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想着丁云友刚才说的话,想了一会儿,才说:“你这说的,倒好像是我在胡言乱语一样……”
听着他这句话,丁云友不满的摇晃了一下小屁股,摇晃的感觉就像其他女孩子不满的摇晃男朋友或老攻的手臂,不满之中似乎还带着一点撒娇,所以也没让马泽树觉得有什么,只是看着他表演。
丁云友不满的声音同样也是又骚又软的:“你本来就在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给你戴绿帽子呢?你天天出去应酬,不给我戴绿帽子,我就烧高香了!”
听着丁云友的话,马泽树却想到了侯魏凌,侯魏凌这个总是在家里乖乖呆着的小骚货,也经常会质疑他出去工作应酬会不会出轨,给侯魏凌戴绿帽子什么的,也不管他怎样认真解释,侯魏凌都依然怀疑。
这种被另一半不信任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所以最后他找了一个理由,就是怀疑侯魏凌和丁云友是不是有见不得光的关系,让侯魏凌也尝了一遍被另一半这样怀疑的滋味,又顺便用大鸡巴狠狠惩罚了一遍侯魏凌,才让侯魏凌稍微消停了一会儿。
所以穿越过来的时候,这么快就决定用叶博亮的身体狠狠操一遍丁云友,完全没有出轨的负担,他的心中也是存在一丝报复的想法的。
大概就是想着既然你之前那么怀疑我,如果我不做点什么,那我岂不是很吃亏?也有一点类似于既然你一直怀疑我出轨,那我就出给你看好了,这样就不是怀疑,而是事实了。
现在听着丁云友说着和侯魏凌差不多的话,也是因为他经常出去应酬,所以怀疑他会不会出轨什么的,他心中对侯魏凌的怨气似乎转移到了丁云友身上,他看着丁云友,眉头微微皱起。
其实丁云友一直是个非常机灵的小骚货,他看着马泽树这副表情,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眨巴眨巴大眼睛,赶紧自己努力掰开自己白嫩的屁股肉,大腿再分开一点点,露出粉嫩的骚屁眼,一脸单纯的对马泽树说:
“不过我也知道老攻这么爱我,又怎么会出轨呢?老攻老攻不要生气,赶紧用大鸡巴操一操小骚货的骚屁眼,然后咱们要去吃饭饭,好不好鸭?”
原本还想顺势狠狠操弄惩罚一番丁云友的马泽树愣住了,以前在这个时候,侯魏凌永远只会变本加厉的怀疑他,服软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他还以为所有的骚货都是这样呢。
可是没想到,丁云友居然还挺懂事的,发现他似乎有点生气,赶紧掰开白嫩的屁股肉,露出饥渴的骚屁眼,请求他用大鸡巴狠狠操一顿这骚货……
他的心情略微有一些怪异,总忍不住在心里想着要是侯魏凌也像这骚货一样,会这么乖巧认错的话,他现在也不会想着操弄这骚货,而是会选择对侯魏凌忠贞不二吧?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再加上眼前这骚货,一副淫贱骚浪的样子,他也是绝对不可能停下来的。
看着这个主动被他露出骚屁眼的骚货,马泽树舔了一下嘴唇,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鼻头直接抵在这骚货娇嫩的屁眼上。
他用鼻头戳了戳这个骚货的娇嫩屁眼,炽热的鼻息都喷洒在这骚货的屁眼里面,让里面敏感的肉狠狠的颤抖了几下,然后就是下意识的张合着、蠕动着,想要夹紧他尖翘的鼻头。
他有些意外,虽然知道这骚货的骚屁股现在很饥渴,但是也没想到居然会饥渴成这个样子,这还只是一个小鼻头微微贴住屁眼,然后没怎么用力就戳了几下的骚浪的屁眼,就开始发骚着想要将他的鼻头给吞下去了?!
用鼻头感受着这骚货屁眼里的柔软紧致,尤其是这么近距离,他可以很明显地闻到这骚水的香甜淫荡的味道。
这个味道又浓又厚,不像他刚才闻到的那么清淡,让他有些窒息,也让他忍不住皱着眉头说了一句:“你这骚货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就发骚了,还只是一个鼻头呢……”
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感到一股液体从骚逼里面喷洒出来,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然后就感觉自己被这液体喷了满脸,鼻腔之中完全被这液体给占据,再也容不下其他味道
丁云友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自己这么淫荡,他感觉自从昨天自己又被老攻狠狠玩弄了一番之后,小骚屁股就变得格外敏感一些,可是再敏感,也不能这样弄脏自家老攻的脸吧?
丁云友有些愧疚,连忙向后退缩了起步,然后捧着屁股,趴在桌上,爱怜的伸手摸了摸自家老攻被他的骚水喷到湿润的头发,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攻,呜……”
马泽树抹了一把脸上的骚水,勉强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冷冷的说:“说这话的时候,你的骚屁股能够不要那么淫荡的扭来扭去吗?!”
原来是这个骚货虽然嘴上说着对不起自家老攻的话,表情看上去也非常充满愧疚,但刚才突然喷出骚水的骚屁股却忍不住地左右摇晃着,看起来又骚又浪又淫荡,还真像个没有大鸡巴吃就会死的骚屁股。
被马泽树这么一说,丁云友更加不好意思了,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