏嘉勋精关失守。
而看到怀里被肏干的人认真地吮吸着另一个男人的大鸡巴,傅楷也有些不满,炫耀似的把周舟干得骚水连喷不止,好像彻底成了他的俘虏似的,“啊啊啊肏得好深啊啊啊,太粗了,啊啊啊好大!”
“谁的更大?嗯?!”魏嘉勋皱着眉,狠狠掐着周舟的乳头,傅楷冷笑了一声,两个男人在床上开始了暗暗的较劲,连这几天频繁的性爱都hold住了的周舟,最后还是在两个人的折腾下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晕了过去,浑身都留满了不知是谁的吻痕,三个人的体液把床单彻底弄乱,混在了一起。
像是默认了三个人的关系一样,周舟对这样能享受到多倍快感的生活也不排斥,反而觉得这也是一个挡箭牌,当他毫不避讳地直接用这两个男人拒绝始终想要和他复合的骆晓冬时,那个男孩果然大受打击,不可思议地沉默了许久。
只是过后,他却像是分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样抗拒了起来,“既然这两个男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我爱你不比他们少!”
这下轮到周舟蒙了,他有些慌乱地把自己脑中瞬间浮现出的可能性给全部抹去,始终没有给他一个答案,骆晓冬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没打算给周舟当鸵鸟逃避的机会。
在周舟的印象中,骆晓冬就和这个年纪的同龄人差不多,甚至还要单纯些,不会玩什么手段,但是现在他总算知道了,他不是不会,而是懒得。
短短时间内,傅楷的工作室频频被抢走客源,魏嘉勋的公司忽然面临收购危机,两人都为了自己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以骆晓冬的能力与资源来说,的确能轻而易举地给他们带来难以排解的困难。
周舟怒气冲冲地要赴骆晓冬的约,两个男人不放心他自己去,也想亲自会会骆晓冬。
见面的地点在高级酒店的包房中,骆晓冬像是没事人一样早早就来了,还点了一桌周舟爱吃的,见到了他就热情地招呼他坐在自己身边,殷勤地给他夹菜。
“别装了,那些事是你干的吧,为什么,就为了逼我就范?”
周舟冷笑了一下,无动于衷,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