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的竖瞳都有些灰暗了,瞳色还是赤红的,但已经没什么光彩了,灰蒙蒙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齐枟,有气无力道:“我要死了,齐枟.....”
齐枟直视他的眼睛,“把我的禁制解开!”
狐妖看不见,他呜呜两声,又激动又疑惑的样子。
齐枟见过的发狂的妖兽不知凡几,对于如何稳住他们也算有一点了解,这种情况宜疏不宜堵,至于如何疏解,最常见的就是划个阵,任由他们在阵中破坏发泄,等自己弄的精疲力竭了就好了。
齐枟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灵力封了他的视觉,然后自己闭着眼睛去抓伏在胯下的阳物。狐妖猛的一震,齐枟只觉得掌心的东西细细长长的,还捏到了一节硬的像骨头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和人类的不太相似。
狐妖微微歪头,有一点不开心的样子,“那些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干系。”齐枟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那出去后又准备去哪里?回妖界吗?”“可能吧,反正你们修士一点都不好。”
齐枟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这么蠢,蠢死了也是应该的。”
齐枟给他治伤不能分心,也懒得理他。狐妖一个人念叨半天没有回应,只好黯然的收了声,最后又叹口气,“我这个样子,你肯定是嫌脏污、连拿点尸体都不肯的,要是你能带点什么东西在身上,也可以算做是我们一直在一起了。”
他抬手抚上巨狐的脸,灵力灌入,几乎被雷霆炸成碎肉的的身体缓慢愈合。皮肉筋骨重新长好的痛楚不亚于活生生撕开,狐妖四爪不自然的痉挛了两下,眼睛却依然执拗的看着为他疗伤的齐枟,“我就要死了,我死之后你拉着我的尸体出去吧,我的妖丹在正胸口,到时候你可以挖出来,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眼睛也可以挖出来,以后可以用来破幻术,还有血,应该还剩一点,收集起来也还有的用处.......”
齐枟收回手,狐妖的背上的伤口已经修复大半了,但是内伤他也没有办法了,他不知道惋茯体内的妖力是怎么运转的,也不好治疗。他摸了摸狐妖的大脑袋,“还能变回人形吗?”
存的灵力,向身为阵眼的他身上汲取,可见狐妖反抗的攻势之迅猛。锁妖阵要撑不住了,但惋茯的情况更加不好,他的背上几乎已经没有了完好的皮肉,整个脊骨都快被打断,却还是如铜铁浇筑的一样牢牢站在原地不肯服软停下。
狐妖的伤太过严重了,尤带余威的雷电还沉积在伤口处,腑脏被无力控制的乱窜妖力搅的破碎不堪,齐枟光是又灵力感知都觉得疼的不行、深感不妙,也难怪狐妖一副命不久矣交代遗言的样子。
狐妖哼哼唧唧不说话。
齐枟见了也没有勉强,只是用灵力把他外形变小了一点。一座楼那么大的赤狐被压的比一只熊还小一点 ,齐枟把他翻过来作出一副肚皮朝上的样子,狐妖一副安心等死的样子也没有反抗,摊着肚皮任由他摆弄。
他犹豫良久,最后问道:“你出去后准备如何,去追杀那些修士?”
狐妖伤的都快死了,还不肯闭嘴,非要絮絮叨叨,一副狐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样子。
狐妖有气无力的添了他一口,将他金丹里的禁锢解除了。齐枟纯白的中衣被舔的染上大片红色血迹,但他完全顾不上,强硬的中止了锁妖阵。石壁上的金色纹路十分不甘心的闪烁了两下,最后还是在阵眼的强势控制下隐散了。
齐枟实在是搞不懂他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心酸,他现在基本没了理智,心里想的什么说什么,就越发显得让听者倍感酸涩。
但在这里显然是非常不适用的,那就只好换另一个方法、只能用情欲去纾解了。
肉体的疲惫在修为的支撑下消散了大半,齐枟捂着肚子把自己从那片柔弱的兽毛中拔了出来。
鲜血流下,将厚软的皮毛浸的湿透,连胸前的白毛都被全部打湿,几乎要滴落下来砸到齐枟身上。石室中反复回荡着低沉的雷声与兽吼,连齐枟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灵气与妖力相冲,他现在也做不到将惋茯完全治好,但也不可能放任惋茯这样伤下去,
狐妖兽形下的阴茎即使是平常状态也不是绵软的,握在掌心里揉了两下后涨的很快,齐枟还感觉到了手隐隐约约碰
齐枟治不好他,在锁妖阵中他也汲取不到新的妖力,只有出去、离开锁妖阵才能活下来。齐枟本就是希望他活下来才与他一起被困住这里的,如今留在阵中必死无疑,那还不如出去,说不定还能活下来。但若是由着他这样还没有脱离兽性掌控的出去,实在是不安全,所以只好先要将他的兽性释放完才可以。
狐妖看着他,又慢慢平静了,他像是像是已经完全放弃了一样,侧趴着将齐枟压在身下。齐枟猝不及防整个陷入柔弱的兽毛中,鼻翼里全是浓重的血腥气。
一小片雷雨越过了狐妖的防守差之毫厘的落到齐枟脚边,差一点撩到衣角,护在齐枟旁边的前爪却没有那份好运,被雷雨炸的掌骨都快断了。狐妖暂缓攻势,低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