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的幸运……”
宾客对丁云友说的,也就是叶博亮想对丁云友说的,只是这番话终究不是由他自己亲口对丁云友说出来,他心里有些堵堵的。
丁云友却因为宾客这番话而喜上眉梢,看着丁云友高兴的表情,虽然叶博亮心里很难过,却又觉得如果丁云友喜欢开心的话,这番话是由谁说出来的,都没关系。
反正丁云友不知道,不是吗?
不知道的丁云友小声对自己最爱的老攻说:“能够遇到你也是我的幸运……”
宾客看着丁云友认真告白的样子,心中不断感叹,到底还是年轻人,爱的这么直白热烈,心中有爱,张嘴就要说出来,不像他家里那个黄脸婆,好像爱意已经完全消散一样,整天就知道说他没出息,比不上别人……
也不想想看,如果他真的很有出息,还轮得着这个黄脸婆吗?他早就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了……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满眼里只有自己的小骚货,他心中一动,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也算是外面有一个小小彩旗了!
虽然这彩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彩旗……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样一个年轻又好看的骚货,满眼都只有自己的感觉,还真tmd爽!
宾客不多说废话,继续掐着丁云友纤细的腰,用力操看丁云友的骚屁股,被悬空的屁股总是摆脱不了地心引力,要往下落,每一下就落在大鸡巴上,被大鸡巴操着向上抬了一点点,然后又接着往下落,继续操上去一点……
“呜呜呜呜……老攻好棒,好棒棒……骚货的小屁股真的要被老攻操坏了,怎么办?呜呜呜……好喜欢老攻……喜欢老攻的大鸡巴,喜欢老攻能够将小骚货操到坏掉,最喜欢老攻了……呜呜……啊呜……老攻怎么这么棒……”
作为一个合格的小骚货,老攻这么用力的操他,他当然要更加热情地用淫荡的呻吟来给予老攻回应。
宾客太喜欢这骚货淫荡的热情了,微微喘着气,毫不放松地用力操弄着骚货的屁股,因为心中总是怀有莫名其妙的担心,所以每一下他就都当做最后一次来操弄,那决绝的眼神和特殊的操弄,都让丁云友很有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老攻最最最最喜欢的骚货,甚至如果老攻现再不好好操他这骚货,等一下老攻就会失去他这骚货一样,所以要趁现在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来享受他这骚货老婆的骚屁股。
不仅是老攻很享受,被这样操弄着的他也很享受,有种自己是老攻最重要的珍宝的感觉。
他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亲爱的老攻,一双手终于忍不住自己抓着自己的小奶子,揉捏了几下,然后喘着气继续骚叫:
“老攻老攻呜呜呜……是老攻的大鸡巴在操呀,操的小骚屁股好舒服也好难受呜……呜啊……老攻老攻呜……骚屁股有没有很乖的夹着你的大鸡巴?夹的你的大鸡巴舒不舒服,是不是和骚屁股一样舒服?呜呜,小骚屁股真的好舒服呀,让小骚货想当老攻一辈子的小母狗……”
宾客看着这骚货被自己操到双眼翻白,一副要被操傻了的样子,还说这一辈子要当他的骚母狗,心情非常激荡。
宾客用力低下身体,撕咬着这骚母狗的柔软娇嫩甜美的嘴唇,将这骚货的嘴唇都给咬到破皮流血,和小奶子一样凄惨的流出鲜红的血液,染红这骚货粉嫩的嘴唇。
“呜……老攻……”可爱的骚母狗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一双大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爱慕。
宾客又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嘴巴,对他说,“说什么这辈子都要当我的小母狗,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就不当了吗?”
看着自己亲爱的老攻故作不满的表情,这只淫荡的小母狗有些害羞,也有些高兴的用被咬的有点痛的嘴唇吻在老攻的嘴唇上,然后嘴唇蠕动着,对亲爱的老攻说:
”不管是多少辈子……我都要做老攻最乖的那条小骚母狗,老攻也只许有我这一条骚母狗……老攻,好不好?”
叶博亮看着丁云友乖巧又淫荡的可爱样子,很想张口点头说:好呀,好呀……老攻也会一直只操你这一只骚母狗,别的小母狗,老攻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张开嘴之后,他才恍恍惚惚记起来,自己现在只能控制宾客的身体,他叹息了一口气,然后又感觉到宾客似乎在想着宾客自己的老婆。
宾客想着自己家里那个总是惹他生气的黄脸婆,又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乖巧的、期待的看着自己的淫荡骚美人,眨了眨眼睛,笑着亲了亲这骚美人的鼻尖,让这骚美人皱了一下小鼻子。
宾客的声音异常温柔:“下辈子就算你离我有十万八千里……我也要一个筋斗云,翻过去找你……”
叶博亮听着宾客的话,知道宾客心里是非常认真的,他有些吃醋了,可是现在这个状态,他吃醋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也只能冷静下来,继续看着单纯可爱的丁云友。
丁云友只以为这是叶博亮对自己说的这番话,还有些害羞的摸着自家老攻强健的手臂,说:“你今天倒真是会说情话,说的我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