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矜须时身上,绵软成水的身体仿佛黎泽灯一压就会碎掉,黎泽灯下意识提了点力气。
矜须时见黎泽灯终于不在塞进来了,紧绷的一条线终于断了,埋在黎泽灯怀里咬唇哽咽的哭了起来。
矜须时哪怕平时姿态再风流,身体也是第一次,他甚至都没数清黎泽灯做了多少次,每次黎泽灯高潮他都感觉自己会被玩死在榻上。
矜须时被精液填的小腹都有些鼓起来,浑身上下难受的像散了架似的,双腿止不住的发颤合都合不拢。
黎泽灯连把人揽在怀里的动作都很笨拙,看着矜须时哭的停不下来又懊悔又忐忑,手掌摸在矜须时背后抚慰着,把自己有的所有珍宝像报菜单似的全给矜须时说了个遍,“...还有九重天上的镇魂灯,我都给你好不好?不哭了....哥哥...”
矜须时眼睛都哭的红肿了,冷静下来后埋在人怀里缓了片刻才起身推开了黎泽灯,嗓子哑的吓人。
“闭嘴....”矜须时随手从旁边拿过来一个软枕就砸向了黎泽灯,还想将黎泽灯踹下榻,但苦于动不了,“我没那么便宜!”
“那...那哥哥要什么?”黎泽灯闻言更忐忑了,还有些无措。他觉得矜须时说的对,他哥哥是高贵的银狐一族,自然看不上这些东西。
“你.....!”矜须时也不是看不上,他只是觉得生气,这人脑袋真是木头做的,刚睡完就和他打商量问他多少钱,他没有卖身。
“你...滚....”矜须时怒视着人半天,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那张秾丽苍白,惹人怜爱的脸都给气红了。
黎泽灯看见矜须时的怒气心下有些慌乱。
这人不是想睡完给钱当买了矜须时一夜,他是真的因为对这人做出了兄弟之间不能做的事情想负责,想给矜须时最好的东西,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怎么能哄这个人开心。
可他却发现他哥哥好像更生气了。
矜须时看了黎泽灯一会,觉得自己把初夜交给了一个不懂爱情的人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后悔,他咬着唇越想越气,气的狐族的公主病都犯了,伸腿踹了黎泽灯一下,“抱我去沐浴。”
“好。”黎泽灯赶忙点头,将全裸的矜须时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像在抱一件易碎又珍贵的瓷器。
“哥哥,你下面肿了....”黎泽灯抱着矜须时泡在温泉池里,今天的模样仿佛是兽态黏着矜须时时的模样,幼稚又依赖,连智商仿佛都留给了矜须时。
矜须时没好气的瞥了黎泽灯一眼,对后面的男人说了一句,“抱好我。”
说完,黎泽灯便见自己抱着的矜须时不见了,手里多了一只精致的小狐狸。
“哥哥?”黎泽灯眼睛亮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将手心里托着的漂亮银狐抱在了怀里,摸了摸它的脑袋。
矜须时睨了黎泽灯一眼,卷着尾巴缩在了这人怀里,他化成兽型恢复的快,等这人想到能亲自给自己疗伤的这个办法,他肿都自消了。
黎泽灯垂眸神色温柔的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动作都轻柔了不少,他第一次见矜须时的兽型,原来长的这么可爱。
“哥哥泡好了拍我一下,我抱哥哥去休息。”黎泽灯贴心的将狐狸的兽爪搭在了自己肩膀上,托着它的尾巴给它朝身上浇水。
黎泽灯一头顺滑银发被打湿,发丝贴在瘦削的侧脸上勾勒的容貌越发俊美,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伴侣时,眼中含满了春意柔情。
黎泽灯自从懂了他和矜须时做了夫妻之事后,便直接将矜须时认作了自己的雌兽伴侣,他父王曾经说过,要照顾好自己选中的雌兽。
他要担起雄兽的责任。
如果矜须时能察觉出黎泽灯的想法,那今天两个人大概是要没完了。
他只是因为是银狐族,所以有雌雄同体的体质,怎么就是雌兽了,他不过是嫌累而已。
况且黎泽灯对矜须时只不过是在履行世俗所说的正确的做法,他睡了矜须时,这人就是自己伴侣了,那他得对伴侣好,除此之外还多些对矜须时原本的喜爱,仅此而已。
矜须时要的不是这个人的负责,他要黎泽灯的王位,而转交天命所定的王位对原妖王是件极其痛苦折磨的事情,就凭现在这人对自己的喜爱,他连王位都要不过来,更别提让这人甘心承受剥除天命之苦了。
矜须时甩着尾巴,姿态慵懒的想着如今发展的局势,他觉得自己将想法放在单纯的黎泽灯身上是正确的。
静了一会儿后,矜须时有些昏昏沉沉被温泉水泡的骨头发软,它慵懒的动了动前爪拍了拍黎泽灯,发觉动作太轻没喊动这人。
矜须时这次爪子直接拍在了黎泽灯脸上,见这人猛地睁开眼,眉眼戾气四散,便没移开爪子盯着他看了一会。
“哥哥醒了?”黎泽灯瞬间压住了下意识防备而散出的妖气,笑着抱小银狐出了温泉。
黎泽灯用术法烘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从空间拿出了一块毛巾盖在了矜须时的小身体上给他揉搓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