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骚货也是侯魏凌的好朋友……所以还是不要太过分了吧!
被自家亲爱的老攻说成充气娃娃,丁云友委屈的不行,双眼通红地看着,马泽树,因为实在是太委屈,他反而说不出什么骚话,只是一大颗又一大颗的眼泪往下低落,时不时的抽泣几声,打一个哭嗝,看起来却比他发着骚哭诉的样子更加可怜,也让马泽树微微有些心虚。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但他看了一眼脸蛋红扑扑,大张开嘴巴,连舌头都微微伸出来,不停喘息着的丁云友,舔了一下嘴唇,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毕竟把这么风骚淫荡的可爱骚货玩成这个样子,总会让人莫名其妙的有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的出现,就算是马泽树也不能避免。
在他拼命放松屁股,让这根大龟头可以挤进去的没多久之后,如他所愿的,这根大龟头顺利的完全操进他的骚屁股里面,小屁股感觉到满满当当一个大龟头,也能让他的骚屁股更加期待马上就要操进来的大鸡巴本身。
“真是没办法,也不知道岳父是怎么将你这骚货养的这么骚的,但现在好歹你也是我的妻子了,不管怎么样,妻子发骚,当老攻的,还是要用大鸡巴来满足妻子的……”
“老攻老攻呜呃……嗯啊……大鸡巴……大龟头呜呜……老攻老攻……”他没说什么,丁云友却忍不住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张嘴喊着他的名字,模糊不清的喊着各种骚话。
马泽树不太清楚他说的这些骚话是想表达什么信息,但他看着这骚货的样子,就知道是骚货被他一个龟头还没有操进去,只是用龟头贴着这骚货的骚屁眼,而这骚货居然就直接发骚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正是如此,马泽树看着丁云友可怜哭泣的脸,有些心动,又看着丁云友发骚、流骚水的骚屁眼,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则是有些激动。
这小骚货有了大鸡巴吃,所以很快就恢复过来,又可以一脸风骚淫荡的发着骚,就连骚叫的内容都没多大变化,眼里的爱意也是和之前一样,没多大变化的,让马泽树有些心动和鸡动。
“我就知道亲爱的老攻不会让我失望的!呜……小骚货最喜欢老攻了,也最喜欢老攻的大鸡巴了!今天也会被老攻操的很舒服吧?老攻老攻……快来用大鸡巴操一操骚货的骚屁股,骚屁股已经准备好久了……”
听着丁云友的话,马泽树终于捏着自己的大鸡巴,将龟头对准了丁云友柔软娇嫩的屁眼肉,硬邦邦的黑紫色大龟头因为欲望而升起的高温好像要将粉嫩柔软的小屁眼给烫伤了,这个大家伙一贴着小骚屁眼,就让小骚屁眼控制不住的疯狂瑟瑟发抖。
不仅是这骚货的骚屁眼,这骚货本人也睁着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还一脸真诚的对他说:“呜嗯……老攻老攻……老攻终于操进来了,老攻的大龟头好大呜……嗯啊……呜,小骚货好喜欢……”
那肉嘟嘟的一团被大龟头碾压着,颤抖着,看着还真有些可怜,又因为从中间那张小口流出来的一些透明骚水,又显得有些淫荡。
马泽树不多说,大鸡巴继续用力的往这骚货的骚屁股里面挤,一边挤,一边看着这骚货眼泪汪汪的发着骚的小样子,他眼睛都笑的眯起来了。
虽然丁云友很不喜欢他这番话发言,但是听到这个坏蛋终于决定要用大鸡巴操弄他这可怜的骚屁股,他为了骚屁股,还是决定忍耐下来,当做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带着惊喜的说:
叶博亮还以为这个混蛋心中早就没有了侯魏凌的存在,一双充满污秽的眼中,就只有丁云友那娇嫩可爱的小骚屁眼。
“还真是一只有活力的小骚货呀……”马泽树感叹似的说了一句,然后再也没多说,只是下半身用力挺动一下,将大半个龟头直接挤进这骚货的骚屁眼里面。
这么想着,他对丁云友的态度就没那么客气了,他笑了一笑,又用力拍了拍丁云友暴露在外,瑟瑟发抖,还在喷水的骚屁眼,将丁云友拍的身体又是一哆嗦,他才说:
叶博亮听到了他心中所想的,忍不住心想这个混蛋家伙,居然还能够记得丁云友是侯魏凌的好朋友。
空气中弥漫着这新鲜的骚味,马泽树闻着这股味道,觉得自己真是被丁云友这淫荡的表现给勾引住了,也被丁云友这骚甜骚甜的骚水味道给蛊惑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这和侯魏凌恩爱了这么多年的好老攻,才会受不了的出轨,想要用大鸡巴狠狠操弄着这个骚货的骚屁股!
他瞬间感觉到这骚货的骚屁眼热情的回应他,疯狂的夹紧,再夹紧,将他的大鸡巴夹的都有一点痛。
马泽树低头,看着这个光是被他用龟头抵住,就好像忍受不住的瑟瑟发抖,流出更多骚水的骚屁眼,觉得自己闻到的骚水香甜的味道好像更加浓厚了,也更加骚了。
丁云友觉得自家老攻表情怪怪的,但由于他的骚屁股里面吃着那么大一根鸡巴,而且还没完全吃进去,他就算觉得自己老攻的表情有些怪异,也不会太在意,他所在意的就只有自家老攻还在往他骚屁股里面挤的大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