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该打!”
说着说着,丁介高就更加用力的抽打这只骚母狗的屁眼,时不时的再抽打屁股肉、继续抠小骚屁眼。
这骚货当然是觉得难受痛苦,拼命的流着眼泪,摇着屁股,想要将自己可怜的小屁股从老攻手中拯救回来。
但是和之前一样,不管他如何努力,都完全没有用,反倒是因为屁股的扭动,让小屁眼被又掐又扭,更加难过痛苦。
看着这样饥渴淫荡的哥哥,丁介高终于有些高兴的心情愉悦的哼着歌,在他还没唱完“咱们老百姓,今儿真高兴”的时候,震惊地发现这骚货居然又他妈射了出来!
丁介高用力拍打着这只简直就tmd不知廉耻的骚货的、白嫩之中带着一点不正常的红的屁股,呻吟之中也是充满了不敢相信,他说:
“你这个骚货,刚才还说怪我,是我让你这么容易就他妈射出来的!你这骚货!”
听着自家老攻的话,他也有些害羞,有些尴尬,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最后只是眼泪汪汪的向后拱了拱屁股,用自己的屁股讨好的夹了夹自家老攻的手指,希望自家老攻可以看在骚屁股的份上,放过他。
只是现在掌控叶博亮身体的是丁介高,丁介高看着他这么一副低贱的样子,觉得简直丢了丁家的脸面,偏偏这骚货已经丢了脸面,居然还不能为他带来一丝好处,就更让他生气。
丁介高面目狰狞的对丁云友说:“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能射多少次?我要看看你这骚货到底有多骚!!”
听着老攻真恶狠狠的话,丁云友有些害怕,他吸着鼻子,勉强忍住眼泪,小心翼翼地对自家的老攻撒娇说:“老攻老攻呜……嗯呃……不行了,小鸡巴今天已经射了太多次的,受不了了,再射的话小鸡巴也会废掉的,呜呜……老攻老攻……就放过发我可怜的小鸡巴吧,我的骚屁股可以继续给老攻操……老攻大发慈悲,操操我的骚屁股嘛……小屁股也好饥渴……老攻呜……”
听着丁云友说的又骚又可怜的,丁介高本来打算直接继续凶狠的玩弄这个骚货,不过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了动作,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丁云友,
这让丁云友心中升起的一丝期待,觉得老攻还是心疼他的,不会再继续那样凶狠的玩弄他了。
丁云友的心中有一些欢喜,他害羞地夹了夹腿,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老攻,又吸了一吸被操干的鼻尖都发红的小鼻子,用又骚又软的呻吟对他的亲爱的老攻说:
“老攻老攻呜……不要再折磨人家的小鸡巴了嘛~人家的鸡巴这么小,完全比不上老攻的大鸡巴,折磨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不是吗?老攻老攻继续操操人家的小屁股嘛……小屁股想要老攻的大鸡巴……呜……嗯呃……老攻呜……”
丁云友说的情真意切,甚至还动情的从骚屁股里面流出一些骚水,一副骚浪淫荡的样子。
丁介高却只是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这股无情的样子让丁云友有些伤心,两双大眼睛虽然依旧是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老攻,但是刚才是骚里骚气的用大眼睛试图勾引自己亲爱的老攻,现在却是真正的因为伤心而流出眼泪。
丁云友被丁介高滑玩弄到如此伤心的哭泣,叶博亮心疼的不行,很想将待在自己体内、操控自己身体的丁介高给赶走,然后由自己抱一抱自己亲爱的丁云友,然后给丁云友想要的大鸡巴,让大鸡巴狠狠满足淫荡的丁云友。
可偏偏现在操控叶博亮身体的是丁介高,现在随时随地都可以用大鸡巴操弄丁云友的也是丁介高,对于丁介高来说,哥哥丁云友的眼泪并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心疼,相反的,他更加觉得不耐烦。
这个骚货哥哥丢下了作为男人的尊严,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甘愿被人家当做母狗一样的玩弄,却偏偏不能为家里、为他获得一星半点的好处,实在是太没用了一些!
这样一个骚货完全不值得他心疼!如果这骚货在以前就能够让姐夫稍微资助一点他,姐夫手底下露出来的一些钱就足够他吃香喝辣的好几年了,姐夫再要多给点权力或者是势力,他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而且吃穿还是最好的那一种……
而这样一个丢弃的家族尊严,成为伺候男人的鸡巴套子、精液容器的骚货哥哥,却还不能为家族、为他,带来一点好处……
总之,这样一个骚货,凭什么让他温柔以待,凭什么让他心疼?
丁介高不仅不会和叶博亮一样心疼这样伤心流泪的丁云友,相反,他看着被自己玩到伤心流泪的丁云友,反而会更加恼火,。
丁云友被他玩的有多惨,他就会在心里想着这骚货既然已经被玩到这么惨了,居然还不能帮他要来一点好处,真是毫无用处的骚货!
丁介高冷冷的看着丁云友,突然笑了一下,呻吟却格外冰冷的对丁云友说:“既然你说,你这淫荡的小鸡巴受不了了……那么就不要使用你这淫荡的小鸡巴,不就好了吗?”
丁云友呆呆的看着自己突然变得有些恐怖的老攻,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马上又要被老攻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