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来到东街,现在才5点不到,大多数插着小红旗的车还没来。
阿娇一个人靠着墙一根一根的抽烟,她从来不搭理其他队员,久而久之,其
他队员也不和她玩,只当她是神一般的存在。
流传着很多关于她真真假假的传说,例如什么她入队的时候还是处女,
次站街就被拉过去轮奸到大出血感染发烧,第二周她居然顶着高烧继续出现在东
街;还有说她初三毕业的时候,利用自己在主人们中的魅力搞过一次大串联,那
个周五晚上只有她一个人被拉上车,其他的特工队员都傻傻的等了一个晚上,当
然那个周末,她也为次复出了号称惨痛的代价……
正在百无聊赖的等待过程中,啪啪啪啪十多个清脆的耳光响彻东大街,接着
是一个极其淫荡销魂的女生娇嗔抱怨到:陈哥,你都把人家打疼了,不要这么急
嘛,把我带回去再慢慢玩,这大街上影响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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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抱怨,可明显故意拉高嗓门,彷佛生怕其他队员不知道似的。
弄出这些动静的就是特工队另外一个红牌小花,今年初三,号称是特工队最
淫荡风骚的交际花,被陈哥打的眼冒金星,嘴角出血,居然还能和他打情骂俏,
伸出诱人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
她每次被叫走都要想弄出点动静来,生怕其他队员不知道她有多抢手似的。
同样是红牌,明里暗里都和阿娇憋着劲。
陈哥这十几个清脆的耳光,暗地里就是在向阿娇示威,小婊砸我有主人打,
有主人虐,你有啥,还不是在寒风中傻乎乎的等着。
在众目睽睽下,小花被陈哥扛起来狠狠的丢进汽车后备箱扬长而去。
再说这个陈哥,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从来不玩西街的姑娘,即便是
东街的妹子,很多都很怕他。
当然小花好像从来不怕。
小花走后没多久,一辆拉风的摩托车呼啸而来停在阿娇的面前,头盔摘下来
一个年轻而有点羞涩的青年,把另外一个头盔递到阿娇面前,用不大的嗓门问阿
娇,我能带你走吗?阿娇看着这个腼腆的小伙子,微微一笑,推开了头盔,直接
坐到摩托后座上,双手紧紧抱住小伙,在小伙耳边微语,不要问可不可以,你想
做什么都可以,除了让我带头盔。
小伙被这一句话挑逗的非常紧张,虽然被阿娇紧紧的抱着,可是在寒冬腊月
的天气里,衣着单薄的阿娇还是穿透着阵阵冰冷。
「待会开摩托,冷」,小伙终于憋出一句话。
「没事,主人您尽情的开,越快越好,让小女子尽情的享受这份凉爽。」
小伙刚要说话,阿娇用手捂住小伙的嘴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小伙视乎理解了阿娇的意思,突然勐踩油门,摩托带着一男一女一路狂奔。
摩托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片垃圾山中,一个破旧而隐蔽的小房子前停下
来了,小伙转身看后座的阿娇,嘴巴已经冻成紫黑色,全是冰凉,瑟瑟发抖,双
腿已经冻僵,根本走不动道了。
在这荒郊野外,小伙已改当时的腼腆,粗鲁的把阿娇身上仅有的衣服短裙撕
碎,扛着冰凉裸体的阿娇进了小破房,一把把阿娇丢在床上。
阿娇好像迷煳又好像清晰的喃喃自语说,冷,冷,火,我要火。
那头小伙好像很有默契似的,已经点燃了一根朱红色的蜡烛,走到阿娇面前
,隔得很近的滴到阿娇的乳头上,突然的热度和身体的冰凉混合在一起,带给阿
娇不一样刺激,才一小会,蜡烛就已经滴在阿娇的乳头,舌头,后背上。
当小伙把蜡油滴在阿娇娇嫩的阴道里,阿娇的身体已经暖和的差不多,突然
的刺激让阿娇几乎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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