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沉把人捞在怀里,看他晕晕乎乎的样子不由得皱眉,他放人去见那个表弟,没想到差点被那个胆大的小畜生占了便宜,竟然还敢喝上酒了。
两人回到房中,顾天野本就热的厉害,行走间解开的衣袍又被蹭乱了不少,一身的痕迹怎么看怎么惹人。
沈钰沉取了盆凉水,将棉巾浸shi替他擦净了脸,毕竟自己也确实宠爱了这小少爷好几年,见不得他真的难受。
“阿野说说,为什么要喝酒?”凉爽的触觉附上额头,顾天野舒服的深呼了口气,耳边隐约传来的声音他也不能清醒思考。
“好喝……”他迷蒙的回答,而身边人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shi润的唇被咬住,冷香沁鼻,顾天野睁开眼看见他美貌如酒般醉人的夫人,忽然有些委屈。
“夫人……阿野好难受。”他没有防备把嘴给人吃,头枕在他心中温柔可亲的夫人身上,喃喃的抱怨着自己的不舒服。
醉酒的顾天野更加乖巧了,沈钰沉实在喜欢这样全心依赖着他的男人,将微厚的唇瓣咬的红艳艳的才放开。
“阿野哪里难受,跟夫人说说。”细白如玉的葱指攀上男人的胸膛,沈钰沉放柔了语气诱哄。
“那里,破掉了,衣服,衣服磨着疼。”男人抽着鼻子看向自己的胸膛,,那两粒ru豆确实被玩破皮了,衣服摩擦间更加肿红发疼。
沈钰沉抚摸上nai果,轻笑着捻弄,缱绻的音调绕进顾天野脑内。
“啊,原来是阿野的小nai头,确实破了,可怜我们阿野了。”虽然这样说着,可手上的力道却没怎么减少。
“这样吧,夫人替你含含好不好,含含就不疼了。”明明就是他和苏晏宁两人又咬又吸才破的皮,却还欺负男人神志不清骗他自己再把胸ru献出。
顾天野听说要帮他止疼,就真的挺起胸肌送上。但沈钰沉却还不满足,平时顾天野多数是被连迫带吓的搞,即便也是乖的,但总是哭哀哆嗦,少有这样配合的样子。
“阿野请人帮忙,该怎么说?”
胸膛上又被捻得火辣辣的,顾天野没办法,只能委屈的开口:“请夫人,请夫人帮我含含……”
“含含哪里?阿野不说清了吗?”加重力道的一掐让顾天野连忙补充:“nai头,要夫人含nai头……谢谢夫人,阿野最喜欢夫人了……”
沈钰沉一愣,耳尖泛起了薄红,被欺负成这样竟然还能说喜欢自己,这话像是泡在蜜里甜得他发战。一向沉稳的沈夫人难得乱了心神,缓了一下才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垂:“乖宝贝,我也最喜欢我们阿野了。”
高山白雪般清雅的美人复又将脸全部埋在男人饱满的胸肌里,红舌舔舐着他的ru头,双手紧锁着那窄腰,画面诡异又yIn靡。
苏晏宁回来的时候顾天野早就被啃得一干二净在床上发抖了,满脸都是泪痕哽咽着,也没力气叫了,cao狠了才晓得嘶哑的哼两声。那rou棍子塞的xuerou肿胀外翻着,yInyeJingye占他大腿小腹到处都是,可怜得不得了。
“差不多就行了,堂堂沈夫人cao人都不讲分寸的。”他和沈钰沉如今利益勾结不能完全撕破脸,又因为顾天野互相厌烦,自然能怼就怼。
床上的沈钰沉又给人填了一肚子的Jing,终于满意的退了出来,但他现在心情好的很,不想和苏晏宁计较。
“是我不好,谁让阿野说最喜欢我,挺着nai儿要给我吃,我一时高兴未能体贴他。”这话说得慢悠悠的,尤其那“最喜欢我”几个字,生怕苏晏宁听不清一样咬的极重。
苏晏宁果不其然皱了眉,眼神变得奇怪带酸起来。“你拿什么哄的,怕不是吓唬人强让他说的。”
沈钰沉给男人擦净身子和脸,怎么看怎么喜欢,又忍不住亲了好些口,然后轻蔑的看向苏晏宁:“我与阿野多年,感情自然笃厚,他最喜欢我也是自然。无需苏老板揣度。”
还感情笃厚呢!母子之情吗?苏晏宁气得发笑,他除了初次施了些不光彩的强要了男人,后头可是把人捧手心里疼了,别的不说,光送的新奇玩物什么的就堆了一屋。
顾天野对他也比起从前缓和多了,他还觉得和沈钰沉那笑面虎比起来自己好心多了。
他忽然脱了鞋坐上床,开始解衣服。沈钰沉皱眉看他:“你干什么?”
妩媚的桃花眼随意一扫,红唇脱出的却是不符形象的粗俗言语:“老子睡觉!”
他一捞顾天野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瞬时对刚刚的挑衅就没那么气了,他就说那沈钰沉能比自己好多,原来是喝酒了。这下可以心满意足得搂人水了。
沈钰沉自然不能如他的意,也去争着揽男人的腰。
顾天野是真的累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两股力量扯来扯去,实在没有力气睁眼,就这样睡了过去。
门外的丫鬟青酥看着弯月不由叹了口气,两个“继母”跟少爷一起睡在正室的床上,真是愈发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