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香滑的小rou嘴却都嫣红肿胀,有种口动樱桃破的靡艳。
白润得像是被羊nai浸泡滋润而生的肤色沿路爬上惑人的绯红,是正当花期的海棠花上的柔红纹路,漂亮得惊心,娇艳得摄人,就连秘密的倒三角小花园都是红红粉粉的一片。光裸无毛的白虎xue水汪shi腻,嫩嫩胖胖的,cao干起来很是有一番稚yIn的滋味。
“刚刚不是一上车就拉着我到后排,说要做舒服的事情吗?”
男人小幅度地挺腰,让rou柱顶端去研磨舐咬紧窄的rou壁间嵌着的那块最为敏感脆弱的嫩rou,一下下不容拒绝的蛮横点触撞击让小海lun惊慌失措地低低尖叫了一声。
浑身虚浮、眼旸耳软,在强健的怀抱里融化成了生艳的一捧雪水。
汗津津地掐在男人掌心中的腰肢收到提拉,便陡然挺高悬空,如同秋风掀打的落叶般不住痉挛颤抖,那筋脉暴涨的怒挺权杖狰狞而可怖地捅进他的窄小的细嫩rouxue里,在里头如入无人之境般畅通无阻地借着丰沛的yInye横冲直撞、驰骋挞伐,高撅的肿成花生米般的Yin蒂被促狭的大拇指按压挤碾,几乎要被生生揉扯进了外翻的充血Yin唇里。
“哥哥,小宿要尿出来了,不要、不要唔……!”
幼鹿般嫩生生的纤直白腿在男人的身体两侧乱蹬胡踢,在愈发不加掩饰的进犯和侵暴里打战,呜呜的哽咽和哭鸣绷紧成几欲断裂的直线,在被支配的yIn荡的小海lun水红溢津的唇隙里漏出。
洁白的小脸泛起yIn媚的shi红涟漪,满腮纵横着止不住的泪水乱痕,姣痴的神情像个呆呆傻傻的yIn荡人偶娃娃,在粗暴的野兽般暴虐的交媾里飘飘欲仙、头重脚轻。
林宿雪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恐怖的热度不断地攀升着,像是置身于岩浆汩汩的熔炉中央,在性爱和高chao的漩涡里高低起伏、痴态毕露,那根烫得皱襞都要被灼伤了的rou棍子又粗又长,在他的涨饱饱的肚子里搅动舂捣,就连肚皮上都时不时地浮现出骇人的鼓痕。
他又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干坏,从此下体总是跟漏尿一样淅淅沥沥地淌水;又迷恋被拥抱温暖的缠绵滋味,希望他的可靠又无所不能的哥哥可以一直抱着他,直到他神志不清地昏死过去为止。
他的肿胀得高高的雌性rou户,既是上天的恶罚,也是欲望的容器;他可以通过窄窄的充血甬道,将两人紧紧地连接在一起,让哥哥想要他、爱抚他。
火热的rou柱在他的土壤里播下恩典的种子,而后在日夜的旖旎亲昵里逐渐滋育繁茂,结下禁忌而美妙的果实,将己身祭献给夏日烈阳下的无尽恋情。
男人掐着他的腰窝,迫使他沉下routun去迎接汹涌的欲chao。
疏疏落落的蜻蜓点水式的吻触,从汗shi的额首,一直降落至胸口疼痛的rurou。
尖锐硬挺的rou冠棱子在菇滋菇滋地渍水小rou嘴里打转抵碾,黏糊糊的细密电流化作苦痛又快活的怒涛,让他受不了地发抖打颤,在“小小的死亡”的深渊边缘徘徊。
饱实沉甸的rou囊拍打着火辣辣的rou唇,周遭浓密的Yin毛刺扎扎的,锐锐匝匝地啃噬着微微外翻的媚rou。强烈的失禁感,从肚脐附近源源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