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他拿弗洛没办法,弗洛拿他也没办法。
或许,明天他们两个又要被培育员先生骂了。不过,明天是明天的事情。这样闲散的夏日,就应当带上一些滚烫的肉欲,在床上毫无顾忌地放纵时间流逝才是。
他们果然是在这夏日的午后,在群山与溪水、烈日与绿藤的注视下,开启了一场热烈而亲昵的交缠。
克利法坐在弗洛的身上,弗洛细长而冰凉的手指摸索着他肿胀的雌穴,轻声说:“真的还肿着。”
“我没什么感觉。”克利法低声笑着,“只不过,早上起床的时候有些别扭。”
“那哪里是没什么。培育员先生立马就说我了。”
克利法凑过去,痴迷地舔舐着弗洛的唇角,他的话语中含着柔软的笑意:“没办法,弗洛太厉害了,克利法叔叔不耐操。”
这一天的弗洛显得格外羞赧,大概是因为他第一次与克利法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因为克利法调笑戏弄的意味太明显,所以弗洛忍不住用手指狠狠揉了揉他的阴蒂。
“哦!弗洛……”克利法颤抖地呻吟了一声,然后身体软了下来。他沉重而急促地呼吸着,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
那双眼睛……一旦做出这样的情态,就瞬间变得格外的惑人。他真不能用这样的眼神,与这样放浪的姿态出现在弗洛面前,不然,昨天晚上被操肿了的地方就是他必然的下场。
可惜这位曾经的配种者,仍旧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弱势……或者说,他的确承认,却仍旧以这一点的固执,而刻意去挑衅弗洛的权威。这是他们之间独特的情趣,也只有克利法能够扮演这样的角色。
这一次操的是他的后穴。
自第一次惨烈的开苞之后,不服输的克利法对这里投诸了同样的关注。他不得不承认,他想让弗洛沉迷于自己的身体,但不只是被改造的、并不彻底属于他的地方。
这两个地方,操弄起来,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前面湿润、柔软、短促,就算不怎么用力,都立刻操到了子宫;高潮来得太快,让克利法瞬间就会软到在床上,失去神智地大声尖叫……但那同样短暂,一阵一阵,如果不痴缠着弗洛,光凭他自己,恐怕无法令他满意。
而后面的高潮往往漫长,因为那联通了他的雄性器官。他那根硕大的性器,尽管现在已经不那么经常地被亵玩了,但曾经也是威风凛凛的。从前列腺传来的快感会令他浑身颤抖,肠道紧缩,这样紧致的感觉是弗洛很少体会到的。
他的配种者们大多很容易就被操开,软乎乎、湿淋淋的。也不是什么坏事,那样厚实的软肉提供了一种充分的、完整的回馈感,况且这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是弗洛,将这些原本瑟缩着的、生涩的软肉,亲自开发成这样艳色的、成熟的性交对象。
而过于紧致的肠道会带来一种新鲜的快感,至少对于弗洛是这样的。他还意识到,前列腺快感,即便对于克利法来说,都是过度的强烈的。
他总是会被这样的感觉逼到失神,长久地沉默地喘息着,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下身却接连流出湿湿的水,性器颤抖着射出一连串的精液。
……现在,克利法就坐在弗洛的身上,急促地喘息着。他只脱了裤子,可是汗水也已经将他薄薄的上衣沾湿,勾勒出他的身材。他的肠道一缩一缩的,提供给弗洛有规律的快感。
那地方还有些干涩,让弗洛有些进退两难。他为难了一会,等待着克利法慢慢适应……然后,那个本来不应该用于性交的地方,就逐渐湿润起来。
弗洛太熟悉这里了。他几乎可以不必费神,就轻而易举地靠惯性找到克利法的前列腺。并不深,很浅,浅到即便弗洛不刻意去操弄,也可以利用他性器的柱身擦过。
而如果他刻意地去撞击那个地方,剧烈的快感,甚至于绝对的高潮,就会在一瞬间找上克利法,将他残酷地推向一个欲望的无底深渊……这地方已经被调教出来了,如此熟练地、下流地品味着弗洛施加给他的快感,甚至啧啧出声。
水声……的确有粘腻的水声。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下身相连,更是因为这炎热的天气。
虽然他们勉力控制,但是两个人的体重加上来回的动作,依旧令躺椅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粘腻的汗水不停地流下,然后汇聚在他们紧贴着的皮肤上。
弗洛气喘吁吁,娇声说:“克利法叔叔,我、我没有力气了嘛……”
克利法近乎恼怒地看着他的配种者。
真是的……!怎么会有这样娇弱的配种者!
他曾经也是配种者,可是他却比弗洛强壮得多。在这种情况下,克利法不得不再一次努力起来,在弗洛的身上起伏着。
他有些笨拙地让那根性器的龟头去撞他的前列腺,可是下一秒,他就大叫了一声,因为这莽撞的行为而浑身颤栗。他宛如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弗洛的身上。
弗洛禁不住叹息了一声,他的性器被克利法伺候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