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给他带的。刺进去,再长上,再撕裂开,每次都会扎出血,久而久之却也不觉得疼了。
女人抚过他的乳尖,捏在两指间,细细查看着。他是个男性Omega,乳尖生得很小,手指都不太捏的住。乳环也不常带,上面有许多细小的伤疤,却没有可以轻易穿过的孔洞。
楚潋拿出酒精,细细擦拭起男人的乳尖。酒精抹过乳尖,有一点凉,却又勾起更多的灼热的欲火。
女人的手指轻轻的那敏感的乳果上捻动着,像是怕他疼,想要将里面的皮肉揉薄一点。可卫季的乳尖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像个小石子,要滴血似的嫣红着。
女人抬头看他,他的脸也红了,羞成一副要钻到地缝里的样子。可他却没有躲,依旧仰着身子,双乳挺在女人手里由她动作,很是乖顺。
终于,女人在那乳果里寻到一对小孔。她捏着乳环上圆头的小针,试探的戳弄着那深裹在皮肉里的小小孔洞,让小针慢慢的挤进去,尽量不惊动男人的痛觉。
那孔洞细小,又时隔多年,皮肉长长裂裂,里面的甬道改了多少坎。楚潋怕他疼,带的很仔细,头扎在男人的胸前,发丝也时不时拂到男人身体上,让他连着心底都很痒。
卫季忽然觉得,腹腔内像是长了一只小勾子,不断抓挠着。空虚感从身体里升腾而起,要催他做些什么。
他长长的呼吸,试图止住萌生的情潮,可呼吸却越发乱。前身开始涨的生疼,后穴里也能感到有水珠沿着那个敏感肥厚的内壁滑落,啪嗒一下落在脚跟上。
“嗯…啊。”他的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吟。
“疼了?”女人不知道,男人的思绪都已逐渐混沌了起来,只以为是弄痛了他,安慰似的在他乳尖上抚了抚。轻轻揉着那只肉嘟嘟又坚硬的乳果,过了好一会儿,才狠心将乳环顶了进去。
卫季轻轻回应她,却不知为何嗓子有些哑。或许是这么多年,他都被当成粗制滥造的货物,却头一次被这样小心的对待。
乳针刺了下去,有一点疼一晃而过,却不分明。他的乳尖仅是木木的涨了起来,微微发烫,一粒血珠挂在上面。
黄金的乳饰带在了男人的身体上,盘蛇蛇鳞纤毫毕现,蛇吻正落在男人殷红的乳尖上,像是咬着一颗小小的红苹果。而他便像是伊甸园中走出的亚当,或是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麦色的身体是最原始的美与诱惑。
女人忽然俯下身去,舌尖一卷,卷起那颗细小的血珠。男人的乳尖被她含在口中,细小的伤口有一点沙沙的疼,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的痒。
卫季觉得,他的十万神经仿佛都落在了那小小的乳尖上。女人舌尖将那乳果卷起又碾平,情欲的惊雷便砰的在他体内炸开。逼得他想要粗喘,想要大叫,想要求索,喉咙里溢出野兽求欢般的嗬嗬声。
男人的乳果凉凉的,像是有着肉嘟嘟质感的果冻。女人逗弄似的牙尖轻轻咬了一下,便看到男人胸前的肌肉,全都动了起来,像是在皮肉下藏了一只不安分兔子,动情的那样明显。
楚潋在男人胸膛前轻轻笑起来,潮湿而灼热的呼吸也落在上面。吻也顺着男人的胸膛下移,将他更多的肌肤吮起,在麦色的肌肤上,落在一个个莓红的印子。
男人的腰失了力道,整个人都瘫了下去,几乎要化成一滩水,流淌在那张桌子上。他的脚从桌子上滑落,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在虚空中晃来晃去,只有脚尖和腿根的肌肉,时不时打着激灵似的蜷动痉挛。
真可爱啊……便更让人想要欺负他。女人笑着探出手,握住男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阳物。他的茎身上也有因反复清洗而发红的痕迹,看上去很是可怜可爱。
女人的手指从男人茎身根部,顺着系带一路刺挠上去,画着圈作弄起来。卫季一下便弓起了身子,甩着腰从桌案上弹起来,后背撞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坚硬的玻璃上撞得男人有些疼,也冰的他一激灵。他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也是这时候才发觉窗帘并没有拉上,落日的余晖毫无保留的照在他麦色的肌肤上。
男人的身体绷紧了。羞愧、羞耻之下,身体也变得更敏感,女人指尖在他肌肤上的每一寸游移都那样清晰。
他不知窗上的是单向玻璃。却偏偏知道晚上六点的时候,花匠会来到花园里浇水。知道侍人们也会三三两两的穿过花园,走在那条石子路上。
只要他们抬起头,便将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那样丑陋淫靡的身体……
他不由自主的蜷了蜷身子,想要蜷到女人怀里去。在这个世界上,他漂泊无定,无处所安。只有女人与他相贴的肌肤,让他安心。
他分明是年长者,却这样依赖她。他忍不住咬住唇,忍住要溢出喉咙的哭喘,觉得自己是那样可耻、乃至可恨。
但他没有挣扎。他想,若有人看便看吧。被她占有,是他的莫大荣光,值得带在胸前的勋章。
“怕什么。”女人看出了他的紧张,手指顺着他紧绷的腰线,一路向上抚去,揽住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