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傅沉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吃了睡睡了吃,再就是和言朗做爱。
如果没有手上的锁链,这种日子看上去还挺奢侈。
不知道具体过去了多久,傅沉凭着直觉估算,大约有一个礼拜。期间言朗很少离开,除了去拿水和食物,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床上换着花样和他乱搞。排泄洗漱时傅沉手脚的束缚会被短暂地解开,然而不知道言朗一天天的给他吃了什么,把他浑身的力气卸了大半,如今不要说言朗,或许来个女人都能轻易制住他。
又一次激烈的性事之后,他躺在言朗身下懒洋洋地开口:“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关我一辈子吗?”
“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言朗小小声说,他刚刚高chao过,下身冰凉凉黏腻腻满是体ye,又酸又软,说话的嗓音都带着哑。他蹭了蹭傅沉的下巴上长出的胡茬,撅唇去亲,暖热的呼吸喷在傅沉脸上,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傅沉任他亲吻舔舐,这小子像只发情的泰迪,一天到晚做都不嫌累得慌,磕伟哥了?
“沉哥,沉哥……”他嘟嘟囔囔地叫,年轻的rou体缠在傅沉身上,摩擦出轻微细腻的声响。半干了的yInye和Jing水糊在两人的身体上,被他蹭得到处都是。
言朗哼唧了半天,得不到反馈,赌气似的把软下来的Yinjing压在他小腹上乱戳,厮磨间带来一阵火辣的快意,见对方还是不搭理,他又抱着傅沉磕磕巴巴地喊:“老、老公……”
叫完他自己都臊成了红脸,幸好他这几天没脸没皮惯了,裤子一脱什么都喊得出。
傅沉头皮一麻,“鬼叫什么!”
“我以为你喜欢呢……”言朗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嘀咕。
他慢吞吞爬下去,埋进傅沉的胯下,从傅沉的黑色密林里掏出瘫软的性器,那根Yinjing上糊满了刚才射出的浊ye和他自己分泌出的sao水,有浓重的腥味,言朗擦都不擦一下就叼住了顶端,捧着jing身咂弄,发出咕啾咕啾的口水吞咽声。
他边舔边抱住傅沉的一条腿,胸前两粒ru头轮流抵着坚实的大腿肌rou挨蹭,越蹭越麻,硬硬地凸起来,两腿委屈地蜷缩着盘住傅沉的小腿,下体贴着傅沉的脚踝,整个人像只树懒熊一样挂在傅沉腿上。
傅沉的Yinjing被热烘烘的吐息包住,柔软的口腔裹住了gui头吮吸,嘬得他浑身血ye都往那一处流动。
言朗在他硬起来的柱身上吧唧亲了一口,嘿嘿地笑,“这下你总喜欢了。”他又爬起来扶住jing身,对准自己的xue口往里捣,甬道松软地张开吸入,俨然已经习惯了这根rou棒的存在。
傅沉心道只要是长了屌的男人,谁会不喜欢?
傅沉看着他笨拙地一点点坐到了底,然后就僵住了身体直喘,他平复了一会儿,才敢稍稍抬起屁股,肠道被性器一磨就敏感得直抖,一不注意又坐下去,进得比之前更深,富有弹性的tunrou紧紧压住了傅沉的腿根。
做了这么些天,半点长进都看不见,光有蛮力没技术。
言朗自己的硕大性器直挺挺立在身前,马眼里时不时吐出一坨透明的黏ye,随着他起伏的腰胯上下点着头,黏ye晃晃悠悠地滴下来。他实在是忍受不住,自己双手握了上去。
傅沉就看着他骑在自己身上自慰。
言朗哆哆嗦嗦地攥着自己的gui头,额头上尽是涔涔热汗,手掌机械而快速地在Yinjing上套弄,双手交替,搓得jing身发了红,喉咙里不住地低yin。
他都和傅沉睡一张床上了,结果还是要靠手。
言朗不无愤懑地揉着自己的性器,他这双手都用到起茧子了,从小撸到大,手指和鸡巴熟得不能再熟,半点兴奋感都没有。
不过在傅沉眼前自慰,总是多了些刺激。言朗有意在傅沉面前摆弄自己,他用指甲抠挖自己的铃口,流出更多的透明yInye,尽数被他抹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双掌合拢圈住了jing身,从根部狠狠向上推挤,让傅沉清楚地看见一大股sao水被挤nai一样地挤出来,gui头更是胀得像发狂的凶兽,边缘怒张着,在言朗自己的手里被玩弄撸动。
言朗抬起tun部,艰难地挪动,让傅沉的性器刚好捣在自己的sao点,肠道一阵痉挛,绞得死紧,他听见傅沉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愈发卖力地摇起屁股吞吃他的性器。
他初尝性爱,恨不得天天跟傅沉的鸡巴嵌在一起,即便只能用同一种姿势,傅沉也少有配合,他还是乐此不疲。
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他是真的这样想。
“沉哥,”泄意涌向下腹的时候,他伏下身去亲傅沉的嘴角,喃喃着喷出Jingye,“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房门被“嘭”地撞开,惊天一声响,震得床上两个人都颤了颤。
冰冷枪口顶住言朗的后脑,季准声音清冽。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