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温白衣被扣着手臂挣不开,只能无助的抬起下巴喘息。
赫连若重重耸动着腰胯,终于松开了扣住温白衣手臂的手,朝被子里摩挲着抬高了温白衣纤细的双腿。
“不...不要...!”温白衣掀开了阖住的眼,手臂抵在赫连缺肩膀上,太深了他会死的。
温白衣的双腿还是被赫连若抬高折到了腰间两侧,这个姿势因为穴口敞开进的更深了一截,赫连若舒适的伏在温白衣身上边深入边叹息。
温白衣喘息声都发不出来了,赫连若每一次深入都仿佛是把他往死里肏,一下都能撞的他想哭。
太深了。
温白衣垂眸看着自己鼓起的腰腹有些痛苦的仰头呻吟,求饶道:“陛下...不..嗯...不要了....”
“进不来了....”温白衣枕着软枕,额头渗出了薄汗,模样被欺负的脆弱诱人,连胸前被吻肿的乳头都明晃晃透着丝勾引,“好深...太深了....”
赫连若圈住温白衣压着吻他,把人护的不留一点窥探的缝隙,又霸道又温柔。
温白衣微偏着头和人接吻,纠缠的津液水声被两人吮吸吞咽,来不及咽下的水渍顺着温白衣嘴角滑了下去。
“陛下...”温白衣乖巧迎合着赫连若的吻,语气有些依赖。
赫连若被温白衣叫的心痒,动作不自觉又重了些,想欺负着人一直轻哼撒娇。
“疼....”温白衣蹙眉喘了一声,穴口处的软肉因为动作抽插被翻出又狠狠被撞回去。
赫连若的攻势像狂风骤雨一般驰骋着在人身上疏解了一次,终于操开身下人宫口将精液倾泻而出灌进了下面美人的身体里。
温白衣被欺负的有些崩溃,压抑的嗫泣声混杂着男人在他身体里射精留种时粗重的喘息,像是一场压倒性的强迫。
赫连若射完又朝子宫最深处顶了几下,最后才暂时撤枪放过了温白衣,看着这人身体下面流下的大片湿润轻轻喟叹了一声,被这美人身子伺候的舒畅。
赫连若没打算睡一次就松了温白衣,他得将这美人带回皇宫在处处玩个遍,若是在御书房里把人幸了,这人躺在书案上被亵渎时肯定漂亮极了。
他撑起手臂直起上半身压在温白衣上方,盖压在两人身上宽厚的被子被撑起,温白衣见到刺眼的光线不适应的躲了一下,下一秒便被一只伸来的手遮住了双眼。
赫连若盯着下面刚被侵犯过一次浑身染上吻痕的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因为刚刚哭过这人上挑的眼尾湿红,看他时还带着些茫然和依赖,乌发披散凌乱的沾在脸侧,精致的五官像极了雕刻出的玉像。
只刚刚那一眼赫连若便以为自己睡的其实是个狐狸精,这人因为情欲露出了狐狸精的妖态。
赫连若压过去斯条慢理叼住温白衣的嘴唇吮吸,又慢慢移到这人脖颈吻下了标记,不一会就把这人上半身种满了吻痕。
“陛下,别,别吻下面。”温白衣适应了光线,上半身乳头刚被吸的有些隐痛,随后他便感觉到赫连若在他腰腹都留下了吻痕,还抬起了他的腿。
赫连若将温白衣的腿再次大分开折到了他胸前,看着饱含精液的那个穴口轻轻用手指滑了一下。
温白衣顿时感到腿根传来了一阵刺痛,他挣扎了一下痛的想躲,但被赫连若压住了。
赫连若撑开温白衣的腿在他腿根明显的部位重重咬了一下,留下了一块带血的标记。
“不要....”温白衣压抑着小声抗拒了一下,他的眼神里带着些不可置信,他被睡了那么多次第一次有男人这么霸道,在他身上做了这么明显的标记。
“不许涂伤药。”赫连若唇齿间还有些淡淡的血腥味,当皇帝多年养成的威严不允许温白衣讨价还价。
温白衣轻轻点了下头,不涂伤药一定会留疤的。
赫连若慑人的眸子眯起看向温白衣吐出浊白精液的红润小穴,举止悠闲的探出手掐住了温白衣女穴的蒂珠把玩着。
温白衣身体一颤被快感刺激的想躲,赫连若握过他的小腿将人朝自己的方向扯了过来。
重新硬起的滚烫龙根又在他股间磨蹭着。
“陛下.....”温白衣想并拢腿,神色有些求饶的看着赫连若。
赫连若扶着自己龙根沾了些刚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上的血,然后混着血重新肏进了温白衣里面。
温白衣双腿大分,被撑开深入时呜咽了一声。
赫连若来回抽送了几下,血丝便混杂着精液流出来了几滴,像是第一次被男人要走流下的处子血。
“小白衣?”赫连若身下和人相连着又俯身过去,突然说了一句,“刚刚朕把你藏在被子里肏时总是产生一种在和一只极品白狐欢爱的感觉。”
温白衣垂眸静静听着,没有回应。
“朕体验过不少兽交还有人交,可一直都觉得差些什么。”赫连若像是在说家常便饭一般说着欢爱之事,“朕喜欢皮毛极软的兽,不过无论什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