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如何?”卫珏一时无言,最后冷笑道:“你当缺了你韩定商,我自己便束不了腹么?”
韩定商知他对自己最是心狠,反倒不比自己有轻重。好在只是上朝时须得遮掩,卫珏现在除非必要,已不设宴,不召大臣入内。遂也无奈做了帮凶。
如此一段时日,倒也没出什么岔子。只一日卫珏晨起上朝,到了午间却仍未回来。韩定商正等得焦急,只见一个小太监身侧跟了顶轿子,说皇上吩咐请韩太医过去。韩定商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出了事。
韩定商到时,朝会仍未结束。他隐在一旁,细细打量,见卫珏脸色雪白,眉头拧着,神情似有不耐,两手却都已悄悄笼在腹上。
卫珏孕后已改了规矩,下朝时众臣先行退下。卫珏在龙椅上坐着不动,待众人走远后,身子一歪,竟撑不住了。韩定商忙冲上前去,待要查看,卫珏却死死握住他的手,挤出几个字来:“去偏殿……不要在大殿上……”韩定商无奈,只得将他打横抱起,这姿势却又挤到了他的肚子,令卫珏雪雪呼痛。
偏殿中有一方卧榻,韩定商将人放上去,解了他的衣裳。此时已是来不及一圈圈解下束腹的布料了,直接便用剪刀挑开。硕大的肚子上面已是布满了布帛勒出的红痕,没了束缚,便弹跳出来,肚皮还在动着,想来是孩子在里面踢打。
韩定商心痛难抑,想伸手替他揉揉,甫一摸上去,卫珏便喊疼,竟是碰也碰不得了。
韩定商无法,只得挑了药膏,边轻吹着,边在他腹上用指尖轻轻涂开,先缓解这皮外伤。待见他缓过来几分,才扶着他的腰,帮他从仰躺换成侧卧。肚子大了,仰躺久了总是压得他难受,侧卧方可分担几分肚腹的重量。然后试探着,由轻至重帮他揉腹。
如此揉了许久,卫珏觉得先前的痛楚消了,腹内深处却又升起一股隐约缠绵的痛意,下身微微shi了。唤了韩定商帮忙去看,待他褪下自己的亵裤,却只闻得他静默片刻,又说无事。卫珏自是不信,自己起身去看,只见亵裤上已微微带了血迹。
卫珏心中已是乱了,早没有了当日说出“我的孩子怎能连这点磨难都受不住”的笃定与决绝,只剩满心悔意。
韩定商说无事,自是带有安慰的意味,却也是有着自己的笃定。他不欲让卫珏胡思乱想,平添忧思,但见他如此一来,反而听话不再胡闹,倒也多了不少安慰。
这肚子如今是束不得了,好在天气渐凉,衣物能勉强遮掩。在韩定商眼中,卫珏经此一事 ,私下行动举止间对这未出世的孩子多了几分为人父母的慈爱心思,不似以往,好像只是自己胖了。
他又哪知,卫珏初有孕时让自己脸红的心思。
11 正胎引发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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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胎儿又大了些,一日寝时,韩定商摸着卫珏的肚子,有些忧心,说胎位不正,怕生产时辛苦凶险,要想法子正过来才行。
韩定商说有一姿势或可使胎儿自行倒转,不用受推腹之苦。韩定商说着便扶着卫珏摆弄着,这姿势使得九五之尊面红耳赤:原须得跪于塌上,俯趴于床面,tun部高高翘起方可。
这姿势颇似欢爱时的体位,卫珏素来不爱用,只觉得像是自己yIn贱地求着他来cao,好不羞耻。孕后卫珏ru头敏感,此时被轻轻挤压着在衣料上摩擦,已是难忍;身下龙jing因着羞耻和ru头的快感微微抬了头,又随着这姿势被挤压在胎腹和大腿间,更是惹得他有些难耐地微微摆腰摩擦。
他正犹豫着是叫韩定商出去还是进来,却只觉得有只手托住了他沉沉坠下去的大腹,使得他腰上松快了些,可在他腹上摩挲打转的手,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竟撩拨起了他的情欲;人也从后面贴上了他的大腿和tun部,惹得他微微颤抖。只听得韩定商轻笑一声:“陛下真是愈发敏感了,这就shi了?”一只手已经往他花xue探去了。
殿中仍烛火通明,本是为了正胎,自己却如yIn兽般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甚至无需他人,自己就把自己玩弄得下体挺硬小xue潺潺流水,种种yIn态令人一览无余,卫珏简直羞愤欲死。
两人间欢好几乎从未用过这种姿势,韩定商知他心态,卫珏不知为何,情事中总是有些许不安,烛火要暗,最好是把他圈在怀里,或者令他贴于塌上,总要有个支撑才似安心。
韩定商在床笫之间素来以卫珏为先,但今日卫珏的样子,他瞧着也忍不住。韩定商一手仍托着卫珏垂坠的腹部,俯下身整个人小心贴在他的背上,吻遍卫珏的脖颈与后背。
被韩定商覆住后背,卫珏顿时感到多了几分心安。被韩定商温柔吻着,颇能感受他珍而重之的怜惜爱护,羞耻感也褪去几分。卫珏背部处处敏感,被韩定商一路吻着,只觉得整个身子都酥了,在韩定商怀里细细战栗,花xue间流出的蜜ye先是shi了两人的下身,却仍有剩余,直顺着两个人的大腿流至塌上,打shi了一片被褥。
韩定商欲捅进花xue里去,可卫珏下身太shi,戳了两下竟都滑脱了。