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没有叫疼,一只手忍不住般覆上了自己平坦的腰腹,此刻那里被侵入的巨物撑的有些鼓起。
黎泽灯抱着矜须时转身将人放在了刚刚脱掉了雪白衣袍上,将他的双腿搭在了自己肩膀上,“疼吗?”
矜须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下意识觉得黎泽灯这句话不是在安慰自己,而且在让自己明白教训。
“泽灯...疗伤...唔...你先疗伤...”矜须时单手捧到黎泽灯侧脸上,摸了摸这人苍白的嘴唇,抬头贴了上去要给他渡灵力。
黎泽灯偏头躲开了,垂眸看了矜须时一眼,继续着毫不留情的侵犯,射在矜须时体内时像是发泄一般咬住了矜须时脖颈,像是要把这人纤细的脖颈生生咬断。
矜须时全程压抑着没有怎么出声,最后被黎泽灯弄哭时也只是埋在这人肩膀上,泪水沉默的浸染了衣袍,上半身全是吻痕和咬痕,下面那处紧致的蜜穴也红肿的骇人,朝外渗着黎泽灯的白浊。
矜须时压在下面的衣袍被精液染脏了,黎泽灯从他身上起身时把自己的外袍给了矜须时,矜须时浑身的衣服不是脏了就是被撕坏了,全身只裹了一件黎泽灯的烫金外袍,纤细的腰间系了根雪白腰带。
完事后,矜须时浑身虚弱的没有力气,那头雪发更是衬得他像个易碎的琉璃,裹上黎泽灯外袍后坐在原地朝外看了一眼那些观看完全程的人脸树妖,敛眸攥紧了身上衣袍。
黎泽灯也朝外看了一眼,打横抱起坐在地上的美人和他一起跳入了阵法中央的那个洞口。
矜须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以往那么渴望活着,如今被黎泽灯抱在怀里带来这种危险莫测的地方却莫名有点不怕死了。
他全程安静的缩在黎泽灯怀里没有开口出声,双腿合拢时有些不自然的发颤,不舒服的闭了下眼。
然后矜须时便看见面前出现了一个血潭,当黎泽灯抱着他要下去时,矜须时控制不住沉默了,他扯了下黎泽灯的袖子说道:“我不下去。”
黎泽灯扫了一眼矜须时,抱紧人迈步下去了。
“这是什么?”矜须时攀住黎泽灯脖颈想挣扎,但起不来身。
“可以解契。”黎泽灯放下矜须时让他站在了池里,“既然不愿,我不勉强你。”
矜须时蹙眉看向这池血水,不明白这血水有什么可以解契的作用,矜须时刚想开口,突然感觉浑身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疼的他几乎整个身体都僵在那里了,瞬间咬住了下唇。
矜须时瞬间就明白了,这池血水的解契方式就是生生将结好的契约从两人身体里直接扯出来碾碎。
“好疼....”矜须时捂住胸口喘气,想离开这池血水,突然被黎泽灯攥住手腕拉进了怀里。
矜须时疼的浑身发抖,缩在黎泽灯怀里几乎想直接死过去,又委屈又痛苦的哽咽了一声。
“哥哥,你要出去吗?”黎泽灯看着矜须时说道:“若出去了这契就解不了了,还有不到半刻钟的时间。”
矜须时思绪混乱,疼的险些崩溃了,他推开黎泽灯朝池边走,他什么都不想了,活不活的也不在乎了,他受这个罪干什么,他安安稳稳度过以后的生活然后寿终正寝也是挺好的。
“哥哥,你想好了吗?”黎泽灯眸色冷静的又问了矜须时一句。
“滚开!”矜须时躲开黎泽灯朝前走,疼痛折磨的他人形都快消散了。
黎泽灯握住矜须时的手腕看他,却听见这人呢喃着说“一个契约而已,我死了就可以解了....不用太久。”
“你说什么?”黎泽灯蹙眉看他。
矜须时猛地抬手打向了黎泽灯,出了血池整个人还在发抖,理智都被疼没了一大半,费力起身撑着朝外走着。
矜须时满头银发似乎更白了一些,走到一半撑着吐了口血,双眼都有些散焦,既然现在计划已经败露了,他没有了活命的希望便不需要再待在王殿了,他得走,不走他现在就得死。
矜须时用最后的法术捏了道传音符给银狐族,手指在虚空中画了几个字打了进去,还没施法便被赶过来的黎泽灯截住了。
“你要离开?”黎泽灯阴沉着脸捏碎了符,指甲扣进了掌心里。
“不然呢?死在这吗?”矜须时咽下喉间涌上来的腥甜,没了画第二道符的力气,跌坐在了地上。
“不用泡池水了,契约迟早会解的。”矜须时垂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莫名说道:“撑不过几年了。”
“什么意思?”黎泽灯蹲下身攥过矜须时的手腕察看他身体的状况。
“没什么意思。”矜须时挣开黎泽灯握住的手腕,阖眼支撑不住人形在原地化成了狐狸,晕了过去。
黎泽灯莫名有些心慌,他看向晕过去的银狐,在原地沉思了很久,才将狐狸抱了起来。
黎泽灯在知道这人养自己,对自己好都是假的,都是利用自己的那一瞬间他便想直接掐死矜须时了,但到底是没下去手,他心里除了被欺骗利用的怒意还有些委屈和恨。
这人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