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开始就是婚假了,边非恒入伍以来从没有这么长的假期。本想好好放松,但是一想到家里还有一个被安排的妻子,心情顿时有些烦躁。
酒不停的往嘴巴里送,今天又是和发小喝,不是什么烦人的应酬,边非恒更是放纵。
酒局结束,发小把醉的迷糊的边非恒送到家门口。
陈澈跟着管家开门迎接到的就是扶着门框神志不清的少将大人。
和管家两个人艰难的把人扶进了屋子,管家把人交给了陈澈,去楼上放洗澡水。
等到再把人弄到浴室的时候,陈澈的后背累的都shi了。
管家贴心的给两人关上了门,浴室里只剩下了边非恒和呆愣的陈澈。
自己,是要给这个男人洗澡吗?陈澈总觉得有些别扭,登记以来自己在房子里几乎是遇不到边非恒的,自己仿佛只是个借住者。
显然管家是不准备负责少将大人的就寝工作了,陈澈想着喝醉的人大约明天起床后也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大着胆子伸手解开了边非恒的衬衫扣子。
男人的身体充满了雄性魅力,腹肌整整齐齐的码着,陈澈看着很羡慕这样的身材。
上身脱完了,陈澈摸到了男人的皮带,但是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打开,只能翻来覆去研究了好一会儿。
边非恒这会儿脑子也是不清不楚的,只觉得有人摸像了自己的下半身,难道是那几个发小给自己找的发泄的人?
也是,家里的双性妻子就是个摆设。
随着啪嗒一声,陈澈终于解开了皮带,还没把男人的外裤褪下一只手却被强行按在了裤裆处。
陈澈瞬间吓的懵了,男人的性器还没勃起就是很大的一包,陈澈从未直接这样接触过纯男性的东西。
醉酒的边非恒很是不满意,这人衣服裤子脱了很久不说,现在手上也没有一点儿动作,只能自己带着那只手隔着内裤搓揉起自己的性器。
陈澈挣扎着想要抽出手,但实在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边非恒感受到了挣扎,一把就将陈澈推到了浴室的瓷砖上压了个结实。
“会不会搞?!”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很多不耐烦,陈澈更加害怕了。
双性人生理课的时候老师是讲过性交的过程的,但是自己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听说会疼。
“我....我是....陈澈....”陈澈支支吾吾的说话,想要尝试唤醒男人的理智。
边非恒艰难把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没想出个所以然,“艹!”骂了句粗话,放开了被自己捏住的手。
陈澈以为是男人醒了,却没想到边非恒直接把内裤也脱了,硕大的性器直接弹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的手里。
陈澈急的都哭了,但是不敢拒绝男人手上也不敢用力,听说那个东西很脆弱,要是被自己捏坏了不就是婚内伤害了么!
边非恒觉得握着自己性器的小手很是细嫩,原本没什么反应的东西瞬间站了起来。
也是,自己很久没发泄了。
借着陈澈手握的姿势,边非恒被欲望支配着动作,下身直接酒挺动了起来。
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手里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陈澈动也不敢动,任由男人把自己的手当成飞机杯来用。
“手..好爽!”边非恒一边感叹一边腰腹的动作越来越快,陈澈觉得自己掌心都要被磨破了。
“不.......我的手......好疼........呜呜呜........”男人听到软腻的求饶声动作非但慢下来反而更加兴奋,gui头处的前列腺ye大股大股的冒出来给手掌增加了很多润滑。
“紧点儿。”陈澈听话的把小手握的紧了些,就怕男人再强迫自己怎么怎么养,边非恒又是说了句爽。
边非恒有抽动了十来分钟,马眼打开,浓稠的Jingye射的陈澈睡衣上一大片,粘腻的ye体顺着手指滴落到地上。
欲望发泄之后的边非恒清醒了很多,定睛一看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找来的人,而是自己那个摆设妻子被压在了自己怀里。
脸上哭的都是眼泪,一脸的委屈。
边非恒甩了甩头,踉跄着放开了人,脑子还有些迟钝,想说句道歉的话都来不及,陈澈已经跑了出去。
看着地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刚刚那个掌心细腻的触感在停留在自己的脑海里。
边非恒打开花洒,调到冷水,快速冷静下来。
陈澈自从出生以来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强迫!而且还是被强迫做这种事!
跑回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门反锁,到卫生间反复洗手。
明明!是互相喜欢的人才会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陈澈抽抽嗒嗒又冲洗了一遍,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把被子裹到头顶,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